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贰柒、消磨
他从盒子里拈出一块略小些的为我仔细佩在颈上，又将另一块塞进我掌中，开口低低唤了一声，“娘子。”
看着这人近乎仪式的一举一动，我心中便觉得很是欢喜，于是也小心替他佩上，望着他的眸子，唤了声，“相公。”
……唤完了我才晓得是有多矫情，便推了推他别开脸去，怎料那人却似乎并不打算放开我，俯身在我唇上吮一吮，轻声道，“闭上眼。”
我想了想，脸上报了赧，却还是依言闭了眼。
他的唇覆上来，挑开齿关长驱直入，力道十足的将我折腾一番，方才松了扣在我腰际的手，埋脸在我发间。
他的呼吸有些重，一下一下响在耳畔，便觉得心里一半的安心一半的欢喜，于是伸手揽上他的颈子，“为什么要闭上眼？”
耳边一阵那人的轻笑声，便见他撑起身子，手颐着头看我，“我怕又像昨夜一样把持不住。”
……脸上一烧，我推开他起身，刚挑开身上的衣裳，又僵住了。
身后那人缠上来，“怎么，”他说着又顺手在我腰上捏一把，“还怕我看了去不成？”
脸上的热度一直烧上耳根，我愤愤咬牙，“你……”
于是我干脆将衣裳解下来，直接扔到那人脸上去。
“穿好了？”他在衣裳底下笑一阵，“我可要将衣裳扯下来了？”
我低头系我的衣带，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那人只套了中衣，便翻身下了床，挑了帐子束好，笑着看我，“是在这宅子里闷着，还是出门去转转？”
“当然是出门。”我说着翻身下床去，却不想腿脚上没有半点力气，正要腰身一软跪坐到地下的当口，便被某人托住了……
他抿着嘴在笑，“以后看来还得轻点。”这人眼底的神色让我看不大懂，只觉得他手上力道一重便将我拉进怀里去。
他从背后拥着我，顺便给我放了个疗伤的术。揽着我站了一会，那人吻吻我的狐狸耳朵，“好些了？”
我默默点一点头……
他从盒子里拈出一块略小些的为我仔细佩在颈上，又将另一块塞进我掌中，开口低低唤了一声，“娘子。”
看着这人近乎仪式的一举一动，我心中便觉得很是欢喜，于是也小心替他佩上，望着他的眸子，唤了声，“相公。”
……唤完了我才晓得是有多矫情，便推了推他别开脸去，怎料那人却似乎并不打算放开我，俯身在我唇上吮一吮，轻声道，“闭上眼。”
我想了想，脸上报了赧，却还是依言闭了眼。
他的唇覆上来，挑开齿关长驱直入，力道十足的将我折腾一番，方才松了扣在我腰际的手，埋脸在我发间。
他的呼吸有些重，一下一下响在耳畔，便觉得心里一半的安心一半的欢喜，于是伸手揽上他的颈子，“为什么要闭上眼？”
耳边一阵那人的轻笑声，便见他撑起身子，手颐着头看我，“我怕又像昨夜一样把持不住。”
……脸上一烧，我推开他起身，刚挑开身上的衣裳，又僵住了。
身后那人缠上来，“怎么，”他说着又顺手在我腰上捏一把，“还怕我看了去不成？”
脸上的热度一直烧上耳根，我愤愤咬牙，“你……”
于是我干脆将衣裳解下来，直接扔到那人脸上去。
“穿好了？”他在衣裳底下笑一阵，“我可要将衣裳扯下来了？”
我低头系我的衣带，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那人只套了中衣，便翻身下了床，挑了帐子束好，笑着看我，“是在这宅子里闷着，还是出门去转转？”
“当然是出门。”我说着翻身下床去，却不想腿脚上没有半点力气，正要腰身一软跪坐到地下的当口，便被某人托住了……
他抿着嘴在笑，“以后看来还得轻点。”这人眼底的神色让我看不大懂，只觉得他手上力道一重便将我拉进怀里去。
他从背后拥着我，顺便给我放了个疗伤的术。揽着我站了一会，那人吻吻我的狐狸耳朵，“好些了？”
我默默点一点头……
他伸手捂了我的眼，“兽耳还得再过一会才能消下去，我先带娘子去个好地方。”
四周忽然多出来的草木清香，我正准备拉一拉他的袖口好叫他将我放开，却忽然记起来两人在房里只着了中衣，不觉指尖动作一滞。
那人将手放下来，横在我腰际的另一只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将我并肩揽在身侧，低头看我，眉眼含笑。
我眨巴眨巴眼，先低头往身上扫一眼，白衣，襟前袖口都是玄色方块卷云纹，倒是极平常的装束。于是放了心，才转头四周打量一圈。
目光所及，青石铺路，草木幽幽，好不风雅。
不远处一张乌木小案，案上陈琴一张。
我走上去，扶一抚琴，不由赞叹，“能在此架琴，定是风雅不俗之人。”
“是了，你家相公便是这样风雅不俗之人。”雾撩一撩衣摆，轻轻一抖，翩然席地而坐。随意调了几个调子，笑着看我。
我仔细盯他半晌，“脸皮之后，的确不俗。”
那人冲我伸出手，笑着唤我，“然儿。”
刚刚触到那人的掌心，便一下子被握住，力道陡然一增，便带着我跌坐进他怀里。
那人下颌枕在我肩窝，笑吟吟侧脸看我，“陪我这不俗之人抚琴一曲，不知意下如何。”
琴很漂亮，红中透了些紫色出来，我还记得千年前那个下午，那人如何用缡棠化了两只蝶，说要让它们生生世世栖在这琴上。
只听着那幽幽琴声，便忍不住伸了手，那人动作没停，只挑弦转了个音，便将曲子交进我手里来。
、草木清雅，琴音悠长。
一曲终了，那人横在我腰间的手紧一紧，靠过身来，唇贴上我的耳尖，“娘子……”
又磨蹭了一炷香的功夫，两人才回到房里去，兽耳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对着镜子照一眼，便转身去瞧他，“刚刚那是在哪里？”
拿出灵气熟悉得很，就像是……仙山上一般。
“你不是猜到了？”那人笑着看我一眼，又捏一个诀将房里各样痕迹悉数抹了去，又将床上那套帐褥收成了珠子大小，红珠子在他掌心里滚一滚，被收进袖里去，那人方才施施然踱回桌边倒一杯茶递过来，“就在家后面的山上。”
我接了杯子，呡一口水，又看一眼这干干净净的屋子，“这是做什么？”
他挑一挑眉，“不是出去转转？”
我意会了，这人所谓出去转转，重点在出去。
于是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一挑眉，转身推门往屋外去，却被那人拉回怀里，“发要束起来。”
被他压着在妆台前坐下来，镜里那人站在我身后悉心打理，眉梢眼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连带出十二分的温柔神色。
“在这凡界，你若散着发出去，会被人笑一条街。”话才说完，银簪便斜入发间，一朵玉兰开的温婉。
那人手仍留在我发间，指节修长，他伸手扶一回那玉兰的花瓣，“这簪，娘子可喜欢？”
身后那人从镜子里望着我，满眼缱绻的神色。
带我起身，却见那人解了发尾束着的丝帛，笑着看我，“娘子不管我？”
……
他的发很滑，凉润如水一样，很是难打理。
好不容易把发梳好，我使了个术定着，回身去拿他那束发的发笼。
回身时却看见那被我用术定着的发散了……
那人笑着看我……
拎着发笼站在他身后，我愤愤咬一咬牙，“你故意的是不是……”
无奈只好拿了梳子重来，甚是不易的梳好，终于将发罩进发笼里。
站在他身后打量一回，其实还是看得过去的……
自我肯定一番，我探身将梳子放回妆台上去。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叫他拢进掌心里。
“娘子。”十指相扣，那人笑着唤我一声，将我锁进眸子里。
“此生，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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