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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一三二章


“封应侯?你是不是封应侯?”

        黑暗中,那人迟疑了一下才问:“你是谁?”

        “我是锦毛鼠白玉堂。”

        “锦毛鼠白玉堂?是你抓了我!”那人爆喝一声,猛地向白玉堂扑来。白玉堂早有防备,此间事不明,若是他也会怀疑比自己武功高的人,顷刻间二人就缠斗在一起。

        “不是我!我也被抓了!”白玉堂解释的说,黑暗中看不到人,他只能听声辨位。

        “胡扯!你在江湖上可排进前五,又都说你是百年来的练武奇才,也就是如你这样的高手才能抓到我!”

        “我虽武功还不错,却也不是天下第一!弥勒教!你听过弥勒教没有?是弥勒教抓了我们!”

        黑暗中,那人突然沉默了,也没有继续再攻击,白玉堂这才收了势,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你说弥勒教?”

        “对!弥勒教在暗中抓像我们这样的高手,不知要干什么,与我一起被抓的还有我四哥‘翻江鼠’蒋平。”

        黑暗中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响起了那人低沉的声音:“我知道弥勒教,我们通州这两年到处都是弥勒教的身影。”

        白玉堂精神为之一振,向着声音处走:“我想问你,你是怎么被抓的?”

        “我……我接到了栾崇吉给我下得战贴,约我二月初三东郊决定,我如约去了,没想到等我的是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他提了一条长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用那么长的鞭子的,不到五十招我就败了……”

        “是那个使鞭子的吗?”黄梨听到这儿,禁不住问。

        “只怕是。”

        白玉堂道:“封应侯说他被抓后就被关在一处地牢,都是最近才被转移过来,他来了后清楚得听到过一次锣鼓声,后来在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一次。人吃了狂药,会发狂,发狂过后会昏睡,我想锣鼓声就是为了惊醒狂人。”

        黄梨一面听他说,一面想原来他们最开始听到了那声锣鼓声不光是计时辰,还有叫人起床吃饭的意思。

        “我警告他要想活着出去就别吃这里的食物、别喝这里的水,我教他吃草根、吃青苔,他开始总是吐。然后趁着我们都还有力气,我与他将整个修罗场都摸了一遍,我们又救了两个人回来,找到四哥都是响了两次锣鼓声以后的事了。他比我伤得重,若再迟点找到他,或许他就死了。”

        蒋平也算命大了。

        黄梨道:“还好四哥没事。”

        “嗯。”

        白玉堂点了点头,接着道:“我还发现每次投水和食物时,有人在穹顶上观看我们底下的打斗。因为有一次我看到有个地方闪了一下光,如果真有人在监视我们,那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看出我们没吃狂药,我就让四哥躺地上装死,我和封应侯他们则装作狂性大发,我们几个自己对打。然后我猜测那块大石头是道石门,就顺着石头挖地道,被我们挖了一条缝隙,但始终没挖通,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错了。再后来连食物也没来,我们都饿得没力气了,一定打不赢那些吃了狂药的人,在他们发狂的时候我们只能躲进缝隙里。”

        食物没来,是因为我们到了,我们打搅到了他们举行的计划或则……仪式。

        黄梨想着不管是计划还是仪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人心,这就跟骗人一样,后面的行为总会去圆前面说的谎。

        魔教推了六道出来,就会根据六道的特点制定一些对应的仪式,而且让他们在修罗场厮杀一阵,还可摧毁这些高手的意志,让他们更好的为他们所用。

        “洞中非常阴寒,到了晚上冻得人直打哆嗦,最主要还是饿,那些天我们甚至想杀了人来吃。就在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不知道当时我听到你的声音给了我多大的希望。”

        “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是二哥挖了洞进来,我们从修罗场出来,上了悬崖,却遭遇到了埋伏,我们又死了好几个人,还好最后展昭来了……我听大嫂说花冲抓了你,我很着急,就和封应侯先走了。清晨走到这边,看到雾中似看到了人影,就打起来了。你呢,我看你伤得好重。”

        他的声音放柔了很多,看看她的手,又轻轻抬起她下巴,她脖子上缠的那圈白布令他触目惊心。

        “二哥说你为了救我,吃了很多苦,还差点死掉。”

        黄梨摇摇头:“都过去了。”

        “怎么伤的?”

        “我被宁久微抓住了,是展大哥救我了。”

        黄梨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想到展昭心中就愧疚不已,心情也低落不少:“他救了我好几次,我很感激他。”

        “他……幸好他救了你,你感激他,我也感激他。”

        白玉堂心中有得意,却也有惆怅,料想黄梨必然感激展昭的多次相救之情,若是没有他,或则他这次死了,她会不会因感激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虽单单是感激,但未必没有男女之情,他心中又很不是滋味。但想着若不是展昭帮忙,自己或许还被关在修罗场,这人对他和黄梨都帮助良多,更何况最终抱得佳人归的是他白玉堂,不是他展昭,他还有什么好妒忌的呢。

        从在汴河下见她被红光包围离奇失踪,他就知道自己所喜爱的不是普通女子,既然不是普通女子被多人喜爱自然是人之常情。

        白玉堂轻轻抚上她的脸,见她粉颊含笑,目光柔情似水,不由得看得痴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黄梨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虚,小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见他俯下身来,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他先是轻轻地、浅浅地吻在她的唇上。

        待她回应自己后,他心中有狂喜、又有莫名的伤感,右手环到她脑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黄妹妹!”

        就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一声呼喊从岸上传来。

        黄梨陡然清醒,生怕人看见,一把推开他,如弹簧般一下就弹了起来。她双颊绯红,直红到了头发根,心中的欢喜却是藏也藏不住。

        她正害羞,却见他故意弯下腰来看自己,他那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赶紧捂住早就熟透的脸,跺脚骂他“讨厌”。

        白玉堂“哈哈”一笑,拉起她的手,说了一个“走”字就往船下走。黄梨远远地看到岸上站了三人,是淳于兄妹和王若琳,她高兴道:“是若琳妹妹和淳于哥哥,太好了,他们没事。”

        白玉堂向岸上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拉着黄梨上了甲板:“是开封那个王若琳吗?”

        黄梨用空着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得意的说:“对,是她,是我把她救出来的。”

        “我也是你救出来的。”白玉堂笑着对她说了一句。

        “知道就好。”

        待上了岸,淳于兄妹首先迎了上来。

        淳于燕先朝白玉堂长揖一礼,这白玉堂和他们伯父淳于戈是同辈,也就是他们的长辈,江湖中人向来有长幼,无尊卑,他虽已入官场,却也是江湖人出身,每次在白玉堂面前他都持晚辈礼。

        白玉堂朝他微微颌首,算是还礼。

        淳于燕这才转向黄梨,对她道:“黄姑娘,你没事就太好了。”

        黄梨见他背着薛宝娘的大药柜也挺像回事,微笑道:“淳于哥哥,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有个戴面具的男人让我给你和展大人带句话。”

        黄梨一下就怔住了:“戴面具的男人?”圣岛上到处都是戴面具的男人。

        “是,你被花冲抓走了,薛神医去救你。我和王姑娘就守着薛神医的师兄和她的两师弟,本来我是想杀了他们,但又害怕你们还有什么要问,就一直没动手。后来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就来了,我们根本没交手,我知道我不是他对手……”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提了一把朴刀缓缓向他们走来,他并未大开杀戒,却给人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

        淳于燕不寒而栗,冷汗淋漓,他一旁的王若琳更是瑟瑟发抖。

        那男人从他们身旁走过,突然停下脚步,冷冰冰的问道:“黄梨在哪儿?”

        “被……被花冲抓走了。”淳于燕回了一句。

        那男人没有即刻说话,沉默片刻后才道:“那这三个人本君就带走了。”

        他说着请示的话,但话中之意却不容人拒绝,跟着朴刀一挥,断了绑缚在刘子澜三人身上的牛筋绳。

        ……

        淳于燕道:“他走前让我给你和我们展大人带句话,他说‘后会有期’。”

        黄梨一脸困惑,后会有期就说明见过,同时见过我和展昭的……她突然想起一人:难道是他!

        正想着,听到王若琳说了一句那个人是明尊,黄梨就扁了一下嘴。

        “明尊是谁?”白玉堂还是首次听到这个称谓。

        黄梨回道:“那个使刀的,叫什么不知道,是魔教的尊者,听说他身份很高。”

        “以他的武功,身份必然不低。”白玉堂说着,又转而对淳于燕说:“你没跟他交手是对的,保住自己性命才是最紧要的。”

        淳于燕知他在安慰自己,朝他拱手相谢。

        “黄姐姐,”

        黄梨见王若琳朝自己招手,跟着她走到一旁:“若琳妹妹,你要跟我说什么?”

        王若琳瞪着那个陌生男子,问:“他是谁?”黄梨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红着脸道:“他就是我想救的人。”

        王若琳见了她的样子,秀眉微蹙,好一会儿才又露出天真地笑容:“黄姐姐,展昭哥哥呢?我没见到展昭哥哥,带我们来的乞丐说展昭哥哥也在这边。”

        “你展昭哥哥呀跟着去搜山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王若琳每次都展昭哥哥前,展昭哥哥后,好像对展昭很有意,若展昭能等她几年,倒也是桩美事。

        黄梨忍不住瞥了她一眼,见她取下腰间玉佩,递到了自己面前。

        “黄姐姐,那天晚上说了要认你当姐姐,这是送你的信物。”

        黄梨摇手道:“若琳妹妹,你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当我是姐姐,我也当你是妹妹,不用送什么礼。”

        “要的,结拜姐妹都得有信物,这是我送你的,你也得送我一样。”王若琳指着玉佩上的两条鱼:“你看,这条是你,这条是我,我们姐妹二人以后就是一条心了。”

        见她执意要送信物,所谓盛情难却,黄梨也就不推迟了:“好吧,但我送你的信物得回通州才能给你,我有一盒首饰,都还不错,你随便挑。”

        她豪气干云的向外摊了一下右手,跟着伸手去接。

        谁知,当她的右手刚触到双鱼玉佩时,她右手上的时空之匙毫无预兆地振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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