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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你不敢杀我


  他其实也知道,遥楚是不可能对皇后下毒的,可是那种毒太过诡异,除了遥楚他又想不出是任何人,所以来找遥楚。

  本想着就算毒不是她下的,也让她出手给皇后解毒,可是她那样的态度实在气人。

  他什么时候说了要杀她。

  不一会,遥楚咯咯的笑了起来:“差点忘了,你不敢杀我,你若是杀了我,你最心爱的女人也会死。”

  “东方遥楚!”

  “我的名字比她的名字难听一万倍,请你不要让我的名字更难听。”

  “你到底想怎么样?”

  遥楚耸耸肩,无辜的摇头:“我不想怎么样。”

  凤景澜见遥楚不肯松口,泄气:“你想怎么样,冲我来。”

  遥楚又笑了,无比嘲讽:“你以为你是谁?算哪根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在密室想起。

  两个人的耳边都是嗡嗡的回声。

  两个人同时怔住了,纷纷不敢置信。

  遥楚没有功力,一巴掌足够她倒在地上,可她没有倒下,只是偏着头,撑在茶几上,久久没有抬起头来。

  凤景澜没有动半分,保持着甩了遥楚一巴掌的姿势,手掌像是被烈火灼烧一样疼。

  “遥楚……”凤景澜心慌的过去想要看看遥楚的情况。

  遥楚却提前一步站了起来。

  “走吧,我跟你去看看。”这话没有半分感情。

  凤景澜看着遥楚走在前面,手掌的痛蔓延到了心脏。

  走到密室的出口,遥楚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灯笼散发出来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刺痛了凤景澜的眼睛,一滴眼泪从凤景澜的脸颊划过。

  到嘴边的道歉和解释也被咽了下去。

  就这样,恨我吧!

  遥楚跟着凤景澜来到坤宁宫,坤宁宫正被围的水泄不通。

  几十个太医对皇后的情况都束手无策。

  凤展已经急白了头发。

  看到凤景澜,凤展眼中燃起了希望,可是看到凤景澜身后的遥楚,凤展的脸蓦然一沉。

  “就是你这个妖女,有你在哪里都没有好事,你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朕饶不了你!”

  遥楚的眼神无波无澜,根本就无视凤展的怒火。

  凤展看遥楚这副样子,怒火更甚,扬起一巴掌就要甩在遥楚的脸上。

  遥楚快手截住了他的手,锐利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你没有资格!”

  “朕!”

  遥楚扔开凤展的手,凤景澜自然也不会在让凤展碰遥楚一根头发,忙将凤展拉开。

  不知道凤景澜跟凤展说了什么,凤展看遥楚的视线虽然还是带着凌迟,但也没有再发怒或者动手。

  “遥楚,你去看看吧。”

  遥楚不言不语,穿过诸多太医,走到皇后的旁边。

  手指搭在皇后的脉搏上。

  “银针!”遥楚吐出两个字。

  “银针,谁有银针!”凤景澜问道。

  “臣有。”一命太医忙将自己的银针递过去。

  遥楚看了一眼:“我的银针。”

  当初遥楚被关起来之后,凤展命人收走了她身上的银针,一直也没有还给她。

  “福公公!”

  “奴才这就去。”

  没一会,福公公就抱着一个小盒子进来,里面正是遥楚的银针。

  给皇后施针之后,皇后呕出一口黑血,然后又昏迷了过去,凤展担心的又想发作,被凤景澜给拦下来了。

  然后又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方子交给太医。

  凤展让太医研究那方子,会不会对皇后不利,太医看了方子,欲言又止。

  “这方子闻所未闻,而且这些用药都是**种都含有不同程度的毒。”

  “东方遥楚,你敢跟朕耍花样,信不信朕现在就杀了你。”

  遥楚回过头,看着凤展张牙舞爪的样子,冷冷的哼了哼。

  然后看向凤景澜。

  “押我回去吧。”

  凤景澜看向凤展:“给母后用药吧。”

  “你!”凤展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居然相信这个妖女。”

  “她若要杀母后,就不会出手。”

  只要她不出手相救,皇后必死无疑,若真要皇后死,何必多此一举呢。

  遥楚淡淡的扫了一眼凤景澜,嘲讽的笑了一下,只是一下,眨眼即逝。

  今天是凤景澜的大婚,万事俱备,所以皇后中毒一事就暂且压了下去。

  夜里,洞房花烛。

  “绝哥哥,你的样子跟我梦中的一模一样。”卿絮开心道。

  凤景澜手上的动作愣了愣:“那梦中的你是不是跟现在一模一样?”

  卿絮偏着头想了想:“我不知道唉,大概一样的,哪里自己做梦还能看见自己的。”

  “绝哥哥,那我的样子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吗?”卿絮问道。

  凤景澜拉过卿絮,双手捧着卿絮的脸。

  徒然,凤景澜的心中用处一个喷泉似得酸涩。

  他明明记得万年前发生的一切,甚至卿絮跳崖前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可是看着这张脸,凤景澜怎么觉得有点模糊。

  他好像不太记得万年前一身嫁衣的卿絮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烛光摇曳。

  凤景澜的视线好像有点模糊,脑海中有一张也如此美丽的脸好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遥楚……对不起。”

  “遥楚就是昨晚那个姐姐吗?”

  凤景澜身子一震,回过神来,看着卿絮瞪大的眼睛和已经收敛的笑意,他扯了扯嘴角。

  “就是她。”

  卿絮垂下了眼睑,手也从凤景澜的腰身放了下去。

  “那个姐姐喜欢绝哥哥,所以绝哥哥跟絮儿成亲,她才会那么伤心,那绝哥哥是不是喜欢那个姐姐?”

  凤景澜握着卿絮的手,没有立即回答。

  “绝哥哥喜欢的只有卿絮,喜欢那个姐姐的是另外一个人,叫凤景澜,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她认错人了。”

  话音一落,卿絮被凤景澜搂进了怀中,卿絮没有看到他隐藏在眼中的疼痛,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卿絮,你才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任何人也不能再阻止我们在一起。

  “絮儿,你去沐浴吧,水已经准备好了。”

  卿絮羞涩的笑了一下:“好。”

  小半个时辰,卿絮出来了,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她雪白的肩头,身上的水珠在烛光下摇曳着暧昧的光辉,新房中霎时弥漫着一股兰花的香气。

  浴巾很短,只围住了身体一小半关键部位,全身都散发着邀请和暗示。

  这幅勾魂摄魄的模样是卿絮在浴房反复练习过的,她以为只要自己一出去,凤景澜就会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可是当她出来的时候,凤景澜坐在床边,垂着身子,两只手放在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卿絮的眸光紧缩了一下就恢复了。

  “绝哥哥,你在想什么?”卿絮走到凤景澜的身边,半蹲下,让凤景澜一眼就能看见她波涛山峦和深邃的沟壑。

  凤景澜并没有在想什么,他只是在发呆,看到这样的卿絮,他愣了一下,卿絮光洁的小臂像是烙铁落在他的腿上,忙从床上下来。

  凤景澜的动作很大,新房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现在是十月了,洛川昼夜温差极大,怎么不多穿点就出来了。”说完忙拿了宽大的毛毯将卿絮从头到尾给裹了起来。

  “要是风寒了怎么办?”嗔怪又宠溺的笑容吹散了尴尬,凤景澜就着毛毯将卿絮抱在怀中。

  将卿絮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小心的盖上被子:“时辰不早了,你先休息。”

  毛毯下面伸出一只小手拉着凤景澜:“绝哥哥,你去哪里。”

  凤景澜拍拍卿絮的手,将她的手放进被被窝。

  “别乱响,我去洗个澡,今天忙坏了,一身汗臭和酒气。”凤景澜倾身在卿絮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快睡吧,今天你起得早,又睡的晚,肯定困了。”

  卿絮为凤景澜的体贴暖的一塌糊涂,可她还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一天她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实现了,她才不会睡过去。

  “绝哥哥,我等你回来。”

  凤景澜看见卿絮眸中的坚持,扯出一抹笑意:“好。”

  然后大步离开了新房,去到浴房。

  没一会浴房就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水声。

  凤景澜将自己埋在浴池里面,久久都不曾浮上来。

  再次回到新房的时候,卿絮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凤景澜莫名的松了半口气。

  站在床边愣了好一会,他走向卿絮,心中愧疚。

  “卿絮,我爱你,只爱你!”凤景澜似乎是告白,也像是在发誓,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本已经熟睡过去的卿絮睁开了眼睛,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四目相对,卿絮两条玉臂已经锁定了凤景澜。

  “绝哥哥,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言毕,卿絮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凤景澜身子一僵,稍微偏了一点头,那红唇印在了他的唇角。

  凤景澜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今卿絮回到他的身边,还成为他的妻子,而且还是洞房花烛,他应该主动的。

  可是为什么心底会有一种排斥的感觉。

  凤景澜紧紧的抱着卿絮,两个人之间没有留下一点缝隙,卿絮挑逗的动作被制止。

  然而她的双手却趁机伸进了凤景澜的浴袍中,冰凉紧致的肌肤让她心神都像是被火燃烧起来。

  “绝哥哥,要我!”

  凤景澜却猛的抓住了卿絮作乱的手。

  “今天不行。”

  “为什么?”卿絮瞪大眼睛看着凤景澜,只是一眨眼,里面已经蓄满了泪水:“是不是你不爱絮儿了?”

  “还是你喜欢的是……”

  “不是,都不是。”凤景澜打断卿絮的话。

  “那是什么?”

  “你身子还没有好,不宜这样运动,而且现在天不早了,明天天不亮还要去给父皇母后谢恩,若是今晚劳累了,明天起不来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你可是南晋太子妃,不能给文武百官嘲笑。”

  “今晚就暂且歇下,等忙过了这几天,你的身子也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

  卿絮乖巧的点头:“好,絮儿听绝哥哥的。”

  “乖,睡吧。”

  “绝哥哥,絮儿听人说成亲之后我不能再叫你绝哥哥了。”

  “那絮儿想叫什么?”

  “絮儿要叫你夫君,绝哥哥要叫絮儿娘子。”

  娘子,娘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绝哥哥,你在想什么?”卿絮将手在凤景澜的眼前挥了挥。

  “娘子那是民间的称呼,我们不能用。”

  娘子这两个字就算是凤景澜留给遥楚唯一的东西吧。

  “那应该叫什么?”

  “你应该叫我太子,我称你为爱妃。”

  卿絮想了想,眼前一亮:“爱妃就是太子最爱的太子妃吗?”

  凤景澜点点头:“对,太子殿下最爱的太子妃,所以叫爱妃。”

  “好,太子,我们睡吧。”

  “好,我的爱妃。”

  卿絮拉着凤景澜,凤景澜便也躺下来,两个人没一会就睡着了。

  而就在凤景澜睡了之后,一双眼睛无声的睁开,接着烛光,她用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凤景澜完美的脸孔。

  太子,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卿絮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这个时候又一双眼睛睁开,久久都保持着清明。

  遥楚坐在床上,房中没有光线,只能从房顶的小窗看到一缕淡淡的月光。

  今天,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日子,被卿絮夺走了。

  不,也许是自己抢走了失忆的轩辕绝。

  若是不知道凤景澜就是轩辕绝,若是不知道轩辕绝跟卿絮万年前的纠葛,若是不知道凤景澜真的是失忆的,她想她绝不会这样果决的撒手。

  可是这一切让她连恨的勇气都没有。

  如今她跟凤景澜断然不可能了,可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或者自己又是谁?

  她在将军府长大,只知道有爷爷大伯,二伯,父母的问题不曾有人提起过。

  遥楚也不曾提起过,她知道将军府的人都是要上战场的,上战场就会有牺牲,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是牺牲了,便也不曾问过。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自己会有关于万年前轩辕绝,卿絮和青鸟的记忆呢。

  自己也是来自玄界吗?

  “我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九卿肯定知道,可是它却没有反应。”

  “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左岩,左大哥,他说过我是天族的人。”

  “玄界有神族,魔族,兽族,对于天族好像并没有记载,只是凤景澜提过一次,却也只是两个字。”

  一定要见到左岩。

  大婚后第二天,凤景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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