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O 再捞一把

　　回来之后，张狗旦把看风水的事情给大伙说了一下，大家对张狗旦的表现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俺也在内心深处对张狗旦佩服了。俺当场表扬了张狗旦这种做法，俺说道：“当年的一位伟人说过，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句话看来真正是对的，人在穷的情况下顾不上谈道德，手里没有钱的时候不会有感情，一个穷小子不会有人给你搞对象，现在问题是把钱搞到自己手里了，自己就有主动权，当然了，如果是合法得来的，那么，这个人就更粗气，也不会避讳什么东西。”

　　张狗旦对俺的说法做了充分的肯定，不过，他是这样的一个说法：“这些都是咱们经理有胆有识，都是咱们经理引导的结果，没有咱们经理的指导，咱们就不会有这样的收获。”

　　何大嘴说道：“这是咱们的破烂理论在起作用，咱们公司最大的贡献就是破烂理论的发明，这个理论是对马主义，毛思想的最大贡献，这个理论虽然是好，但是，关键的地方在于用，在于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用，这个是每一个人面临的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结果，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的预期。不过，咱们的老板也是特别优秀的，更是充满人生智慧的。”

　　听了大家对俺的吹棒之后，俺感到是特别的肉麻，但是，也是非常受用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俺也简单的对大家的话给予了回答，说是：“如果没有大家，公司就不会发展，如果没有大家的智慧，没有大家的努力公司不会得到大的发展。重要的工作都是大家做的，所以，这是大家的贡献。”

　　俺把这项工作进行了分解，这项工作由李二猴来做，张狗旦配合，就像以前在造纸厂的那样，还用李二猴的队伍，表面上张狗旦还得把那个算命的先生请来，做表面上的配合工作。何大嘴继续搞好房地产开发的前期工作，前期的工作不能给丢了，大家还需要各负其责。

　　首先，李二猴练最好的，最容易做的工作做了起来，他首先做的是经理房屋顶上的防水。对于这方面的工作，李二猴根本就不会做，但是，李二猴这个人并不笨，他找到了一家专门做防水的公司，这家公司没有社会关系，业务是很不好开展的。这个年头是一个关系的年代，什么事情都得有关系，你有公司，你懂技术，你会管理，但是，你没有资源，那么，你的公司也是不会生存的，就像农民种地一样，农民种地、种菜、养植，他们种地的不会发财，但是，城市里吃菜的人并没有少付钱，但是，钱去那里了呢，钱到了贩子的手里，还有一部分到了税收那里，以及交警，罚款，以及各种地霸流氓的手里，这是一个道理。因此，李二猴并不担心自己捞不到好处。

　　那么，当官的子女掌握着大量的信息，也掌握着大量的权力，他们就会利用这些东西把工程承揽到手，然后再找会做的，这样一层一层的，层层进行剥皮，最后，到了真正会干活人的手上的时候，那么，工程款少的可怜，那么，工程往往就会成为豆腐渣工程，由于体制方面的原因，也由于是姓公的原则，他们往往会把这样劣质的工程说成是天灾人祸，甚至他们会说这是百年不遇，或者会说是正常的试验。这样的结果是，没有一个人会为国家的财产损失负责，也不会有人追究什么责任。

　　所以，这个年代是一个歪风邪气盛行的年代，这是一个出力得不到果实不劳而获的年代，这是一个坏人治理好人的年代，也是一个看见有理可讲而真不知道讲那个理的年代。

　　从上面的情况可以知道，这项工程是非常有油水的。有时候，你别看工程小，可是，他的含金量是非常大的，一般的人看不起，另一般的人不重视，可是，真正的油水是非常大的，里面的风险也是非常小的。

　　李二猴这个人也是越学越坏了，他找的队伍，一切都得垫资，他是摔手掌柜，他只是到现场看了看，与老板接触了一下，就动手干起来了。

　　就在干活的时候，那个搞防水施工的技术员站在高楼上对李二猴说道：“看这片小区非常大，如果仅搞这三栋房屋的屋面施工那有多少利润？还不如把那个办公楼的，还有那片旧楼区让几个工人上去给他们把那些油毡给揭开了，他们的办公室就会漏水，利用你们这个关系，他们就会修理了。”

　　李二猴一听这个话说道：“这叫什么体统？好好的东西给破坏了，你们懂不懂，这叫破坏，咱们能干这样的事情吗？这样的事情可是缺德的！”

　　只见那个技术员说道：“旧的不破，新的不立。”“然是搞的破坏，但是，对于公家单位来说，这点小事情算什么？他们的办公费一年花那么多，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何况话也说回来了，他们也是利用这些方法来套取钱财的，虽然他们可能暂时遇到一些困难，可是，这也叫搞活经济，也是一个吃饭的手段，他们花钱了，既搞了建设的问题，也解决了咱们就业的问题，何况，在企业来说这也是一个花费，他们一是对上级好交待，另一方面还打着为民办事的旗号，那是他们工作的成绩，你懂吗？何况说了，钱与人无仇，你嫌钱多吗？”

　　李二猴听了之后，觉得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那个技术员也是心照不宣，商人以嫌钱为目的，接着会实施他们罪恶的阴谋，他们才不管他那么多呢？只要有钱就是粮食，只要有钱就是大爷，只要有奶就是大娘，李二猴也这样的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臭味相投，一拍即来。

　　就在那一天打开层面的时候，做工程的防水队的人员，按照张狗旦的布置，他们早已经把四周都垫高了，其它四周也做了处理，最主要的是那个经理的房顶已经打过了几道沥青与油毡，保证经理的房顶不漏水这一点是绝对必须要做到的，其次，保证水都流经他屋顶也是必要的，不过，怎样把水引过来这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过，他们想了许多的办法，也总算给克服了。那么，剩下来的工作就是非常好做的了。

　　那天，张狗旦叫上那个风水先生，在午夜的时间和那个经理爬上了他那个房顶上面，他们带着供香，以及供品，还有其它做风水迷信需要的东西。那个风水先生按照流程，事先拿出刀子把鸡给宰杀了，只见寂静的夜色中传来的几声鸡叫声，那声音特别凄厉，他们把鸡血打在的那个房顶的四周，四周各放了几道黄纸写成的表，画上了各种别人看不懂的符咒，鸡血在上面流淌着，随之染红了一片，重要的是在他的那个屋顶上中心，放上了大量的钱币，有圆形的，有方形的，还有圆宝形的，意思是这里是聚财的地方，这里还布置了一个钱眼，因此，当钱见到这个主眼的时候，就会朝这个地方奔来似的。

　　天空不时有流星闪过，寒风也特别清冷，只见那个先生闭目养神，忽然念念有词起来，只见他说了一声走，只见那道黄纸在空中闪了一下，随之，熄灭，眼前又是一片黑暗。苍天中，满天的星星闪闪，周围非常寂静，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那么，在这个迷人的晚上，是根本没有人想到这一点的，他们在靠经理层面的房顶上，三个朝南脆下叩了三个头，那个经理许下了自己的愿意，只见那个经理说道：“神明保佑他步步高升，同时还保佑他子孙兴旺发达，家庭平平安安，四周小鬼们见了他让道绕行，世间麻烦事情不要与他过不去……”总之，那个经理脆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起来，看起来是许的愿望是不少的。

　　这时的天气更加寒冷，他们做完这些法事后，他们就顺着楼梯下楼来了，可是，百事总有一疏忽，他们竟然忘记了给那个最有可能夺他的那个副经理安下另一道符咒，到是这个事情造成了他的终身遗憾。

　　第二天的时候，张狗旦告诉李二猴早早去工地，把那里的钱取出来了，别让包工头给弄走了，他告诉那个经理则是说，已经派人把昨天布置的地方保护起来了。那个经理听了张狗旦的话也是非常开心，因此，其它的事情就不管他了。

　　李二猴早早的到达了屋顶上面，其它的防水队伍来的时候，按照李二猴的指挥，开始工作起来，他们把其它的地方都铲平了，把废物运了下来，接着是打扫卫生，把地面弄干净了，然后，他们用煤油灯打开，把沥青化开，这些工序他们是一道又一道，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油毡铺过层数，这样也算是偷工减料吧，但是，不妨碍房屋的防水工作，而且，他们做这些工作也非常粗心，并不是那样用心的，去做防水工程的，他们知道，如果这样做的话，他们去那里吃饭，所以，人总是给自己留下一手的，不给自己断绝后路，正是给了自己出路。所以，现在人做工程，总不能做到百年大计，刚刚造好的桥就跨了，刚刚造好的房屋就裂锋了，于是，出现了所谓的豆腐渣工程，也出现了网民说的什么豆脆脆工程，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也经不起良心检验的事情，那么，这样的工程都是私心造成的，也是因为制度的短板，老板的怎么造成的。因此上，油毡纸铺的是非常快，不几天的工夫，就铺了许多的面积，那天李二猴重新爬上了楼顶看了看工程的进展情况，与工人们说了一些话，发了几支香烟，看了看楼层下面的人流，车流，以及这里一片，那里一片的所谓城市规划，李二猴看看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回家去了。

　　没有几天的功夫，所有的房顶的油毡都铺完了，那天，李二猴他们在房顶上面放了炮，搞了一个简单的工程完工议试，算是宣告这部分的工程完工。

　　办公室的楼顶上面，搞塔尖的工人正在忙活，这个时候的XT，YT的人来了，说是要在这个楼顶上面架设通讯天线，这个事情是需要给那个经理汇报的，工程并不属于他们，但是，李二猴想过，这个事情应该弄过来，把这件事情都放归到自己的名下，但是，那个经理不同意，因为这里面有好处，那个经理是不会放过的，因为，这个经理有一个坏毛病，他是属于大小通吃的那一类。

　　YT的同志找到了那个经理，他没有像XT那个经理一样带着礼品，也没有什么许愿，只是借助这次搞楼顶的塔尖他们顺便搞一下他们以为这样也就不错了，不过，他们答应了给那个经理以后免费用电话，包括家里面的。

　　但是，那个XT的经理不一样，他不但带着礼品，而且还带着钱，不但许下的愿望比那个YT的重，而且，还通过谈判，又争取到了所有小区的电话，网络都用XT的，这样的做法真叫一个绝啊，因此上，这个小区一直以来，成了这个XT公司垄断的对象，别家的公司是根本进不去的，因为他们签订了合同，可是，这个小共的居民可就到了楣了，只能接受这家公司的不合理的要求。

　　不过，那个业务员也给了李二猴一些小礼品，算是工程的配合，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像上次搞家属楼顶的防水一样，这次装塔尖的事情，也是出于这样角度考虑的。公家的说法是为了防雷，防电击，应该装一个塔尖，什么这个技术，那个需要的，但是，从私下来说，他们是说公司最近年来，房地产开发已经超过了这个楼，这个办公楼已经处于四面包围之中，是五十年代建的大楼，风水已经被其它建筑物遮挡住了，因此，要想公司得到大的发展，提升公司的竞争实力和品牌形象，他们就修建了这个塔尖，这个塔尖必须要高过周围建筑，这样为的是要出人头地，接触更上层的天外之气，要突显这个大楼的位置，要显示这个大楼的存在。但更重要的一点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那就是修造这个塔尖的真正意义是为了保证那个经理升官发财，为了防止其它人的个人的野心，也是为了达到目前不稳的局面。保持住这个局面，就说明是平安的，因为他就是人上人，就是保证了他的利益最大化，他的统治合理化，也是为了让他做官长久化的目标。

　　公司经理在会议上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是，大家都表示同意，并没有一个人出来提出反对的意见，这就彰显了公司领导的权力，也显示出了经理一个人的力量。这个公司常常是这样的，经理提出议题之后，就会让大家表决的，如果反对，那么，这个人就会受到经理当面的驳诉，如果是提出人事任命的事项，那么，还不等开会完场，就会让那个被提出任命的人知道，那么，接下来是谁反对的，那么，这个人就会有好戏看的。因此上，在这个公司的所谓的会议，所谓领导班子决定，什么党政联席会议，其实只是一个晃子，真正说话算数的就是经理一个。

　　下面的科室的建设更是这样，经理看上谁了，或者是别人送上礼了，或者是经理看谁长的漂亮了，被经理抱到怀里了，都会是科长，副科长，其次，处于次的机缘来源于同学，老乡，战友，以及听话顺从的人，这样的人也有提升的机会。

　　公司具体办事的人当然是科长了，科长当然是听经理的了，虽然表面上是由副经理分管的，但是，这样的分管根本就不管用，人是经理提拔的，工资是经理决定的，那么，一个小科长敢与副经理对着干，而副经理对其毫无办法，有时候，具体办事的小科长对副经理更牛逼，这样的事情也是层出不穷的。不过，这样的事情经理是特别喜欢的，也是有着特殊的市场的。如果没有上级给你顶着，那个科长长了熊胆？

　　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经理一支笔，这个一支笔是经理特别需要的一项权力，有了这个一支笔之后，经理的权力加强了，经理的权力集中了，经理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到了这个渠道上来，那么，任何一项事情都是必须通过经理的，因此，就是有一百年副经理，有一千张嘴也是根本不管用的，一个单位如果没有了能经理的约束力量存在，这个单位必然是家长式的统治，一个权力没有了可以制约的力量存在，那么，这个权力就不配以公的形象出现，但是，事实上他们做到了表面上的公，私下里的私，这个事情可是一个最大的漏洞存在，谁也不希望堵上这个漏洞，谁也看不出这个漏洞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这是人们所不注意的事项，也是最容易欺骗人们的地方，也是吸引人们选择当官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这里说远了，不过，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是为的本文的需要，这个需要就是结算问题，要帐问题，并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也不会有多大的风险，不合法的事情被他们合法化，不合理的事情也会通过下面的渠道被合理，这就是问题的根基年在啊。

　　不过，这次他是打着旗号来的，那么，这次是比较公开的，他配合风水先生的态度也是非常积极的，他不但积极，而且还动员了书记和他一同烧香叩头，祭祀鬼神，只见那个书记并没有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也不顾党章，党规，更不管什么几项规定之类的，因为他知道反对是无效的，与自己是根本没有好果子吃了，做了这些至少还有些自己的利益所在，因为，在一个单位是经理说了算，虽然党一把手与经理是平级的，处于监督约束的地位，可是，他没有人事权，没有财务权，没有业务上的权力，人不听他的，物资不归他调配，他不能给别人带来利益，因此，有些聪明的人会经常与他唱反调，以示与经理保持一致的根据。因此，他处于说了不算的地位，如果配合好经理的工作，他或许还会喝点汤，如果他不识事务，而且配合工作做不好，那么，是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力的，说不定那天，经理拿上钱给上级一送，书记的职务就会落空。因此，那个经理领着几个副职，他们并不傻，他们一同在办公楼的屋顶上面，用猪头，用黄酒，用黄纸，用高香，用清水就在在面摆起法事来，鞭炮响之后，他们依次退了下来，其它的人员正式工开了。

　　俺们的工程越干越起劲，还是李二猴，这些年来，他通过捡拾破烂，他收集了一些人脉关系，特别是从事工程建设方面的人材，也有一些社会上的一些盲流，以及一些偷鸡摸狗之类的人员，更是他培植的对象，因此，在这里他有能力，也有关系把一些事情给摆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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