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行踪泄露

　　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王立风出现在了这里。他四处看了看，疑惑地挠了挠头：“顾老师呢？明明有人说看见她在这里啊。”他看了一眼对面的林子，然后便折返了。

　　辜汀月跟着这个美艳的少妇足足走了半个小时，走出了这片林子，然后到了一个破旧的草屋前。

　　院门紧闭，里头隐约似有灯光。

　　村妇喊了几声方小军的名字，却没有人来应答。她有些不太高兴，转头赔笑道：“对不住啊顾老师，方小军这孩子有些木愣愣的。”她说罢，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请进吧，顾老师。”

　　辜汀月进门之前，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这院子不远处，有好几座野坟，杂草丛生。

　　进了主屋，里头果然坐了一个小男孩，10岁出头的模样，虎头虎脑的，倒也是可爱。只是他极为瘦弱，连皮肤都是苍白的，看上去很没有营养。

　　辜汀月凑上前去，却见他正在抄写一到十这十个字。满满一张纸，全都是这十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很不好看。

　　“老师来了，还不叫老师？”村妇走上前，在小男孩后脑勺拍了一下。

　　小男孩抬起头，呆呆地叫了一声：“老师好。”

　　辜汀月心头越发疑惑，但是也还是微笑地回了一句：“方小军是吧？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方小军摇了摇头。

　　“老师教你好不好？”

　　方小军又摇了摇头。

　　村妇这时便说道：“顾老师，先来吃点饭吧。家里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这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野菜，冬天菜都快被冻死了。”

　　辜汀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不由皱了皱眉：“您就给方小军吃这些东西吗？他正是长智力的时候，这些怎么够呢？”

　　村妇叹了口气：“哪家孩子不是吃这些长大的呢。”

　　“我看小军不是不聪明，只是营养跟不上，所以导致他智力低下。”辜汀月说道，“有条件，就给他吃点好的补补。我学过一点中医，回头我去找一些中药，你也可以煮一些给他喝下去。”

　　……

　　英招和鬼车敲门而入，只见慕柏正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手里玩转着一把柳叶刀。他还没有回复本体，必要时还可以靠最初栖魂的柳叶刀避祸。夜色迷离，一个全身赤裸仅披白纱的女人正在他面前跳舞。

　　见两人进来，慕柏慵懒地挥了挥手，那女人便退了下去。

　　鬼车凑上前，笑眯眯地问道：“王，人间的女人滋味如何？”

　　“妖艳不及央醉，性感不及央醉，魅惑不及央醉。”慕柏叹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鬼车嘴角一筹：“王，您这话要是传到央醉耳中，恐怕她会……”

　　“会怎样？杀来人间与本王决一死战？”慕柏挑眉。

　　“不，她会直接砸了您的妖王宫。”鬼车说道，“那个蛮力妖婆，发起疯来可是难以想象的。”

　　慕柏手指一晃，搓出了一抹青烟：“央醉，鬼车说你是蛮力妖婆。”

　　青烟之中传来女子冷淡的声音：“看来他的护法殿是不想要了。”

　　“啊！不是啊！央醉老大！”鬼车哀嚎一声，扑上前去，“是王他——”

　　慕柏收回手，青烟转瞬消散。他笑眯眯地勾住鬼车的脖子，却是转头看向恭敬站在一旁的英招：“调查得怎么样了？”

　　“白二爷传来消息，确实有一个新来的女人到了红柿子希望小学。”英招递上一片玉简，“据说那人叫顾月。”

　　“顾、月？”慕柏眯起眼，伸手接过玉简，一股元力包裹住了它。一段图像信息传入他的脑海，正是辜汀月在希望小学闲逛的身影。

　　他的脸上晃过一丝讶异：“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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