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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海晏河清(六)


  “温澜清,你先…放开我!”

  殷湛雅试图甩开温澜清牢牢拉着她的手,可惜失败了,这家伙的手劲儿也贼大了吧。

  挣扎无果,殷湛雅也只好随他去了。

  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被拖上了马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夫就很给力的上路了。

  殷湛雅吃痛的揉着自己的手腕,忍不住翻了忍不住翻了个温澜清一个白眼。

  车厢里气氛一时诡异。

  “殷湛雅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去禹州治水的官员回来几个?”

  “知道啊”

  殷湛雅语气很是随意,随意的让温澜清恨不得抽他一顿解解气,这该死的熊孩子。

  “知道你还去!我朝是有治禹州水患者加官赐爵的惯例,但是能做到的有几个?为了那点你不缺的东西去送命,殷湛雅你的眼皮子什么时候这么浅了!”

  殷湛雅心情十分复杂,长这么大了就没人敢对她说这种话,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和她的性子确实相像,但也仅仅如此,她的脾气可要差许多,但是此时看着眼前这个眼睛都气红了,不停数落她的男人,她却一点火气都没有,满腹的反驳也一点说不出口。

  突然就有些羡慕之前的那个殷湛雅,起码他的身边有温澜清这么一个好友存在。

  “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殷湛雅弱弱的开口,想替自己解释一句。

  “有什么好解释的?”温澜清还沉浸于之前的火气里,不满的瞪了一眼殷湛雅,冷声道“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府换套衣服然后进宫,我去给三王爷递信,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把你从禹州这滩浑水里捞出来”

  “唉”殷湛雅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差事是我自己去要来的………你先别生气,别打!!!让我说完”

  温澜清收回了手继续瞪他。

  殷湛雅道:“若我说我有八成的把握治了禹州水患,你可信我?”

  “信”温澜清想也没想就直接回道,这斩钉截铁的样子让殷湛雅都愣了愣。

  被温澜清态度给惊到了的殷湛雅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信我,为何还要阻止我去禹州?”

  温澜清道:“八成把握,那剩下的两成呢?你就这么笃定不会出事?”

  殷湛雅笑道:“这世上哪有万全的把握,温澜清你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温澜清被这不要脸的家伙气笑了,一直锁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你才读书读傻了,要不是本公子今年错过了乡试,探花郎的位置,哪有你的份儿。”

  殷湛雅笑道:“你怎么不说你是状元呢?大言不惭”

  谁知温澜清挑了挑眉,格外拉仇恨道:“我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的状元,也不看看每年状元都是些什么鬼样子,只有探花郎的美名才配得上本少爷”

  殷湛雅忍笑,无比艰难的开口道:“对对付,我们温公子才貌双全蕙质兰心面若桃花玉骨冰肌……”

  听着殷湛雅那个混人越来越不要脸的“夸奖”温澜清阴测测的笑了。

  “本公子哪比得上世子爷您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啊………嘶——殷湛雅!不要用扇子打人!很疼的!”

  殷湛雅收回了打人用的白玉扇子,脸色有些阴沉。

  温澜清这时却是有些慌了,刚才一时气极,忘了自己好友的忌讳,苦笑一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人哄了回来。

  没想到他这还没想好怎么道歉呢,殷湛雅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确实是讨厌别人拿她的外貌说事,原身的殷湛雅也同样不喜欢,但谁让殷湛雅自己是个双标党呢,她不喜外人谈论她的外貌,但对于亲近的好友亲戚却是丝毫不介意。

  “湛雅我说真的”开过了玩笑,重新回到原先的话题,温澜清严肃道“禹州不比别处,除了上一任禹州州牧死于暴民刺杀,哪一任的禹州州牧不是治理水患不周,回来后直接流放的吗?”

  殷湛雅咬了一口自她一上车就盯上的,现在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荷花酥“我可从来不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温澜清冷哼一声道:“希望如此,本公子可不想千里迢迢去那种破地方给你收尸”

  正说着,王爷府到了。

  温澜清首先下了车,习惯性的伸出手把殷湛雅给拉了下来。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进了府,殷湛雅回她的房间去换衣裳,而温澜清则是熟门熟路的摸去了厨房,随后带着仆从拎了一坛未启封的酒和一个满当当的食盒就出来了。

  待温澜清来到他们俩自小常去的湖心亭,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锦衣,只用一根碧玉簪子盘住长发的年轻身影早已恭候多时。

  殷湛雅有些无奈的盯着桌面上那黑漆描金食盒,抬手打开,果然是满当当的小食糕点。

  “我说澜清,饿死鬼投胎也不过像你这样吧”

  温澜清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翻出一瓶酒给两人满上,闻言叹道:“你可别提了,我一看见那两人我就心烦,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天天就盼着等你解禁来你这吃顿好的。”

  殷湛雅一时无语,捡了块卖相不错的桂花糕尝了尝,甜的她有点发腻。

  温澜清挑了挑眉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吗,改性子了?”

  殷湛雅嫌弃的拍了拍手,因着过于甜腻的糕点,总觉得手上黏糊糊的。

  “突然就感兴趣了,你有意见?”

  “哦”温澜清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他更感兴趣的其实是殷湛雅所说的那八成把握。

  喝了一口酒,压压嗓子温澜清道“行了,吃饱喝足,总该和我说说,你的计划是什么了吧”

  殷湛雅道:“治水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我都清楚,每年国库拨出的银子有多少是真的用来筑堤治水了,灾款没出盛京的城门就被刮了一层皮下来,这出了盛京城门,又是一层皮一层皮的刮,等真的到了受灾地区,剩下那点银子能够让灾民们喝的上粥活下来就已经不易了,谈什么修道筑堤”

  温澜清很严肃的反问道:“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不仅我知道,这些年来自告奋勇前往禹州的各位大人也知道,殷湛雅你凭什么就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闻言殷湛雅“刷”的一声打开扇子,依旧是白玉扇,却不是之前的那一把了。

  她微微一笑道:“凭什么?凭这个。”

  温澜清定睛一看,扇子是上好的白玉所制,他在眼里和殷湛雅以前收集的那些个小玩意儿没什么两样,精致且无用。

  不过这扇坠……

  观之莹透纯净,入手细腻滋润,更重要的是,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是圣上手里那块进贡的羊脂白玉?”温澜清愣了愣,突然就明白了殷湛雅之前那么笃定的原因“原来是那位给你撑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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