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谋取吉尔吉斯
大明彻底的收复了西域省，但是还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李白出生的吉尔吉斯地区，还在外人手中。
章项阳不能容忍这个缺憾，远在京师的嘉靖皇帝也不想纵容那些李白故里的蛮族在大明之外漂泊太长时间。
章项阳找满速儿汗商量，满速儿汗说：“行，这吉尔吉斯本来就是中国的地盘，当初赛义德能在西域大地上猖狂，主要靠的就是这吉尔吉斯人。他的许多军官都是吉尔吉斯人，我们到赵二牛府上吃烤全羊去，边吃边商量。对了，我们干脆到米黑尼府上，她是赛义德汗的妻子。我们可以用替她拿回家产的名义收复吉尔吉斯，最近这段时间那儿本来就是她死鬼丈夫的地盘嘛！”
章项阳说：“好！”这段时间，他们都停留在和田，因为大军一部分准备南下去吐蕃和青海，一部分西进去吉尔吉斯附近，另有一部分则屯兵于克什米尔附近，准备随时进兵这里。
两人带着卫兵来到了米黑尼的府上，赵二牛得到通知也赶了过来。
满速儿汗笑容满面的说：“你在这里好兴致，金屋藏娇呀！”
赵二牛尴尬的笑了笑，米黑尼也出来见过了两位大人。
满速儿汗说：“你别惊扰，我等特地来与你们贺喜！总督大人来吃烤全羊的，我亲手来做。这烤全羊是蒙古和西域民众一种传统而具有独特风味的宴客佳肴。由于烤全羊的加工方法特殊和讲究，以前能吃烤全羊是达官贵人，一般牧民根本吃不到，现在托嘉靖皇帝的福只要有钱如今这一传统美食一般人都有机会品尝了。”
满速儿汗的卫兵抬来一头西域特产阿勒泰羊，这羊是是哈萨克羊的一个分支。它属于肥臀羊，肉质肌美鲜嫩而无膻味。满速儿亲自将羊宰杀剥皮，去头、蹄、内脏，用一头穿有大铁钉的木棍，将羊从头至尾穿上，羊脖子卡在铁钉上。
看着满速儿汗干着这一切，米黑尼的心头爱滴血吗，她想起了自己的四个儿子也是这样被满速儿汗杀害的。米黑尼暗自发誓，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要找满速儿汗报仇。
接着，当着众人的面，满速儿汗在羊腹内放入葱段、姜片、花椒、大料、小茴香末，并用精盐搓擦入味，羊腿内侧的刀口处，用调料和盐入味。他将羊尾用铁签别入腹内，****朝上，四肢用铁钩挂住皮面，刷上酱油、糖色略凉，再刷上香油。然后，他将全羊腹朝上挂人提前烧热的烤炉内，将炉口用铁锅盖严，并用黄泥封好。
满速儿汗的手下在烤炉的下面准备了一个铁盒，用来盛装烘烤时流出的羊油。众人边吃果品，边聊着闲话。同时，商量着如何攻打吉尔吉斯的事情。章项阳说：”这吉尔吉斯在公元前3世纪已有文字记载，他们在《史记》和《汉书》里被称为“鬲昆”、“坚昆”。从中国西汉汉武帝时，吉尔吉斯大部分首次纳入中原版图。汉武帝又命李广利于前104年（太初元年）、三年两伐大宛（在今中亚费尔干纳盆地），使西域的许多城国相继臣服于汉。“
赵二牛说：”前102年（太初三年）战胜大宛后，西汉朝廷在轮台、渠犁置使者、校尉，这是西汉政府在西域设置行政机构之始。后又设置伊循都尉、护鄯善以西使者。“
章项阳说：”公元前59年（神爵三年），因匈奴内争，其主管西域的日逐王先贤掸率万余众降汉，汉使护鄯善以西使者郑吉迎之，匈奴在西域的统治力量随之瓦解。于是汉廷使护鄯善以西南道诸地的郑吉并护（车师以西）北道，故号曰都护。”
赵二牛说：西域都护是西汉政府在西域设置的最高军政机构，治乌垒城，镇抚诸国，诛伐怀集之，并督察乌孙、康居（在哈萨克汗国境内巴尔喀什湖与咸海之间）诸外国动静，有变以闻，可安辑安辑之，可击击之。起初负责护西域三十六国，后来扩大统治范围，护国国五十，西至今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的乌孙，今铂尔河上游的大宛，今帕米尔地区的无雷，今阿赖谷地的休循等国，都受其管辖。“
满速儿汗说：“此后汉之号令班西域矣，西域正式纳入了西汉王朝的版图。唐朝时吉尔吉斯斯坦也是中原朝廷版图，640年（唐朝贞观十四年）置治所西（大明西域省吐鲁番东高昌故城），统安西四镇，龟兹、疏勒、于阗、碎叶（今吉尔吉斯省的托克马克），辖境相当今西域省及哈萨克东部、吉尔吉斯北部楚河流域。对了，那个米黑尼是吉尔吉斯人，她最清楚吉尔吉斯族的历史。”
米黑尼说：“国家大事，你们问我一个女人做什么，只要大明需要，把吉尔吉斯都拿去，我没有意见，想用我的名义也没有关系。本来吉尔吉斯，在西域内地就被称为柯尔克孜族。吉尔吉斯和中国汉代叛将李陵有关，按《汉书》的记载，李陵投降匈奴后，匈奴大单于以女妻之。把丁零这个部落给李陵区管理。”
赵二牛说：“丁零这个部落很早就归附匈奴，应为长期作战，大部分男子都战死，只留下不少妇女和孩子。李陵归降匈奴时有800汉军的士卒一起归降。唐朝时期吉尔吉斯称为嘎吉斯，嘎吉斯的首领说自己是汉朝名将李广的后裔，并同唐朝皇室认亲。唐朝早期时嘎吉斯在东西伯利亚省图瓦地区一代，为唐朝的边疆。”
米黑尼说：“吉尔吉斯人最大的部落就叫中国部落，可能就是当年李陵和他800汉军士卒的后裔。所以，大明军对去取我的财产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你们要小心哈萨克汗国的干涉，因为吉尔吉斯西北部有些部落已经接受了哈萨克汗国的统治。“
章项阳说：”这就是个难题，我们大明暂时不想和这个国家大干，因为我们嘉靖皇帝现在想集中精力进攻天竺，而且大明的军队正在远征西伯利亚，并且马上就要兵指东欧。“
米黑尼说：“哈萨克汗国的塔赫尔汗志大才疏，总督大人不必怕她。”
赵二牛说：“一个老娘们伺候好男人上菜就行了，军国大事不要插嘴。”
章项阳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正想米黑尼的意见。什么叫老娘们呀！米黑尼是正当年的一朵鲜花呢！你一定要好好爱护她，切不可****这位美女。”
米黑尼说：“大唐656年（显庆元年）至664年（麟德元年），这期间，是武则天为皇后辅佐高宗到垂帘听政阶段。657年，唐高宗发大军分南北两道进攻西突厥，一举灭掉了西突厥，西突厥领土全部为唐所有。661-663年（显庆、龙朔年间），唐军平定西突厥，辖区扩大至今阿尔泰山西至咸海及葱岭的东西各部直至阿姆河两岸城的诸城邦国包括今吉尔吉斯的大部分。”
满速儿汗说：“你讲的果然比我详细。“
米黑尼接着说：”670年（唐朝咸亨元年），安西都护府治所移至碎叶城。唐朝前中期，在中亚的领土一直延伸到中亚的咸海。设立安西都护府管辖，都护府下面设都督府，都督府下面设州。安西都护府管辖地域包括哈萨克斯坦东部、塔吉克斯坦大部、吉尔吉斯斯坦全部、阿富汗斯坦、伊朗等国的部分地区。元朝时为蒙古族察合台汗国地，15世纪后半叶吉尔吉斯民族基本形成。这就是我们民族的历史。“
章项阳说：”如果我们收复了吉尔吉斯，个个女性都像你是美女，那我们大明移民和士兵们都有福了。“
米黑尼说：”将军谬赞了。”这时，经过三个小时，羊皮终于烤得黄红酥脆。满速儿汗用小刀切了一块尝了吉尔吉斯，发觉肉质嫩熟就将全羊取了出来。
满速儿汗说：“这还是慢了，如果用馕坑来靠，顶多一个小时就烤好了。“
章项阳说：”不要紧，慢工出细活。“
米黑尼安排人将整羊卧放于特制的木盘内，羊角系上红绸布，抬至屋子里
请宾客们仔细欣赏。满速儿汗亲自将羊皮剥下切成条装盘，再将羊肉割下切成厚片，羊骨剁成大块分别装盘，配以葱段、蒜泥、面酱、荷叶饼，并随带餐刀上桌。
众人品尝着这色泽黄红、油亮的全羊。章项阳发觉这皮脆肉嫩，肥而不腻，酥香可口，别具风味，他不由得向满速儿汗竖起了大拇指，说：”论西域省做吃的，你属第一。
宾客尽欢后，他们各自散去。赵二牛见众人已走光，他对米黑尼说：“我刚才说那些话，不是想责备你，而是怕你身份敏感，为人所忌。”
米黑尼说：“我知道你说那些都是为了我好。美玉藏辉人不睬，谁个肯温存。明珠含媚，俯首把心扪。凄凉难说非容易，一泪一消魂。悠悠忽忽又黄昏，嗟往事，皱眉痕。”
赵二牛牵着米黑尼的手，将她搂在怀里，说：“你知道，我是舍不得你的。”
米黑尼就势倒在了赵二牛的怀中，赵二牛摸着米黑尼的嫩脸。米黑尼的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赵二牛忍不住吻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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