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蛊王 > 第15章 怀孕了?

第15章 怀孕了?


  苏清墨,江清月,江清雨三人在凤来宫里谈着江清云的事,另一边的御阳殿里也不例外。

  御阳殿中,武安帝打量着自家的兄弟,样貌,气度,地位,无一不是上乘,难怪会有姑娘家惦记。

  “你自己选的王妃,可还满意?”

  想起苏清墨,牧元沉嘴角带着笑意道:“自然满意。”

  武安帝今年二十五岁,因为比牧元沉大五岁,所以他对这个弟弟格外爱护。

  他还记得,在牧元沉出生之后没多久,他们的母后就不知因何而导致整个人性情大变,那时候母后对仍是婴孩的牧元沉不管不问,一颗心都扑在了他们的父皇身上。

  最开始的时候,年幼的牧元沉还会不顾母亲的冷淡主动贴上去讨好,可是随着慢慢长大以后,牧元沉渐渐变得不爱说话,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少,让同样年幼的武安帝急得够呛,他每天想着法子去逗牧元沉开心,不希望他小小年纪就养成暮气沉沉的性格。

  就这样,武安帝和牧元沉一路磕磕绊绊的长大成人,躲过了其他皇子们的明枪暗箭,直到武安帝登上皇位,两人才稍微能过得恣意一些。

  武安帝在登上皇位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设立隐事衙,负责隐事衙的人在朝中虽无品阶,可却能行走于各部,并且能够调用各部人马,可以说隐事衙是北燕朝中一个特殊的存在,而武安帝将隐事衙交给牧元沉,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对牧元沉的信任。

  “你倒是满意了,只怕有人却对你只有一个正妃并不满意,”武安帝随手从一摞折子中挑出一个扔到牧元沉面前:“看看。”

  牧元沉拿起折子,刚看到一半就将折子摔在地上,“荒谬。”

  “你也不必生气,丞相大人在后宅之事上向来糊涂,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虽然武安帝的话有道理,可是牧元沉面色仍旧有些不豫,“就算他再糊涂,也不该把手伸到临川王府的后宅。”

  武安帝坐在上首笑呵呵地欣赏着好戏,“你打算怎么做?江丞相在折子上可说了,他的爱女思慕你之心恳切,现下正病得起不来床,他希望朕可怜可怜他的女儿,成全了他的一颗慈父之心。依朕看啊,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你临川王府那么大,多塞进去个侧妃还是没问题的。”

  话刚落地,牧元沉的脸色就寒得仿佛能掉下冰渣子,“王府的粮食刚好够养府里的人,若是再多一个人,臣弟只怕就要带着王妃住进宫中,和皇兄讨要粮食了。”

  一看牧元沉是真的生气了,武安帝忙松口道:“你的家事朕不管了成不成,随你怎么处理。”

  闻言牧元沉脸色才稍有缓和,他看着武安帝认真道:“皇兄,清墨于我来说重愈性命,我从西北苏家娶到她的时候就在心里发过誓,这辈子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武安帝不知当年牧元沉被他送到苏家后和苏清墨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牧元沉说得认真,他沉默片刻,叹道:“也好,如今你心底多了惦念之人,往后朕就可以放心了。”

  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问道:“在清水县有什么发现?”

  提起清水县的事,牧元沉神色一正,“皇兄可记得秋狩那次臣弟中的蛊毒?”

  “断肠?”

  牧元沉点点头,“没错,这次隐事衙的隐六在清水县的一座小道观里被杀害,身上中的毒就是断肠。”

  武安帝眉心微皱,“可有找到下毒之人?”

  牧元沉道:“找到了,毒杀隐六的人就是在清水县犯案的凶手。”

  武安帝手指在桌案上点了几下,思索道:“此人和宫中之人有关系?”

  牧元沉先是没有回答,眉头紧锁想了片刻,忽然灵光乍现,开口道:“凶手在清水县杀了四个人是为了一个叫六婴移魂阵的邪阵,这个阵法可将两个人的灵魂互换,若凶手是施法阵之人,那六婴移魂阵必定是为了什么人才准备的,凶手的身后之人才是关键。”

  武安帝面色阴沉地接道:“背后之人和当年欲杀朕之人,只怕是同一人。”

  原本当年那场刺杀的幕后之人已经查不出来,没想到如今又忽然找到了线索,只是这线索委实太小,若想要查清行刺的主谋还需要慢慢摸索调查。

  正事谈完,武安帝把牧元沉留在御阳殿下了盘棋,两人边下棋边探讨朝中之事,半个时辰之后他被牧元沉杀的片甲不留,眼瞅着再也留不住人了,武安帝只得放人离开。

  牧元沉身边跟着刘喜往凤来宫行去,刘喜在一边喜笑颜开地说道:“多亏了王爷,今儿皇上的心情好着呢。”

  牧元沉正入神地想着可能是背后之人的人选,因而没有听见刘喜的话,刘喜见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开口,默默地引着牧元沉朝凤来宫的方向走。

  刘喜将牧元沉送到凤来宫就回了御阳殿,武安帝身边不能缺了伺候的人。

  牧元沉阻了通报的人,前脚刚迈进凤来宫就听见江清月清脆的声音,“阿墨,你就别等你家王爷了,在娘娘这休息一会再回王府。”

  不等苏清墨开口,牧元沉几步走到江清雨面前,“给皇嫂请安。”

  “临川王不必多礼,”江清雨笑着看了苏清墨一眼,“王爷是来我这接人的吧。”

  牧元沉看向苏清墨笑了笑,江清雨有眼色地做出撵人的样子,对苏清墨说道:“阿墨,今日我就不多留你了,改日你再进宫来看我。”

  苏清墨和牧元沉拜别皇后,出了凤来宫,坐进候在宫门口的马车。上马车后,苏清墨卸了全身的力气倚靠在车壁上,叹息道:“好累。”

  牧元沉环住她的细腰揉了揉,“回府以后我陪你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苏清墨不再坚持,点点头。

  牧元沉摸了摸苏清墨因为连日来的车马奔波而有些泛黑的眼底,心下有些心疼,还不等说点什么,埋进他怀中的人就传出平稳的呼吸声,牧元沉亲了亲怀中人的眼角,又低头吻了下苏清墨的唇角,他闭着眼,将头抵着她的,嘴边露出满足的笑意。

  “王爷,王妃,王府到了。”苏清墨睡得正香,忽然被马车外王府管家钟良的通报声惊醒。

  苏清墨睡得有些昏沉,还迷迷糊糊的弄不清此时身在何处,就被旁边的人拦腰抱起,一个气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睡吧,我抱你回房。”

  牧元沉低头见怀中人听话的闭上眼睛,轻手轻脚地抱着苏清墨走回房中,沿路碰到的丫鬟小厮看到王爷抱着王妃,皆是小心翼翼的行礼,生怕闹出一点响动,惊到了王爷倒还好说,若是惊醒了王妃,王爷一定会拿凉飕飕的眼神戳死他们。

  苏清墨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傍晚,她一睁眼就看见面对着她躺在床上的牧元沉,他正眉眼柔和地凝视着她,眼中的恋慕像是丝线一样密不透风地缠绕住她的心脏,她伸手探上他的脸,轻柔地摸索,然后对着他呵呵傻笑。

  牧元沉看着她忽然犯傻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笑什么?”

  苏清墨脸上还带着睡觉时热出的红晕,她揉了揉脸蛋,小声道:“不告诉你。”

  “好,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牧元沉把脸往前凑了凑,他的唇贴上她的唇角,每说出一个字就轻轻地摩擦她的唇。

  苏清墨被一张放大的俊脸迷得晕晕乎乎,只剩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看得牧元小腹一紧,他正打算对自家王妃做些不轨之事,就听见门外传来青竹的声音,“王爷,王妃,奴婢有事禀报。”

  牧元沉闻言只能坐起身,两人下了床榻,牧元沉先是拢了拢苏清墨未挽起的发,看了看没有不妥之处后,才转身打开门放青竹进门。

  青竹朝牧元沉福了福,然后走到苏清墨身边福身道:“王妃,大公主府上送来了一张请帖。”

  苏清墨拿起青竹手中的请帖,翻开看了看笑道:“大公主府的人消息果然灵通,我刚回府还不到一天,大公主就要在三日后开赏花宴。”

  青竹问道:“王妃要去吗?”

  苏清墨把请帖合上,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自然要去,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大公主的一番心意。”

  牧元沉拿起桌子上的请帖,翻看了下赏花宴的时间,又把请帖放回原处。

  苏清墨有些生气的瞪了牧元沉一眼,然后带着青竹走进书房,青竹在一旁研磨,苏清墨拿起笔回着帖。

  大公主的请帖,自然是她亲自回更好些。

  卧房中的牧元沉被苏清墨临走时那一眼瞪得莫名其妙,想了想还是抬腿往书房去找苏清墨,他刚走到书房门口正碰上往外走的青竹。

  牧元沉拦住青竹问道:“王妃确定赴大公主府的赏花宴?”

  青竹福身道:“王妃已经亲自回帖,说三日后定当准时赴约。”

  牧元沉摆了摆手让青竹离开,青竹离开后,牧元沉又在书房门口站了片刻,这才抬脚走进书房,进门以后牧元沉看到苏清墨正左手杵在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右手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牧元沉走近,就看见整张纸上满满的三个字‘江清云’,每个江清云的名字上都画着一个大大的叉,他转念就明白苏清墨在别扭什么,霎时有些哭笑不得道:“这是做什么呢?”

  苏清墨看都没看牧元沉一眼,手下不停地继续写写画画。

  牧元沉握住苏清墨的手腕,把笔抽出放到一边,然后把苏清墨整个人抱起,坐在椅子上后让苏清墨坐在他的腿上,柔声哄道:“清墨,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和我说说好不好?”

  苏清墨低着头沉默不语,就在牧元沉束手无策之际,一颗水珠滴落到牧元沉环抱着苏清墨的手背上,他头皮一炸,彻底慌了手脚,“清墨,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苏清墨含着泪看着桌子上写满‘江清云’的那张纸,执意不开口。

  牧元沉见状无奈的叹口气道:“清墨,你若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我置气,然后跑出来独自伤心,我会吃醋的。”

  苏清墨闻言止住眼泪,她看向牧元沉,有些犹豫道:“...你会娶她当侧妃么?”

  牧元沉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成亲之前,我们说好的这辈子只有彼此,你忘了?”

  苏清墨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泪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容易情绪化,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那等下用过晚膳以后,我们就早点休息。”牧元沉摸了摸苏清墨的头说道。


  (https://www.biqudu.com/89_89869/4684237.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biqud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