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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司马兰?关小蝶?


  母亲回去父亲那边休息,毕竟农村的活不能落下,不能病倒一个人,把全家人都牵扯进来。

  晚上,费云帆坐在床沿,照顾了一天人,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混混沌沌睡了过去。

  费云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耳边有人在轻轻叫他。

  “费大哥,费大哥。”

  声音听着十分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哦!是司马兰,只有她这样叫过。

  潜意识告诉费云帆这是在做梦,司马兰在北京,怎么会半夜来叫他。

  “费大哥,醒醒,费大哥。”声音听得如此真切,好像就在耳边。

  费云帆抬起眼皮瞄了一眼,猛的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身边确实坐着一个人,她坐在床上,被靠着枕头,正看着我。

  不是别人,正是关小蝶。

  “费大哥。”这一声听得更加真切,声音是从关小蝶口中发出。

  费云帆猛的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也这样看着费云帆,没错,眼前这人确实是关小蝶,但这声音也的确是司马兰的声音。

  “你是谁?”费云帆颤颤微微的问道。

  关小蝶微微一笑:“我是司马兰呀,费大哥。”

  费云帆此时更是吃了一惊:“你怎么会是司马兰。”

  但是,这一笑,让费云帆没办法不相信她就是司马兰本人,有段时间他还把这笑容比做司马兰的logo。

  “费大哥,你听我说,我时间不多,她们两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像得了一场重病,我才有机会出来,还有有两个我在外面,你去把我找回来。”关小蝶抓住费云帆的手说,或许此时应该叫她司马兰。

  费云帆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还有两个你在外面,你说清楚行吗?”

  司马兰显然比费云帆还着急,抿了一会嘴唇:“我们进了古墓后,教授先带着我和老徐先去探路,教授被墙上的蛊马文吸引,吩咐我们把文字拓印下来,等我们拓印完后,发现原来的路居然不见了,我们只得往前继续走,后来我们掉进一个陷阱里,我感觉我的意识正慢慢脱离身体,我尝试着回到身体里,却怎么也回不去,后来被你们把我身体背走,我一路一直跟着,一直跟到水潭,我没办法下水,正想找什么办法下水时,我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不由自主就飘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梦中的铃铛果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每次做梦都意味着必然有能联系到一起的事情,上次是古楼,这次又是铃铛,这一切看似没有任何联系,但费云帆总感觉这一切的事现在就像散落在地上的珍珠,只有一颗一颗拾起来串上,才能知道它是一串项链,还是手链。

  “那现在,你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兰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走到铃声响起的地方,那地方就像一个黑洞,不断吞噬着灵魂,明知道危险,但我还是想进去看看,正当我要进去时,我又听见铃声,完全盖过了刚才的铃声,震耳欲聋,好像有无数人拿着刀在玻璃上划一样,我当时头都快炸了,突然出现了一只手猛的把我拖进一个黑色小匣子里,我想这黑色小匣子应该是这个身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身体。”

  费云帆耐心听着,似乎能感觉到她听见那声音时,痛苦的情景,缓缓的说道:“你觉得关小蝶是在救你还是害你。”

  司马兰摇摇头:“我也不能确定,至少现在看不出来,哦,对了,她们好像在找什么人?有些事她们会背着我讨论。”

  “她们?”费云帆在火车上听关小蝶说梦话时,确实听见有三个人的声音,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关小蝶对他会有两种不同的态度。

  “恩,对,其中一个好像是姐姐,和我一样是后面进到身体里来的,姐姐脾气要火爆一些,而且有些不近人情。”

  费云帆不想知道她们姐妹的事情,现在他最想了解的就是这铃声究竟是怎么回事,司马兰说前后出现了两种铃声,一种好像是吸引人过去的铃声,好像响尾蛇为吸引猎物发出溪水的声音类似,另外一种让人听了极度难受,却好像在阻止这些被铃声吸引的灵魂,前面一种在费云帆印象中感觉十分不好,后面的铃声好坏难辨。

  这两姐妹和铃声有如此多的联系,恰好在费云帆遇见她们的时候又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偏偏她又非赖着他,这当中会不会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兰开始有些轻微的喘气,费云帆终于明白她说的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在神话中人的灵魂被分成了三魂七魄,七魄支配着人的动作行为,应该属于执行者,三魂掌管着人的七情六欲,是给七魄发号司令的大脑,一个人丢失七魄拥有三魂,他能去思考问题,但是却不能行动和表达,在医学上被成为植物人。人拥有七魂丢失三魄,行动能如常人,却记不清以前的事,常常会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在医学上被称为精神病患者,但费云帆比较喜欢中国的叫法--失魂症。

  费云帆抚摸着司马兰的头发,此时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感受,这人灵魂是司马兰,身体却是另外一个人,费云帆想给她安慰,想从肢体语言告诉司马兰放心有他,他会帮她找回丢失的魂魄。

  司马兰好像读懂了费云帆的意思,关小蝶的眼睛慢慢闭上,身体也软了下来,司马兰应该已经回去。

  费云帆将关小蝶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自己也没有了睡意,走出房间,天色微亮,虫声,蛙声,一丝丝凉意,仿佛都在帮费云帆去顺理这一团乱麻的思绪。

  费云帆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往外吐出一团烟雾,房屋外面的角落堆着父亲做好木工的零件,父亲的木工是最原始的鲁班木工,做的东西可以不用一根钉子,直接拼接就可以。

  父亲常对费云帆说,心情烦闷的时候,就不要去想心烦的事,去做做木工,心自然就会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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