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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 南极行


  南海边处,聂海凡和夜兰已至儋耳之地,看着这无边的大海夜兰疑惑道:“海凡,你说的南极之地又在什么地方难道要越过这片汪洋大海不成?”

  聂海凡其实心中也对这一望无际的大海犯愁,这茫茫大海何时能到南极况且食物够不够也是个大问题,聂海凡转身掏出一叠银票道:“这是我当时出家门母亲给予的,你拿去买多些布匹和食物,还有做帐篷用的材料和棉被,我们此去南极要多好些时日。”

  夜兰只顾高高兴兴抢过银票消失在人群中,聂海凡苦苦一笑,望着波涛的海水念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波澜起伏,冥冥中仿佛有命运的大手在支配,要想挣脱就要站在所有人之上,可是高处却又不胜寒,如此纠结之情一时间搞的头脑发昏,想到此处不觉紧握了握手中的七星剑,眉间略显凄厉地看着眼前的海洋,此刻一女子手握琵琶也来到一旁,正是张阿昆故日所别之人。

  “峡束苍江对起,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聂海凡闻得吟诗不觉间往那边望了望,一女子轻笼绿裳,侧身卧于岸边的斜杆,见聂海凡看向自己便轻步走了过来,到了聂海凡身边并肩而坐,这男女之间礼节是很重要的,如此亲昵实为不尊聂海凡只好向旁边挪了挪位置,那女子笑道:“公子可是在等人?”

  “我等与不等,妇人不必操心,多谢!”

  “哟,公子好薄情,如此正人君子我都有些不忍下手,而且你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你我不识谈何薄情否,只是不知你所言对我下手是谓何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公子如此君子,配此等非凡之剑,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些实力?”那妇人言终琵琶上弦刃而发,聂海凡没有拔剑随手捡起一颗麦穗为剑运星辰剑法而出,胜似利剑,麦穗所指处,轻松破了袭来的弦刃之气,那妇人见此惊呼:“我一生竟遇如此多的高人,当日我奉命行刺一人,其不仅没有杀我还怜悯我的身世,今日得见公子,真是感叹天下英雄纷纷,不知你与我那故人谁更胜一筹,若有缘能见那般景象,可谓大快平生!我若没猜错,公子不会杀我吧?”

  “天地间的男儿,绝不手刃妇人,赶紧离去!”

  妇人听后敬佩地点点头道:“果没看错,确实是个君子!既相遇,便是缘,不如敢问公子志在何处?”

  “志在报仇,在抚国除奸,在黎民百姓,在天下!”

  那妇人心中道此人之志且和昔日相遇之人颇有相似,也许是英雄所见略同吧,遂而好奇道:“公子可知举目天下浮云,平定万里须利剑!”

  “腾身何怕汉程偏!我心玉壶,神兵在手,但求风雷鼓舞三千浪,千阻万难且何妨!”

  “如此气魄,小妇人佩服,不知公子此去何处?”

  “不方便透露,还望见谅。”

  此时夜兰累得不停喘息着拖着大包小包的材料、棉褥还有食物向这边一步步走来,刚要喊聂海凡帮忙便看到他竟和一女子坐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咬着牙一步步拖着包裹来至二人身边听到这对话,提了口气怒嚷道:“南极!怎么?这女子难不成顺路一起去吗!”

  聂海凡见夜兰回来连忙起身拿起包袱过来,夜兰一把推开聂海凡,眼泪簌簌地落下,哭声问道:“此人是谁!怎么和你如此亲昵?”

  聂海凡看了看夜兰心疼地上前抹了抹她的眼泪道:“不知,见我独坐就过来聊了几句,后又欲行刺于我。”

  “我不信!”夜兰不依不饶,女人的敌意之心一时间如何能平息,不过好在那妇人还算通情达理,出面笑声解释道:“你这夫君的确是可托付之人,我刚才百般纠缠却遭其指责!心面一,堂堂九尺好俊杰,姑娘你有福了。”夜兰本来一肚子的怒火在这妇人嘴里的话语中已然平息,心中美滋滋的任谁从脸上就能看得出来,但是终归女人之间的敌意还在,只是妇人这一番话让夜兰的敌意大没了之前的浓烈,看了看妇人夜兰道:“您没什么事请离去吧,我和夫君还有话说。”

  聂海凡听到此处,本想出口制止夜兰胡说,但又恐过后纠缠不休打浑胡闹,只好装作木头不言不语立于一旁。

  妇人听了微微一笑,只道了一句:“后会有期。”便消失在视线里,夜兰转头看着聂海凡道:“这次表现的还不错,就不追究你了,哼,快帮我拿那几个包裹,好沉的。”

  聂海凡连忙过去帮着夜兰拿了一干包裹,二人去岸边买了条船便向南极进发而去。海风微拂,令人心旷神怡,不禁陶醉在这美妙景色之中,从小到大在市井门庭中度过,二人何时得见如此广阔无边海洋之壮景!正惬意间夜兰突然问道:“海凡你去过南极吗?”

  “没有,何故问此?”

  “啊!?”夜兰大惊道:“如此茫茫大海,你更是没去过南极,这若是迷路,我们不得活活被饿死!”

  “白天有朝阳,夜半有北斗,你还怕迷了路不成。”

  “对哦,还是你聪明。”说罢夜兰接而转头拿起一个苹果边吃便享受着这美妙天地之景。聂海凡见夜兰童心未泯,也是一时兴起掏出师父所留之星辰剑法秘籍观看,翻看间感叹师父真是天下奇人,所创之剑法如此变幻莫测隐有天地之机,唯独最后一页竟写到:我创此绝招(满天星辰)乃融汇心中万情化满天星辰,布罗天宇!自己竟因堪破世事而无心之所系,故而不能练之,此招望有缘人可成之,吾当大慰九泉之下!

  聂海凡本来就因师父敌不过雪羽仙所心中苦痛,师父敌不过自己也未必是其敌手,但此仇不可不报!纵是死路也要硬闯!没想到此刻竟看到这些话才知原来师父所传剑法自己还留有一招绝招未学,若是当日师父会此绝招必然能打败那雪羽仙!既如此,待我练成,师父的大仇必可得报!想到此处聂海凡不禁仰天大笑道:“师父!今我不成剑法终极誓不归,他日故地必报血海深仇!”

  夜兰正睡得香甜被聂海凡这狂笑吓得醒来,见聂海凡神情如此癫狂便诺声道:“你怎么了?样子好吓人。”

  聂海凡得知自己失态便又坐下归于静谧中,夜兰心疼聂海凡如此低沉,便从怀中拿出一只笛子置于手中轻轻抚摸,眼中竟一时间泪光朦胧,继而爱怜道:“这是母亲生前留给我唯一的纪念,现在吹吹解解闷吧。”言语虽然轻松,却不难看出夜兰也是怀念起家人,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笛声响起,宛转悠扬,笛声虽然不是那么精美却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怀念之情,倾听一种似曾相识的悲伤,二人对坐无言,却皆早已泪流满面,如此年纪轻轻,此刻身上竟无半分稚嫩之意,有的尽是沧桑淡泊,海风托着木船似要把俩人送到很远的地方,二人依船行在海上,在这天地间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如砂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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