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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那便嫁给我


  容成君当面去找桃妃质问,可她却大笑着承认了,并说她之所以嫁给自己,是为了套取情报,从来都每有真心对过容成君。手机端可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容成君也没有动过杀心。

  直到后来朝多位重臣都知道此事,后宫又传起桃妃与其它男人有染的事。而对这一切,桃妃都只有一个回复:“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心甘情愿受罚。”

  容成君忍无可忍,便下了一道旨对其极刑处死。她被行刑的那一天,容成君没曾到过现场,因为他怕自己会心软。可后来宫人却都在说,桃妃直到死前都在说着恨容成君。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桃妃如此对自己。桃妃是容成君这一生最爱的人,直到现在,容成君都难以忘记当年桃妃一次次不屑地看向自己的眼神。

  “你胡说八道!”平遥怒吼道,他不允许容成君这样抹黑母妃。

  容成君却淡淡一笑,这么多年了,若他真的要抹黑桃妃,早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平遥了。他伸手拿出了满满一盒子的信件,放在了桌:“这是桃妃当年与大西王朝的的信件。”

  平遥一下子愣住了,他晃着神走了过去,手指微微颤抖地拆开了信封,那里面的字迹是无的熟悉,可信件内容却让他感到无陌生。

  平遥拆开了一封又一封,他的呼吸也愈发得控制不住,这里面每一封信都出卖了隐国的重要信息,确实如容成君所说,一切都证据确凿。

  但平遥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母妃竟是大西王朝的谍者,但更确切地说,他并不愿意去接受这么个事实。这么些年以来,平遥一直都认为是父皇的错,可事情的真相,却是如此。

  手的拆过了的信封触感有些怪,平遥将其倒了倒,却没有掉落出信纸。他揭开了信封,抬起来,只见里面有一张淡黄了的纸,不知为何粘在了信封壁。

  平遥将那张信纸扣了出来,将其缓缓展开,那信纸只有巴掌那么大,亦是十分的薄弱,光线透过纸张照到了手掌。那封信涂改了很多字,最后定型的字迹有些潦草:

  我喜欢了容成君,我不能杀了他,以后再也不要再找我了。

  八月十三日。

  平遥一怔,缓缓开口问:“父皇可曾把这些信全看过?”

  容成君点了点头,这些信自己看了无数遍,是为了推翻这是出卖隐国信息的证据,可无论如何容成君都骗不了自己。桌子被平遥用手轻轻拍了拍,他递过来一张淡黄的信纸:“这封可曾看过?”

  那信纸十分得小,容成君不记得这些信有这么一张。容成君看过那内容后,眼泪霎时间便落了下来,泪水滴落在信纸,泛开了一道泪晕。

  容成君低头望去,在那道泪晕旁已经有了许多这样的泪印。信纸十分得皱和薄,桃妃手紧握着信,和望着这信落下泪珠的情形仿佛在眼前。

  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得以解开,原来她也是曾真心喜欢过自己的。

  八月十三日是平遥的生辰,那日桃妃哭着喊着甚至不想生了,都是容成君抱着她,不顾这繁琐的规矩坚决要陪她,以免她害怕。当年的一幕幕都犹如在眼前,耳边仿佛响起了桃妃柔声地呼唤:“皇。”

  很快圣旨便下了下来,隐国与绛国成功和亲,隐国举国下都在庆贺着,近乎家家户户都挂了彩灯。宴席办了许多场,凤华离身为画月琼的师傅,很荣幸一次不落地参与了全部的宴席。

  最后一场宴席邀请的都是皇室以及与皇室有关系的人,也是凤华离待在这的最后一天了。顺利看到画月琼能够幸福,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明天便要启程回绛国了。

  隐禾喝醉了酒,一直拉着容白叙不肯放手,容白叙也只好被他勾着手吃着东西。容幽坐在隐禾旁边,万分嫌弃地看着他,恨不得坐的远远的,奈何没有多余的位置了,于是容幽只好把气都洒在了食物之。

  平遥十分斯,但若是有人要让画月琼喝酒,他都会一秒变得正经。即使画月琼想喝,平遥也会毫不客气地夺过一口喝下,并在她耳边轻声说:“喝酒对怀孕不好。”

  画月琼红着脸捶了捶他的腹部:“说什么呢,流氓!”

  他们二人新婚,甜蜜得不能自已,无论走到哪都得要粘在一起,仿佛被沾了粘合剂一般。二人走到了凤华离跟前,画月琼拦下平遥蠢蠢欲动的手,同凤华离喝了一小杯:“师傅,你明儿走了,这可剩下我一人了……”

  平遥撅了撅嘴,有些不满地说:“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可要常写信与我,”凤华离笑了笑,看到画月琼这么开心,也算是了了一大心愿了。凤华离伸出两根手指了平遥的眼睛,说,“若是他日后敢欺负我,你想办法告诉我,我一定会回来,先挖了他的眼睛,再剥皮抽筋……”

  隐禾死赖着爬了容白叙的背,双手勾住了他的肩膀肩膀,一路到了凤华离身边,却恰巧听着她说这话,于是便插嘴道:“你一个女子,那么狠心做什么?”

  凤华离笑着瞪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他下起手来可自己狠百倍千倍,想到这,凤华离顺势指了指平遥,说:“若你敢欺负公主殿下,我便让隐禾用他的毒术让你浑身腐烂得不成样子。”

  平遥想象了一番那样的画面,连忙躲在了画月琼身后。

  “你说,她这样的女人,一定没有男人喜欢吧?”隐禾垂着脑袋在容白叙耳垂边说,哈出的热气使容白叙有些发痒,他耳廓红红的,如果冻了一般。

  容白叙无奈地说:“我倒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女子愿意嫁给你的。”

  隐禾靠在他背,闷哼一声:“那便终生不娶吧。”

  这几人走后,容幽又凑前来,他把一本厚厚的书籍扔到了凤华离怀。凤华离将其拥入怀,这书实在太重了,她翻开看了几页,这里头记载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功夫技巧等等有用的东西。

  凤华离欣喜地抬起头,有了这个,不但能好好地训练那些屿卫军,自己也能精进一番功夫,想不到这个容幽这么冷漠,心思倒是十分得很。

  容幽挥了挥手,不想听她说什么谢谢的话,他也从不爱听这类话:“反正这里面东西我都背了个滚瓜烂熟,放着也是放着,既然你明天要走了,送给你吧。”

  凤华离心一暖,这些日子以来,容幽几乎天天看自己那下棋,或是与隐禾,或是与容夙止,每次都能看到凤华离困到不行,从而夜里能睡个好觉。虽然容幽几次三番企图让凤华离也学习学习,但都被凤华离给躲了过去。

  今夜没了月亮,但灯火通明,凤华离这么仰视着容幽,这才发现他的容貌格外的精致。十分长的睫毛,有神的丹凤眼,尤其是一对不点自红的朱唇,其容貌怕是胜过许多胭脂俗粉的女子。

  若是容幽是名女子,恐怕早已名扬四方了吧。

  宴席到了深夜便要散场了,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凤华离这一块剩下了容夙止与凤华离二人。容夙止放下了手的酒杯转过身对凤华离说:“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对你说了些什么,若是我不说些什么,倒显得不太好了……”

  容夙止像是醉了酒,他眼神有些迷离:“明日你要走了,但我却得永远留在隐国了,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气氛忽然有些离别的伤感,这是凤华离最讨厌的气氛,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处理。凤华离看向他,说:“若是你愿意,我们以后还是能再见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师傅……”

  “师傅?”容夙止打断了她的话,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容夙止十分清楚,此次一别后,便是分道扬镳了,什么日后再见几乎不可能了。容夙止抬起头,迫切地看着凤华离,“离儿,你能不能……留在这?”

  凤华离皱了皱眉,现在的容夙止有些怪,与平常有些不同了,但却让人觉得有些心疼:“为什么留在这?”

  绛国还有她的娘亲,凤华离无法离开那,况且这么久没见,她几乎迫不及待想见见娘亲怎么样了,媚承语可有遵守诺言不针对自己的母亲。

  所以凤华离没法这么轻易地放下苏念云不管,这么留在这。见容夙止没有说话,凤华离便相劝道:“我现在可是屿卫军的首领,我还得带着屿卫军安全回到绛国,若是我这么留下了,皇他会怎么想?”

  容夙止垂眸,咬了咬唇,犹豫了许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那便嫁给我吧,若是嫁给我,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了。”

  “什么?”凤华离一怔,连手的筷子都掉落到了地也没有在意,她做梦也没想到,容夙止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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