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黑包子 修改

　　关小西郁闷的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很受伤的捧着小心肝在哀怨，林妹妹竟然开始嫌弃我了？关小西发现自从黛玉从假山上摔下来，黛玉的性子就变了。以前孩子很喜欢粘着自己，奶声奶气的叫着娘亲，伸出小手要抱抱。恨不得化身一块膏药贴在自己身上。

　　抱着香喷喷的小萝莉，关小西的心都要化了。可是现在呢，根本是不能靠近。黛玉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怎么了，她排斥一切亲近的解除的。以前奶娘给她换衣裳，现在黛玉竟然要自己穿衣服，也不叫奶娘陪着她睡在一张床上了。

　　即使对着关小西这个正牌娘亲，好吧，是披着正牌皮的伪娘亲，也是很嫌弃的。有的时候关小西信口哄着黛玉，结果黛玉却是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看，仿佛能看穿了她的内心。甚至叫关小西觉得，黛玉似乎察觉了自己根本是个假冒的。

　　每每想到这里，关小西就会浑身冒冷汗。别是林妹妹真的察觉了什么吧。与此同时在黛玉的房里，黛玉正黑着脸被奶娘和嬷嬷簇拥着换上新衣服。“。这可是夫人亲自做的衣裳，大姐儿看多好看。都是上好的料子呢，外面拿着银子没处买，可见太太是多疼大姐儿啊！大姐儿穿上多可爱啊！”黛玉年纪小，力气也小，只能任由着奶娘们给她换上一件大红的锦缎小袄，和相应的裙子。

　　料子是好料子，款式也很可爱，但是看着裙子上那些精致的飘带和上面缀着的精巧铃铛和玉片，黛玉心里要抓狂了。难道叫朕也要行步姗姗？做弱柳扶风状？若是年氏那样的女子穿上这样的裙子，没准自己还是能欣赏下！但是穿在自己身上！黛玉内心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感觉出来黛玉的不悦，奶娘和嬷嬷们都不敢再说笑了。她们赶紧给黛玉整理好衣裳，抱着她出门去贾敏正房了。自从黛玉从假山上摔下来，关小西发狠整顿了内宅，清掉了不少的下人。黛玉身边更是过筛子一样过了几遍，换掉了不少人。如今黛玉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服侍，生怕再有磕碰。不过关小西是个赏罚分明的主母，每个人干什么，都有分配，伺候大姑娘的人也别别人体面些，每个月月钱银子都比别人多。

　　差事是个好差事的，可惜世界上没两全其美的事情，只是姑娘的性子，实在是叫人无奈。姑娘小小年纪，刚把话说利落了，可是通身的气势比老爷生气还骇人。别看她年纪小，可是一双眼深不见底，好像什么都瞒不住她。

　　姑娘眼看着脸色又黑了，还是赶紧把他送到太太跟前去。省的姑娘发冷期把大家给冻着了。他们那里知道，黛玉那里是对他们生气，实在是雍正皇上发现自己死后竟然穿到了一个女孩子身上，正郁闷呢。

　　本以为会在另一个世界看见那些愿意和不愿意见的人，谁知那口气散了，不仅没见到十三弟，也没见到恨得牙根痒痒的老八，而是全身一疼，等着再次睁开眼，他大清宪宗皇帝，竟然成个小丫头了。对着追这个身体的爹娘，黛玉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想想也是，从一个一呼百诺的皇帝成了整天被关小西骚扰的小包子，雍正皇帝的心理落差还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平心而论，这个娘还算是个不错的，不过她要是见着自己别总露出来白痴一般的笑容就更好了。看着奶娘抱着她向着正房走去，黛玉冷哼一声：“我要去花园玩！”要是去了那边，那个白痴娘肯定会抱着她，亲她一脸口水。

　　奶娘那里知道怀里的小包子心思复杂，贾敏吩咐过了叫孩子天气好的时候出去走走，不能总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于是奶娘就从善如流的抱着黛玉去花园了，叫身边的人都远远地跟着，黛玉在花园里面溜达起来。这个身体的爹，据说是扬州盐政，哼，盐政府的花园还是很精致的，难怪吗，盐政，一个天大的肥缺啊。

　　不过听着家里下人谈话，林如海这个官做的还算不错。没有棺材里面伸手死要钱。玩了一会，下午的太阳到底还是很热的。一会黛玉的脸上就晒得红扑扑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奶娘忙着抱着黛玉去休息。

　　黛玉对着奶娘吩咐：“打水去，我要洗澡。”

　　关小西午睡起来，今天好像睡得有点长了，关小西躺在床上想心事。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林如海对她还算是不错，虽然林如海不怎么搭理那些姨娘，可是架不住还是有人痴心妄想。而且这个世道太混账了。好像男人没几个小妾出去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尤其是林如海这样的成功人士，有点年纪却没儿子，要是林如海身边还是没个侍妾之类的，大家都会拿着异样的眼光来审视林如海的妻子了。不用说，大家都认定贾敏是个悍妇，毒妇！

　　好吧，谁叫贾敏的肚子不争气呢。关小西无奈的叹息一声，那点和大叔谈恋爱的旖旎心思也没了。还有就是贾敏以前管家，有点太官僚主意了。家里总共算起来也就三个主子，后院里面服侍的婆子丫头一堆。还不如把那些冗员裁掉，拿省出来的银子多给林如海聘请几个能干的办事人员。

　　和现代社会不一样，科员，秘书什么的都不是公家配置的，全要官员自掏腰包来请。便宜没好货，这是个永恒真理。林如海虽然在肥缺上，可是还算自律。正在关小西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着一阵脚步声，接着丫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忽然和秋姨娘生气了，连着茶杯都给砸了！”

　　什么？那个秋姨娘？关小西的脑子瞬间短路了片刻，才想起来一个总是低眉顺眼的影子。她忙着翻身起来，赶到黛玉的房里去。这个秋姨娘还真没看出来，本来见着她总是可怜兮兮的装鹌鹑，还以为她是个没主意的人。谁知竟敢把伸手伸到了玉儿身上。就黛玉那个冷飕飕的性子，秋姨娘还真是不聪明啊。

　　等着关小西赶过去，正看见秋姨娘讪讪的站在一边，嬷嬷带着小丫头忙着把地上的杯子的碎片给收拾起来。见着关小西进来了，王嬷嬷上前福身说：“方才伺候着姐儿洗澡，大姐儿想着是渴了要水喝。小丫头们忙着收拾着洗澡的东西，谁知正在这个时候秋姨娘进来了。给大姐儿端了茶杯。大姐儿不愿意了，嫌弃她手上脏！”

　　不理会脸上通红的秋姨娘，关小西的眼里心里只剩下了披着头发，湿漉漉的小包子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握着黛玉的小爪子仔细看：“你何苦这样生气呢，真的把娘亲给吓坏了。不喜欢什么吩咐一声叫底下的人办就是了。王嬷嬷你是姑娘的奶娘，当初是跟着我嫁过来的，我既相信你把姑娘交给你，你也该拿出来姑娘奶娘的身份出来。那些奴才不好的只管教训。姑娘还小，我叫你帮着她立规矩。你呢！姑娘小孩子家家的，身子不是很好，怎么这屋子里谁都能进来呢？我还健旺着呢，真的等着那天我不在，谁知你们要怎么样翻天呢！今天是谁在外面伺候的，什么东西都叫进来！给我到外面跪着去！”说着关小西抱着黛玉叫人重新拿来杯子，一点一点的叫黛玉慢慢的喝水。一边吩咐着黛玉贴身的丫头：“洗澡总是容易口渴的，你们记着以后要先把茶水什么的准备好！”

　　贾敏的话秋姨娘的脸上挂不住了，她脸上涨的紫红，期期艾艾的说：“全是奴婢的不是，我也是想帮着太太分担点。想着过来看看姑娘，正听见玉儿叫喝茶，就顺手了。谁知姑娘倒是脾气大，一下子摔了茶杯。我虽然是服侍太太的，可是也不能——”秋姨娘表示她是伺候林如海的，却没得到黛玉的尊重连着贾敏也忽视自己。

　　黛玉听了秋姨娘的话眉毛一挑刚要发作，谁知贾敏先冷笑一声，边上一个婆子上去就给了秋姨娘一巴掌，对着她后腿弯一脚上去，秋姨娘就跪下了。

　　“哼，我竟然不知道，你还跟着我讲起来规矩了？这是你的规矩？我还没讲话你竟敢站在我面前梆梆的跟着我顶嘴了！平日里不理会你们，一个个蹬鼻子上脸的，看起来你们这些贱骨头也不配别人看重！今天敢随便跑来姑娘的房里指手画脚的，明天就要拿着□□给我灌进去了。把那些东西都给我叫来，叫她们跪在太阳底下清醒，清醒！别和我说是她一个人糊涂，你们这些东西心里想什么别打量着别人不知道！我只有一个玉儿还要被你们算计不成！你是黛玉的奶娘，她是你看着长大的，今后姑娘的屋子我交给你了，她身边的人也交给你了。谁要是敢再欺负姑娘年纪小，指手画脚的，你直接打死了回我！”关小西忽然面色狰狞，大发雷霆。

　　在场的人都被关小西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着了，秋姨娘瞪着眼，就像是见着个鬼。她看着贾敏没了儿子，林如海还是膝下空虚，也就有了点小心思。因此先来黛玉跟前试探，想叫林如海觉得自己也是个能关心孩子的。谁知刚一伸手就碰见了关小西这只大老虎。

　　黛玉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舒服的叫丫头们给她擦干头发，对着那个只会对她白痴一般笑眯眯的娘，黛玉有了新认识。原来她一点也不傻，不仅不傻还很拎得清。来了这里一段日子吗，黛玉对林如海的后院管理不怎么看得上，人浮于事，那些奴才一个个骄矜浮夸！哼，没了上下尊卑。

　　今天关小西一番话，倒是叫黛玉觉得顺眼不少，当初爷的雍王府可是谨慎整齐的很呢。

　　那些姨娘和他们身边的人都被关小西罚去跪在太阳底下，这里关小西抱着黛玉心疼的说：“你还小，有什么叫身边的丫头婆子办就是了。好了，娘亲敲打她们一顿，你也不用生气了。白白的气坏了你，我可要心疼死了。”

　　被关小西搂在怀里，黛玉闻着浅浅的香气吗，心里一阵温暖，没想到还能再享受到娘亲的怀抱。她伸出小胳膊紧紧地搂住关小西的脖子：“可是，娘亲你把那些姨娘罚跪，万一父亲知道了——”这个女人太傻了，林如海虽然不至于宠妾灭妻，可是这么不给男人面子，怕是不好吧。当年，四福晋尽管对着四阿哥的后院没那么心悦诚服的接受，可是她也没在人前，尤其是四阿哥面前露出半分。这个娘，是不是太笨了点。

　　“小小年纪想的倒多！不把无把握之仗，有求于人就要付出代价的。好了多说你也不知道。在你爹心里，你一根头发丝，比她们加一块还重呢。”关小西当然不担心林如海生气，这些女人长得都不怎么样，性格更别说了，肯定当初是贾敏处心积虑挑出来的，为的是不争宠。到时候关小西倒是要看看林如海的态度，若是林如海对她没什么真心，关小西大不了赔林如海一些更标致的女人，反正她是正房太太，凭着自己，关小西不怕自己养不活林妹妹。

　　若是林大叔不介意的话，关小西心里有些荡漾了。

　　黛玉明白了关小西的心思，这个娘还真是有点傻，她竟然是为了女儿不惜舍弃丈夫。原来母爱也能这样无私，想到这里，黛玉鼻子一酸，扑进关小西怀里，奶声奶气的叫着：“娘亲，我也最爱娘亲了！”

　　哈哈，有生之年听见这样一句话，就是死了也值了！关小西都要乐疯了，她使劲的亲着黛玉小包子，么么哒，娘亲爱死你了！呃，黛玉无奈的躲闪着关小西的亲吻，心里有些失落的想，要是她别像小狗一样亲爷，就更完美了。

　　林如海对着关小西的举动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哼一声，表示知道了：“夫人掌管内帷，她们都是夫人的奴婢，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呃，我到底是急躁了些。当初买了她们来就是为了子嗣起见，谁知一个个不见动静，还整天的闹气，我不如再选些好的给你。”关小西贼溜溜的打量着林如海吗，试探着大叔反应。

　　林如海忽然上前凑到关小西眼前：“再好也不如你。你不是和玉儿说春风十里，不如有你吗。我呢，我算是什么？”关小西羞红了脸，伸手搂着林如海的脖子嘴唇蹭着他的嘴唇：“你说呢——”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开始滚床单了，黛玉小包子披着头发，穿着睡衣，可怜兮兮的闯进来：“娘亲，玉儿做了噩梦要和娘亲睡！”

　　可怜的林大叔最后还是被女儿给赶出妻子的香闺，无奈的独守空房。不过，自从病好之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林如海觉得妻子焕然一新，他内心重新变得年轻活跃起来。得不到的才是最抓人的呢。

　　黛玉小包子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她开始粘着关小西了。大概是孩子慢慢地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个性了。关小西慢慢地发现黛玉还真是有洁癖的趋势，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随便动她的东西，。黛玉用的茶杯等，都是专门的人管着。还有，她不喜欢亲亲！想着黛玉拿着小手绢一脸厌恶的擦着被关小西亲过的地方，关小西都能听见心碎的声音。

　　而且林妹妹很有点毒舌的天赋，她身边的小丫头，奶娘和教引嬷嬷每一个敢和她造次的，看着教引嬷嬷被黛玉几句话堵到了墙角，浑身冒汗的样子，关小西心里全是骄傲：“哼，林妹妹岂能是你们这些俗人能教训的！”

　　虽然在萝莉控花痴关小西的眼里，黛玉什么都好，可是——小包子太单纯了，是不是要叫她提前体会下人情冷暖，若是事情不可遏制的按着原著发展，提前叫玉儿知道些人情世故也是好的，省的被宝姐姐几句话就给骗了。真心实意的拿着人家做亲姐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关小西正想着，就听见通报，贾家派人来了。“叫他们进来。宝贝，你外祖母派人来了。”关小西对着一边正拿一堆小碟子玩的黛玉招招手，林如海喜欢收集点瓷器什么的，这些宋朝官窑的小碟子都是林如海的收藏。

　　黛玉坐再关小西身边，打量着进来的两个人。穿着的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头上也是满头珠翠，见着关小西忙着请安问好，又要对着黛玉请安。关小西一摆手：：罢了，她小人家哪里禁得起。难为你们来，怪远的路。惊动了老太太是我的不是了。”

　　关小西看着一个容长脸，长得很白净的中年妇人，沉静老实，心里便知道这是贾母身边伺候的人，另一个稍微的年轻些，眉眼之间全是得意的神色。见着关小西打量自己，忙着从脚踏上起来对着关小西说：“姑太太贵人多忘事，奴婢是二太太的陪房，几年前嫁给了周瑞家的。几年不见怕是姑太太忘记了！”

　　关小西见周瑞家骄傲神态，想起当初王夫人和贾敏的之间的矛盾，心里对着贾家越发的不喜欢起来了，自己一定不能任由着可爱的黛玉萝莉被这些人欺负。那个安静沉稳的是贾母身边鸳鸯的亲娘，以前管着周瑞家的一滩事情，现在却跟着自己的丈夫来金陵守着老房子，也算是得了一件轻松地差事。那个周瑞家的算是正式成为贾家出专门出面传话送信的下人。在关小西看来这是贾母对着王夫人的退让罢了。

　　看着周瑞家装着样子的抹眼泪感伤着林弟弟的夭折，关小西装出来很伤心的样子应付一下就把话题转到她们真实的来意上。周瑞家的得意的说：“奴婢家的男人得了管庄子田地的事情，这次是来检点江南的田地的。”接着周瑞家的讲起来贾家的一些事情，顺便把贾宝玉给夸得天花乱坠的，什么天赋异禀，生下来就含着那块玉啊，什么长得好啊，聪明啊，性子好啊，老太太喜欢的什么一样。不过对着周瑞家的夸奖宝玉的话，关小西根本没往心里去。哼哼哈哈的应付着。完全不顾及关小西刚死了儿子，听见宝玉如何的消息会不会伤心。

　　等着最后鸳鸯的金家的忍不住了，把贾母的意思对着关小西说了：“老太太惦记着姑太太呢，如今林姑爷膝下只有大姐儿一个，总是要为子嗣起见，姑太太有什么打算呢？老太太在京城的庙里面上许愿，求着佛祖开恩叫姑太太再得麟儿。”

　　关小西一转眼看见周瑞家的尴尬神色，猛的明白过来刚才周瑞家一个劲的把王夫人两个儿子贾珠和贾宝玉夸得跟花儿一样，这是给自己难看呢。要是真的贾敏在这里只怕不要被气得吐血也差不多了。只可惜贾敏已经换了内芯了。

　　关小西很是洒脱，完全不见哀伤之色：“儿女之事全都要看老天的意思了。多谢老太太惦记着，老爷如今忙着差事，家里添人进口的事情也要和老爷商量。”说着关小西叫人带着他们去休息不提。

　　屋子里安静下来，关小西端着杯子忽然之间意识到这个社会没有儿子很糟糕，要是自己和林如海真的活不长，将来林妹妹怎么办呢？难道真的看着她被欺负？丫头们见着关小西沉思不语，以为她是想起来自己的儿子伤心呢。

　　忽然关小西觉得腿边一个温暖的东西扑上来，一低头赫然是黛玉小小的身子偎依着自己，正拿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见着关小西看自己，黛玉爬上关小西的腿，胳膊抱着关小西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娘亲不要伤心，今后一定会有弟弟的！”这个娘还真是迟钝的很，那个什么周瑞家的，分明是在讽刺她。敢欺负爷的额娘，哼~~

　　这个孩子真的太懂事了，关小西抱着黛玉小包子亲亲：“娘亲有你便是足够了。放心娘亲一定不叫人欺负你！”

　　关小西抱着黛玉看她的描红大字，林如海进来见着自己黛玉的字很有点样子，很是高兴，抱着黛玉大大的夸奖一番，惹得黛玉咯咯笑起来，扯着林如海的胡子要的出去玩。林如海笑呵呵的答应下来，忽然黛玉扑在林如海耳边低声的说：“父亲，可不是玉儿贪玩，我相交娘亲高兴。今天娘亲伤心了。她眼睛都哭肿了。”黛玉很焦急的拧着眉头。和林如海告状。

　　问了事情经过，早有丫头把周瑞家的来说了，林如海听了拧着眉头，对着关小西说：“儿女之事全屏天意，我已经不在意了，而且玉儿天资聪颖，有她一个就够了。你何必这样钻进牛角尖？”说着林如海板着脸对着丫头婆子们说：“今后谁还敢在太太跟前提那些叫她伤心的事情，立刻给爷打出去！”

　　关小西很诧异林如海的反应，一抬头看见黛玉小包子很天真的拽着林如海的胡子，黏着要看书识字呢。可能是关小西的错觉，她分明看见黛玉的嘴角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莫非是自己眼花了，黛玉小包子根本是个天然黑。她不动声色的就在林如海跟前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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