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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话 真魔身成


  不知过了多久河天恒缓缓醒来,紧接着浑身万般的痛楚差点让他再次晕阙过去,河天恒忍者痛楚看着周围,只见城中百姓围着河天恒皆掩面而泣,此刻突然冲出一老妇人,正是昨日求河天恒救其女儿的老者,她见了眼前这般惨象扑通一声跪在河天恒身前哭道:“英雄,是我害了你,老朽这是造孽啊!”

  “老人家快快请起!,造孽的是那平西王父子,我河天恒技不如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那些枉死的人!恨自己不得报此大仇!”

  “我等看来永远要活在这恐怖的威压之下了!”人群中一时间绝望的唏嘘声,流涕声接连不绝。

  河天恒忍受着身上万般苦痛仍保持着清醒低头思考着,片刻后他对众人道:“大伙可曾记得我昔日所言之魔果?”

  “可是你现在这般哪怕吃了魔果恐怕也难好了。”

  “不然!”河天恒眼中精光一闪道:“昔日我也是双腿被砸碎!食其魔果不仅痊愈功力更甚百倍,只要有人帮我拿来这第二颗魔果,我便可功力突飞猛进,得报众位血海深仇!”

  “英雄,那魔果现在何处?”

  闻此言河天恒面露难色道:“在城外二百里处的崖底,那崖深有千丈,恐难将下啊!”

  这是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人,面色古铜,浑身肌肉尽显苍劲,脸上满是饱经沧桑的刚毅!此人走到河天恒身前跪下道:“英雄我妻女皆遭那平西王畜生儿子的毒手,若能取得此果助英雄除掉奸孽,我项某死无憾!望英雄定要完成我等心愿,项绝便在此叩谢了!”说罢猛然也是跪下在河天恒面前叩了三个响头,周围人见了这般情景皆感动不已,人群中又是走出十多个有胆色的好汉,道是要一同前往好助其铲除这父子奸逆!河天恒血泪如注激动道:“众位托付于我,我必身不死,志不灭!”

  项绝等人向河天恒行了一礼转身向崖处行进,此时的平西王府内那父子二人正向玉面罗刹举杯庆祝,称赞着玉面罗刹武功实乃是天下第一!那玉面罗刹微微点头仿佛很享受被别人这种阿谀奉承的感觉。正得意洋洋之时一个家仆从殿外赶了进来跪拜到:“王爷,世子,那魔厮醒来之后被城中百姓围着,皆嚷嚷道要给他拿什么魔果,说吃了后不仅伤势能痊复功力亦可大涨!”

  “那崖深不见底,这群草民到是有些胆量啊!这样吧,你带着人去截杀他们,一个也不许放过。”

  “是!”

  此刻项绝一干人来到崖边,但见崖下深不见底,项绝回首问道:“诸位此去崖底一不小心便会丧命,若是有谁害怕的现在可以回去。”

  “怕个屁!只要能报大仇再危险又何妨!”

  项绝见众人义愤填膺,欣慰地点了点头,大家钉好靶钉,拴上麻绳一点点向崖底滑去,众人正滑不多时,只听崖上传来奸笑声。

  “我等奉平西王之命,特来阻杀你们这群草民!你们到了阎王那里要怪就怪平西王父子吧!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动手!”

  只见一人绳索顿时断裂随即整个人砸进了悬崖底,“弟弟!”项绝一声怒吼!双眼充斥着无尽的恨意看向崖顶,一干人纷纷急忙掏出扎钉钉在岩壁上但每人只有一根若无第二根扎钉只能靠这一根僵在岩壁上上下不得!那项某身旁的一个壮汉见状道:“兄弟与其这样大家都被困死在此,不如将希望托付在少数人人身上,这样不仅能活下来些人大仇也有望去报!说罢趁崖顶的绳索没被砍断之前将自己的扎钉塞到项绝的手里,随着绳索被砍断时大吼一声:“项绝!完成我等遗志!”

  一干人皆效仿之,随着绳索断裂崖间只剩下项绝等十余人,这十余人尽是含着眼泪肩负着众人的遗愿向崖下移去。

  那崖顶的王府家卫们见绳索都被砍断高兴的跨上马就要赶着回去论功行赏,领头的人看了看崖底转头对众人道:“尚不知是否全部死了,我等在此守候片刻,若是没人再撤也不迟,以防万一还有活口漏掉了我等项上人头不保!”

  项绝等人小心翼翼地到了崖底,都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但皆无心留恋只是四处寻找着河天恒口中描述的魔果,这四周植物都很普通,唯独见一颗奇异之树通体血红,上面只有一颗果实,红的如同鲜血一般,自己生平从没见过!项绝心想定是这果子没错,便呼唤着其他人来到树下。

  众人采摘完魔果由项绝携之向崖顶返回,项绝恐崖上有人守着便劝大家绕道返回崖顶,一干人中有人笑道:“项绝,你是怕了吧,那些人断然以为我等摔死在崖底了!怎么可能会守着”

  “大家还是谨慎些为好!”

  “不用不用,你怕的话就自己绕路而上吧,我等直接从这上去,那么高的崖顶绕路的话岂不是要攀岩许久。”

  “诶!”项绝叹了口气,哪怕是自己多心,但为了将魔果顺利交还到河天恒手中可好报仇雪恨,以防万一还是决定独自绕路攀岩而上,于是众人约好崖顶相见便分道而行,项绝一人艰难地绕开原路向崖顶攀爬,千辛万苦地上了崖顶后便向之前集合的地点前行,项绝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隐藏好自己。

  近了,项绝向前方望去,但见崖顶处十余人横尸于地,项绝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忍住眼泪项绝急忙谨慎地潜伏进城内,心中只求这魔果安全到达河天恒手中。

  进了城内项绝没有立刻将魔果送到河天恒的手中,而是叫来了众多城中百姓将这事告与大家,顿时响起一片哭嚎,这些百姓中不免有些人是其中的家人,此时百姓心中充斥着愤恨和激昂的情绪,也不顾安危纷纷到平西王府上去讨公道。

  项绝也趁此时机将魔果送往河天恒处,见了河天恒项绝流下浑浊的泪水颤抖着双手给河天恒将魔果喂下,河天恒看着项绝心中已猜到一二,便问道:“其他人呢?”

  “都已经身死了。”淡淡一句却充斥着无尽的悲伤,河天恒此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道用力将口中魔果咬得稀碎用力咽了下去,顿时一股热浪袭来,河天恒猛道:“项兄待我过三刻忍住这痛苦便可魔身大成!”三刻之久!项绝心想若是等上三刻,恐怕河天恒魔身未成便已被身首异处了,看来只能弄断这铁链了,项绝进了铁匠铺的帐篷内找来一把巨斧死命地劈向铁链,连劈数十下,虎口震得一阵发麻却也未砍出一丝小口,情急下竟突然想到了自己铁匠铺里的熔炉,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牙一咬心一横,项绝闪身进了铁匠铺内,拿了一捆子布匹浸了水围住了炼炉,猛地一吃劲将整个炼炉捧起,炉内的热气将项绝的脸烤的红肿,甚至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面,他心知这炼炉绝非一般火炉可比,恐怕这布匹要不了几个呼吸就会被烫的起火但为了得报大仇死又何妨,项绝咬牙一吃劲将炼炉捧了起来,果不其然刚走出铁匠铺外那包裹着熔炉的布匹已经冒起了白烟,不能放弃!项绝在自己内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唯一的希望,只见他迈着一步又一步,近了!铁链就在眼前!

  此时的河天恒浑身万蚁之噬般痛楚,勉强意志支撑着自己看向走来的项绝,这一看河天恒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定是项绝怕平西王府的人趁自己魔身未成找上自己,竟然以死相救!河天恒勉强地向前挪动如同烂泥一般的身子,可惜铁链拴住了他,此刻有的只是愤恨无奈的泪水,河天恒第一次感觉心在滴血,怒吼道:“项兄!不可!不可啊!”可是浑身的痛楚已经让他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来,只能把头垂在地面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项绝没有理会河天恒,因为他的力气几乎快用光了,意念支撑着他一步步向前,任凭胸前的肉被熔炉已经烤焦,整个身体几乎被烤熟了三分之一,只差分毫就快要伤到内脏,但就算现在撤出也决计活不成,还差几步就到铁链处了,项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渐渐身体气力全部耗光了,他心中想到不能就这么放弃,随即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着熔炉向前倒去,哗啦一下熔炉里的熔火全部流到了铁链上面那铁链瞬时被融掉了一大半,几个呼吸后拇指粗的铁链已全被熔断。

  河天恒听到一声巨响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令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满地的熔火中夹杂着断裂的铁链还有一堆刚刚被熔炼成的白骨,岂不就是项绝!河天恒此刻什么痛楚仿佛都已经不再重要,唯独心中的怒意令他不能平静,不能辜负了项绝等的心意!河天恒强忍着浑身的痛楚冲着项绝的白骨拜了三拜:“项兄,等我片刻后魔身成,带你一起杀敌伸冤!”随即猛然转身消失不见。

  平西王府门口此时已有数十人围于府外,这些人都是死去之人的亲人家眷,此刻只等讨个公道,不多时,王府的门打开了,众多家卫冲将出来将大伙团团围住,只见王府内缓缓走出一人正是平西王世子,那世子见了这些人露出藐视的嘲笑:“你们这些臭虫赶紧离去,不要无端寻事。”

  “我们的亲人都是死于你手,今日我等就要讨个公道,哪怕是想办法告到圣上那里!”

  “你们这群无聊之辈,凭什么人死了就说是我杀的,那些人也许是强盗啊,哈哈若是再敢在我这里胡闹,小心你们谁都走不掉”平西王世子抚了抚手中的玩玉嘲笑着。

  只见人群中不禁有人抽泣起来,众人此刻心中都生出绝望,那平西王世子看了看渐渐有些不耐烦,“你们是聋了吗!赶紧滚回去,再纠缠在这里小心你们的人头不保!”

  话音刚落,忽然一股狂风袭来,世子和一干家卫皆被狂风刮得有些睁不开眼睛,顷刻狂风渐定,从对面房屋顶端传来一声:“如何人头不保?”,只一句却是内力浑厚之极,令众人头都有些发晕。

  此刻绝望的百姓和平西王世子一伙人皆向声音传来处望去,但见一人背着副白骨,长发飘飘双眼猩红,大有睥睨天下的气概,正是河天恒魔身大成!此刻的河天恒昂首屹立在屋顶之上怒目间紧盯着平西王世子如同捕食的野兽一般,那百姓们见了河天恒神功已成,皆欢呼雀跃,一扫之前的绝望怒吼着要宰了这平西王世子。

  这情形是平西王世子最不愿发生更是令他决然没有想到的,哆嗦着身子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一众家卫见如此吓得丢到手中的兵器狼狈地向王府内殿处跑去报信,河天恒没有理会逃走的家卫,只道背着一副尸骨径直飞到平西王世子身前缓缓而落,平西王世子早已吓得呆若木鸡,看着河天恒一动也不敢动好像木头一般。

  河天恒将尸骨立好拜道:“项绝兄,你舍命助我功成,我的身便如你的身,今日我们共同报这血海深仇,替天行道!”周围百姓见了亦是情绪激愤一同高呼着要平西王府偿命,但看河天恒直起身子一脚踏在平西王世子的身上,噼里啪啦的骨碎声响起,河天恒单手抓住他的手臂硬生生地从身子俩侧撕扯下来沉声道:“这是替死在你手中的千余性命还的!”

  只见那平西王世子失去双臂在地上打滚哭嚎,吓得已经不知所措,河天恒举起手掌猛然间一掌打下,顿时那平西王世子当场殒命,河天恒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除了这祸害!以后长安百姓得以太平了。”

  与此同时只见玉面罗刹和平西王从府内赶来,那平西王见自己的独苗一命呜呼在地,当即头晕目眩险些晕倒,一旁的玉面罗刹见了河天恒猛然喝问:“你就是杀我师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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