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行骗高手
这日,下了早朝,逢春跟大郎一起来到了酒楼。
这酒楼是逢春在京城开设的一家专门卖酒的酒楼,酒楼的名字就叫酒楼,名符其实的酒楼,三层楼都摆满了酒,都是那些世人曾未喝过的酒。
这酒楼一开业,生意爆满,在逢春看来那些淡如茶水的古酒,在酒楼开张以后,生意直线下滑,没过几天,京城中那些有钱有身份的人都只在酒楼买酒,再也不去别家了。
逢春知道这京城中有钱有势的人多的是,而且他原本就打算多赚一些钱,既然现在有这样的条件,不用白不用,那些人的钱不赚也白不赚,于是在开业之前,逢春就跟大郎商量好这酒楼就走高端路线。
逢春知道,来到了京城,有很多事情都是难以预料的,现在自己又不能做什么,那么多赚些钱,也算是有备无患吧,而且,到现在他还没有查到是谁要杀自己,这是一个致命的隐患,这个人一天没找到,那自己还有身边的人就会有危险。
可是那些杀手,自从自己来到京城以后就没有再出现了,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什么线索了。
逢春站在三楼的窗边想着心事。
酒楼的对面是一家卖布的铺子,卖着各种各样的铺子,也是最近才开张的。这铺子一开张生意就十分红火,来这卖布的人非常多,算起来,每日也能有十几两银子的交易。铺子外头是铺面,里面是仓库,放着各种各样的货物。
这时,有几个客人来到铺子中同时要买布,都在里屋里对账兑现银子。
此时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来到铺中,也说要买布。
店主出来与男子施了礼,吃了茶,店主请男子到外屋先稍坐片刻,而店主则又回到了里屋跟前面那些客人对账。
那男子见铺子中无人看守,便走到通向里屋的门旁,做了一个拱手作揖的告辞动作,然后在铺子中拿起一捆布,扛在肩上,不紧不慢的走了。
等店主与里屋的几人处理好交易以后,店主把几人送到了门外,忽然发现铺中少了一匹布,店主急忙问临边店中的伙计,有没有看到是谁拿了他的布。
伙计直摇头说是没有注意到,这时旁边的一位伙计说,好似看到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扛着一匹布从他店里走了。
店主一回想,刚刚来自己店里的就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定是自己刚刚在里屋跟客人对账的时候,那骗子见自己铺中无人看守这才把自己的布给扛走了。
店主明白事情的真相以后,懊恼一番只得作罢,自认倒霉,只能以后多加注意了。
站在楼上的逢春却把这一过程看的清清楚楚,原本他也以为是这男子是付钱买了布,直到看到店主喊着说自己丢布了,逢春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那男子是假装做了一个拱手告辞的样子,之后见铺中无人看守这才拿着布,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逢春看到这一幕,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骗子的行骗手段了,虽说只是偷了一匹布,但是从中可以看出这骗子头脑灵活,而且心思缜密。
这骗子一定是看这铺中杂乱,才趁机来到铺中,但是具体如何行骗还未定下来。等到店主请他到里屋去喝茶,并让他在外屋稍坐一会之后,这骗子左右一看,计上心来。这才拱手作揖,公开的拿走了一匹布,不费吹灰之力,也算是个中高手了。
“是个人才。”
“嗯。”
逢春听到有人说话这才转过头来,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听见大郎这样说,逢春就知道大郎一定也是看到了这骗子是如何行骗的了,原本他还在想,等会要跟大郎提一下这事,免得骗子骗到自己的店里来了,现在既然大郎知道了,逢春知道那就没有必要了。
因为,他知道大郎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既然知道了此事那就会加强防备的。
逢春并不知道,他不久的将来会再次见到这个片子高手,而且还不止一个。
秦玉楼此刻有些抓狂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只是几天没去找孩子他娘,再去的时候逢春就不见了,问写意庄的众人,众人也都说是大爷带着夫人还有小公子出远门了,具体去哪儿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秦玉楼知道,这些人一定知道逢春去了哪里只是故意不告诉他的。秦玉楼回到自己的别庄以后,招来暗卫,派人出去打探了。
这时暗一拿着一份信递给了秦玉楼。
秦玉楼打开信后,看到是父亲让他速速回去,眉头一邹。
原本他还想等找到孩子他娘以后,好好的处处,培养培养感情,尽早把人娶回家,现在,不仅人没找到,而且自己又要离开了,看来这事有的磨了。
秦玉楼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
“阿一,收拾行装,准备回京。”
“是,少主。”
秦玉楼不知道,当他得知逢春的身份时,会有什么想法,对于他们的将来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烟墩城的市集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二郎走在大街上,脑中想着刚刚收到大哥的信。
算算日子,春儿他们离开有三个多月了,应该早就到了京城了吧。大哥说他们一切都好。二郎知道,此时此刻,他离她更远了,也许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能再靠近一步了。
看着街上,二郎有些恍惚的记起,第一次带着那人来市集时的场景。
一晃眼,时间过的真快,二郎更加的想念那时在乡下的生活。
想起春儿那时遭遇杀手,九死一生之时,在想着现在他们又深处在那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中,估计会遇到更多的风险,要不大哥也不会写信给自己,让自己去办那事了。
既然不能陪在那个人的身边,那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做些什么吧。
“二郎哥哥,你在这里啊,下雪了,你怎么不打伞啊,看你满身都是雪,冻着了怎么办,生病了怎么办啊,真是的。”
胡北宁垫着脚,一手高举着伞,脚步有些不稳的跟在二郎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这时二郎突然停下了脚步,胡北宁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向二郎。
二郎一个闪身,胡北宁跌倒在地。
二郎定定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姑娘。
胡北宁长的很漂亮,除了性子有些任性之外,二郎觉得她也没什么不好,自从知道胡北宁喜欢上他以后,二郎已经明着暗着拒绝过她很多次了,可是胡北宁依然故我的来找他,为做这做那。
二郎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遗失在那个人的身上了,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曾未被一个姑娘如此对待的二郎苦恼,迷茫了一段时间,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对待胡北宁都是客客气气的以礼相待。殊不知这样的他更激起了胡北宁内心的征服欲。
因为她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就是男人看见她也没有几个不喜欢她的。
可是,二郎的拒绝与疏离,让胡北宁见识到,这个世上真有对她不为所动的人。
一次次的追逐中,胡北宁渐渐的丢失了自己的心,即使这个男人第一次让她尝到了爱情的苦,即使他多次拒绝,即使他现在无视自己,可是胡北宁就是再也放不开,放不下。
只能这样苦苦的追寻着这个男人的背影。
爱情中,最先动心的那个,一定是最苦的那个,爱的最深的那个,才是最疼的人。
此时此刻,二郎越发的思念那个人,所以也更加明白胡北宁此刻的心情,可是他却回报不了她任何东西。
“胡姑娘,去找一个更适合你的人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纷飞的大雪中,二郎面无表情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胡北宁一眼。
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胡北宁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擦破的手掌正在流着殷红的血液。
大雪与泪水迷蒙了视线,那个人的身影消失再胡北宁的世界里。
“天啊,小姐,你怎么倒在地上了,快起来,会着凉生病的。”
寒竹丢下手中的油纸伞,急忙蹲下身子要去搀扶自己的主子,这一蹲下才发现,主子受伤了。
“天啊,小姐,你的手在流血啊。”
寒竹拿出手帕,为主子急急的将流血的手掌包了起来。
看着自己小姐如此模样,寒竹就知道小姐这是为了谁,寒竹暗暗叹了一口气,扶起胡北宁起身离去。
纷飞的雪花潇潇洒洒的飘落在空中,那晶莹的雪白,如同情人眼中冰冻的泪水一般。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
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95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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