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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话 陷阱


  此刻的陈公殿上一位西域使者拜访,说是西域**宗主巫森狂来信要交给玉面罗刹,那陈景公接了信便差人给玉面罗刹送去千人墓,这玉面罗刹与其师弟摩科孤鹰虽一样狠辣但不像那般贪财,一生只追求诡道,常年躲在万人暮处修炼邪功,来无影去无踪,无论在哪里浑身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令多少辩听的高手都难以察觉,陈公殿信使来到这千人墓不禁感到全身发憷,忽地背后一阵阴风,那信使猛地转身,正和玉面罗刹脸对着脸,若不是陈景公之前嘱咐过没事此刻怕早已吓晕了过去,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书信给了玉面罗刹道了句:“西域**宗主巫森狂来信。”便上马疾行离去。

  玉面罗刹打开书信看完后竟然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师父你那二徒弟我早就看出来命短,果不出所料,如今您老竟然把麻烦事往我头上扣,既如此那就走一遭去!”转眼间玉面罗刹的身影消失在了千人墓处。

  长安城外的崖底,河天恒独坐在明月魔和姑娘的墓碑前,哀声而叹,已经快过去两年了,当年相遇知己,而今却又生死别离,心中惆怅不已,转念想到那平西王父子没除,日后定会依旧祸国殃民,便起身向二人墓前摆了摆道:“我前去除了这余孽便回来陪你二人。”言罢,转身飞将出崖底,此时的他却不知一波虽平,但一波又起,而且似乎来得更为汹涌…

  长安城内,河天恒想着去四处打听着平西王父子的下落,看到一个打铁匠便走过去问道:“老哥,你知道那平西王父子现在何处?”

  “平西王父子前一阵子请得恶人被高人隐士斩杀,但是现在平西王父子回府了。”

  “回府了!?回的好啊!”只见他怒目圆睁,眼睛现出血红的魔瞳,被问路之人见状吓得哆哆嗦嗦手中的打铁锤哐当掉在地上,河天恒见自己的模样吓找了别人便连忙道歉道:“不瞒老哥,我此去便是去报仇!多谢老哥相告,刚才失态处还望见谅!”

  “英雄你就是当日那为疯癫高僧报仇的魔人?”魔人一出口又觉不对,但他一个打铁匠是个粗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只是别扭地看着河天恒。

  河天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哥是想必只道我这眼睛吧,大家都是善辈百姓,我就去除了这孽障父子二人也好免得他们继续祸国殃民!”

  “不可!”那打铁匠大叫一声,河天恒心中疑惑立在那里不知道又是为何,周围一干打铁匠见这边有人大呼就围了过来,河天恒和那打铁匠被围在中间俩人大眼瞪小眼都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知道竟招来这么多人围观,街上的百姓见这边围了一圈人,然后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过来,这一回俩人就成了大家的焦点。

  只见那打铁匠愤恨地低头把地上的铁锤捡起说道:“我妹妹就是被那平西王儿子玷污至死!听说那平西王父子又请了西域另一位高人,比之前请来的更为厉害,听说好像是那恶人的师兄,此趟英雄不弃,我愿相随赴死!”说罢猛地抬头,满脸刚毅的胡须被眼泪浸的湿润,周围的人有些听到这话也流下了悲愤的泪水,百姓中多少家的妻女被平西王那畜生儿子残害!此刻一时间悲愤之情激荡于民心中,顿时引起一片咒骂之声,更有甚者道:“我等愿一同前往赴死!”河天恒看着眼前的汉子没有说话,他知道若是此次请来的人比当初的摩科孤鹰更厉害意味着什么,他又不敢拒绝,因为他看得出来,此人已有死志,断不能改之。

  河天恒沉默了良久道:“不瞒众位百姓,我就是当日寻平西王父子复仇的魔人河天恒!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但此父子请得高人我等非敌手,我贤弟阿昆乃昆仑神人,现却不知去处,不过我依旧有办法可除此奸逆!”

  周围百姓们闻听河天恒就是当日打抱不平的魔人,大家心里对之的敬佩之情如同对那疯癫和尚一般,心中都开始抱起了希望,有人开口问道:“英雄所说的是什么办法?”

  “当日我因抱不平被那畜生打断筋骨,却得我明月兄相助,在崖下吃了魔果,忍受噬骨之痛最终成就魔身,现在第二颗果子十日后便能成熟,只要再吃了第二颗果子便可功力再大增百倍到那时报仇轻而易举!现在大家不要做无谓牺牲,待我第二重魔身大成时必处决了这群畜生!”

  “好,我等依你之见!”一时间赞同声、附和声此起彼伏,此时人群中冲进来一个老妇人扑通一声就跪在河天恒的身前大哭,河天恒连忙上前残扶起老妇人道:“这位老人家何故如此,有什么相托之事但说无妨!只要我河天恒一口气在,就一定帮您办到!”周围众人见了河天恒如此爱戴老人都从心里更加敬佩三分!

  “我女儿今早刚被那平西王的儿子抓了去,求英雄去救我女儿,我怕晚了性命不保!”

  “这畜生死性不改!好!我这就潜伏进去把你女儿救出来!”河天恒本就是烈性子,刚说完话就飞身去了平西王府。

  但河天恒绝对想不到以平西王父子的性格竟然会故技重施,他心中想的只有救人,却从没想过这一去是救人亦或是送命。河天恒以魔身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平西王府内,来到一处阁楼之后见守卫在不远处来回巡逻,河天恒找了一处不被察觉的死角藏好身后便细细观察,发现被掠来的女子全部被关押在远处那座大房间呢,又见这庭院中守卫分作三拨巡逻此地,看似密不透风,但是第二队守卫和第三队之间有一丝小空隙仅有几秒的时间,虽然对面关押着女子的房间距离有数十步之远,但是这对于河天恒足够了,抓紧了空隙,河天恒魔身化风般向那关着女子的房间飞身而去。

  近了!河天恒心里却一闪而过不安,待到房门之前只见房上突然出现四个人,一人一角拉开铺天大网盖了下来罩住河天恒,河天恒刚想破网而脱时才发现竟是当日困住自己那种百刃网,而且这百刃网比之前更是锋利,因河天恒是魔身,那平西王父子便命人用精钢做的刃片,比之普通百刃网更是锋利数倍,没等河天恒反应过来又是几层百刃网盖了过来,河天恒怒吼一声,双手抓住百刃网猛然撕开,每撕一层浑身就溅起一片血花,待数层的百刃网全部被撕开后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堪入目,此时的河天恒任凭鲜血浸满了全身,不管不顾只道心中怒意冲天,他怒的不是自己中了圈套,而是着急这些女子究竟被藏在哪里还能不能救得出来。

  “我师弟摩科孤鹰可是你杀?”

  河天恒猛然转身定眼看去,只见一人带着罗刹面具,给人感觉如同鬼魅一般,就算站在河天恒身前竟也没有被察觉分毫的气息,河天恒心里断定单凭这一点俩人的功力便是天壤之别,不过此时的河天恒心中仍然有意思希望,当日的摩科孤鹰因身法没有自己快无可奈何,此刻只能孤注一掷了,河天恒冲着罗刹大喝一声便做要冲过去的样式,但脚步刚出便转身疾行离去,那玉面罗刹见此嘲笑了几声,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河天恒奔出平西王府数百米,转身看了看应该是甩掉了,泄气地叹息了一下刚转过头来但见那面带罗刹面具之人赫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河天恒此刻心中凉意透心,看来今日一劫在所难逃了,索性向那人问道:“你师弟助纣为虐,那平西王父子残害千余女子,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你若还有良心,我项上人头可拱手而让,但望借你手杀了那畜生父子!若如此,我河天恒在此谢过了。”

  “笑话!”只见玉面罗刹飞身而来,河天恒纵知难逃但也怀有侥幸,侧身迎上,双臂轰然打出,可面前的玉面罗刹如幻影般小时的无影无踪,只一瞬但见玉面罗刹站在河天恒身后,甚至以河天恒的眼睛都没来得看见玉面罗刹使的是什么兵器,唯独河天恒的双肩顿时血流如注,只见他仰天怒道:“天地不公!以万物为刍狗!”

  此言即出,河天恒急火攻心轰然倒下,过了片刻一盆冷水破醒了河天恒,河天恒抬眼看去,正是那平西王父子,仿佛此景正是当时那祖孙二人被杀之时,河天恒只是低着头嘴里喃喃道:“天地不公,天地不公!”

  “你这魔厮,终于落在我的手中了,当日就因为你我这脸上的疤永远都抹不掉,我父子竟然如丧家之犬一般东躲西藏,今天我全部要报之回来!哈哈,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的手中!”

  “要杀便杀,何须多嘴!”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我要让你这辈子生不如死!真正的做一个废人!”

  河天恒听完只是冷笑,他就算报不了仇也不能让这畜生心中快意得逞!只见那平西王儿子差下人拿来大锤一锤一锤打在河天恒的四肢上,咔擦的骨碎声接连发出,听在心里令人毛骨悚然,那一干家卫也是被平西王儿子的残忍所震撼,甚至有些人心中生出了一众罪恶感,但每个人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唯恐惹祸上身。

  躺在地上的河天恒四肢骨头都已被砸碎,猛烈的疼痛差点让他晕了过去,满头的汗珠如水般而下却也依旧咬着牙没有吭出一声,只见河天恒缓缓将头抬起嘴角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道:“小畜生,你就这点力气,还不如一个娘们!”

  那平西王儿子此刻并没有见到河天恒痛苦竟却反倒被讥讽,顿时勃然大怒,又命人烧了一锅的炭火并在上面放置烙铁,搬来之后,那平西王儿子命人将河天恒衣服扒开,用烙铁一下下地烙在河天恒身上,吱吱的肉焦声顷刻间有响了起来,周围一众家卫有的直把头别了过去不敢再看!不消片刻河天恒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只见他用最后残存的意志强忍着没有晕过去,口中凭着虚弱的气息依旧嘲讽道:“废物,猪狗一般的废物!”

  待又一烧红的烙铁烙在河天恒的身上时终于忍受到了极限晕了过去,那平西王儿子见状道:“将这厮绑在市集中的石墩上,让他日日乞讨方解我心头之恨!哈哈!”

  周围的家卫吓得直道“诺”转身将河天恒抬向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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