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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久别


  刚刚走进厢房,花畔整个人立即被紧紧搂在怀里,那熟悉的男子气息蕴了满鼻满口,不等花畔说话拒绝,一个温柔地将要滴出水来的男音在耳边魅惑般说道:“花畔,多日不见,我好想你。”

  火热的唇便在颊畔耳边轻轻厮磨吻抚,那原本只是亲昵的动作此时带着挑逗的味道弥漫周身,花畔忍不住一声嘤咛,便扭动着身子挣扎,欲挣脱眼前男人的怀抱,但却被那人搂的更加紧密,彼此的身形完全贴合,男人的大手在后背、腰间、臀面上抚摸揉捏,每一份令人几欲叫出声的力道都是一分多日不见的思念,十指就像十道无形的绳索,抚摸之间将花畔的整个人包围起来,与那男子的身体捆绑在一起,再不分离。

  花畔终于寻了间隙,将头脸探出在男子的肩外,羞赧急促的说道:“放开我,你在做什么!”这不是往日与男人的逢场作戏,碍于身份,不得不委身应承,索性外面有一层青楼女子的名头做掩护,再怎么大胆也是正常。而眼下,是与心动男子□□交织的缠绵,此时的花畔更多的却是一个普通的怀春的女子,在面对爱人时的羞涩,因为身心俱都投入进去,反而更加拘束。

  但是,就在男子情动而女子挣扎的过程中,这一份原本只是为了表现亲昵、表现好久不见的示好的拥抱,却变了味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丝□□的气息,男子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粗重起来,像一头将要发疯的野兽,想要攻击吞噬一切。女子的体香与柔软的肢体让气氛愈发浓烈,那分明是推阻的动作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不知何时,男子先前还算文明的抚摸已经带着浓浓的侵略感,入手处尽是敏感而令人脸红的部位,那份触感就像开启了两人早己和谐而热烈的□□闸门,花畔只觉得整个人将要瘫软在当场。

  眼前的男人太过了解怀中的女子,他知道如何能让她神魂颠倒。他的动作也充满了爱意,轻缓而有效,他愿意用最大的耐心让怀中的女子与自己共赴巅峰。

  不管先前携带的是质疑还是委屈,此时都被欲望之火焚烧殆尽,身体表达了眼下最真实的渴望,那一方圆椅就像一张幕天席地的大床,交织着坚硬与柔软最原始的碰撞,演绎着男女最真实的欲望和最真切的情爱。

  一番云雨将散,宰父雄图只觉得意犹未尽,犹自紧紧抱着花畔不肯撒手,花畔却在沉迷之后很快清醒过来,记起自己此时前来的目的,当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整理好发饰,回过头,却看见宰父雄图兀自放荡的坐在椅上,仍是衣衫不整身体暴露。

  花畔连忙别过头去,忍不住啐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穿衣服!”

  宰父雄图一脸腻笑,站起来,便要欺身过来,花畔连忙躲到桌旁,羞恨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宰父雄图却笑说:“你来给我穿。”

  花畔想到自己初来时的气愤,当下硬声说:“你休想。”这语调自然不是先前的佯装,宰父雄图很敏感的捕捉到其间的生硬与真实,不禁有些迷惑,当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坐到椅上,拍拍身边的椅子,说:“好了,现在你可以坐下了。花畔,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

  花畔见他收拾妥当,当下也坐下,却正好与宰父雄图相对,离的老远。面前的圆桌上摆着几碟点心。

  宰父雄图不解的问道:“花畔,怎么了?明明之前,我们还好好的。之前我们是商量好的,不见面,只暗地里联系,好进行我们的计划。难道,这些时间不见,我们之间竟要生疏了吗?早知道是这样,那我们以后还是天天见面的好。”

  花畔反问道:“莫非,你不知道?”

  宰父雄图立即摇头说:“我现在云里雾里,花畔,你来告诉我。”

  花畔却一脸的冷意。

  宰父雄图有些急了,站起身,便要走过来,花畔喝道:“你不要过来!”

  宰父雄图一脸紧张:“花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花畔冷笑道:“既然事到如今你还在伪装,那我问你,你和云为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问,宰父雄图的脸色立即变了,吃惊的看着花畔。

  花畔见状,当下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宰父雄图唇角漫过一丝苦笑,涩声道:“花畔,你都知道了?”

  花畔道:“我若再不知道,恐怕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宰父雄图连忙说:“花畔,怎么会,我怎么会让云为衣伤害你!”

  花畔气急反笑:“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等宰父雄图着急解释,花畔已经嗤笑道:“这些话,在我面前你暂且打住。若要骗骗那些紧藏深闺的大家闺秀还可以,但是,对于我这种如意馆出来的女子,我这种在你们大男人眼中人尽可夫的女子面前,你还是少说些的好,至少这样免得我小瞧了你!”

  宰父雄图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花畔的话不得不说很尖锐,一时间,刺的自己心痛,连带宰父雄图也被刺的惊慌失措。他还强自撑着解释道:“花畔,真的,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那晚在太师别府,是我让四弟一直随在你身旁,我就是害怕云为衣会伤害你。”

  花畔却冷笑着问:“那我问你,当日你的一件外衫丢在云为衣那里,让她有机可趁,让我染上了花柳病,若不是我命大,恐怕眼下你早已经与他双宿双飞了吧?那日从外面回来,若不是寒胭误穿了我的披风,恐怕,我就算再有了一条命,也没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存活了吧?我相信,就算北山鹏是因为得了你的指示为了保护我,难道你能次次护我周全?你到底是想保护我,还是想害我!”

  宰父雄图便有些讪讪,那些事情,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虽然他对花畔上心,但是,却毕竟理亏。

  花畔便冷声问:“现在,你还不肯明明白白的将你和云为衣的关系告诉我吗?你的那些保证,又或者保护措施,你和我都应该知道,只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不想被一个我不知根不知底的敌人,从头到脚一直玩弄。当初我甚至将这一切源头都算到鱼欢身上,可是没想到,对我最致命的人,却一直在我身边得意尽欢!”

  宰父雄图面上几番挣扎,欲言又止,终于看着花畔说道:“花畔,请你相信,你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绝对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一直不肯告诉你,只是怕你怨我,虽然那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你既然想要知道,我便告诉你。”

  宰父雄图所说的事实,与云为衣说的并没有区别,两人的确是相识在一片桃花林里,意动,情动,继而情爱交缠。只是不同的是,据云为衣所说,两人便是现在也一直仍有往来,但是宰父雄图却信誓旦旦,遇到了花畔,宰父雄图已经疏远了云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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