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除夕夜
方十一点点头，“嗯！的确还不到一年。怎么了？难道这当中可有什么问题吗？”
“嗨，问题可大了。你小子就是个奇葩的变态。你的机遇，不能不说根本就是超级变态。放眼我们整个华夏中，他们有谁能够像你一样，一年的时间不到，你已经从白丁身份突破到了地皇三阶？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可此事放在你小子的身上，你偏偏就做到了。”
“啊！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你们就做到了。”
话说完，老乞丐灌下了几口酒水，他一抹嘴巴，话语一挑：“你刚才说过的话现在还算数不？”
“不算！已经失效了。哈哈……”
方十一瞬间掠出了城隍庙大门，丢下了一句话：“明天就是除夕了，老头子，金沙公馆的大门随时会敞开，您老想来就来吧。”
大过年的，街道上冷清了许多。
公路上的蚂蚁车流，人流，如今已经是稀稀疏疏的了。
年前的几天。
再造华佗医院的院长李国昌，他已经提前跟方十一打过了一个招呼。说是这过年期间，若是医院有特殊的事情发生，方十一必须得赶回医院去处理。不管身在何处，必须得在第一时间内赶到
至于他李国昌，人间毕竟是院长，当然得给自己放个舒心的长假了。
对此，方十一也是没有意见。
谁让人家是院长老大呢，他这做小的即使心中有抱怨，最后还得顶班。
……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除夕夜。
整个城市中都被灿烂无比的烟花给当空笼罩起来。灿烂夺目的烟花，连绵不绝的响个不停。
金沙公馆内。
方十一提前跟秦菲菲她们母女商量了，过年期间，两家人聚一起，气氛会热闹一点。周燕跟秦菲菲也是没有任何意见。
这不，一屋子的人，他们正在忙于包饺子之类的活儿。
其实在南方中，过年期间他们不兴起吃饺子，也许是受到了北方文化影响，只是涂个热闹罢了。
一般南方，多数习俗会在除夕前夜包好大粽子。糯米搅拌绿豆，肉馅以半肥肉半瘦肉为主，然后混合了一些五香粉香料即可开工。
一个成人大腿粗大的粽子，开上一个，足够全家人吃一顿了。
当然，南方的除夕饭，白切鸡，老水白鸭，红烧鱼，梅菜扣肉，粉蒸肉可是桌子上可不能缺少的几道主菜肴；至于副菜，比如米线木耳瘦肉小炒，糖醋排骨等等。唯有是根据个人的口味，多加上几道款式了。
看着一屋子的人忙活，方十一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他似乎什么也不会干，翘着二郎腿，一副当儿浪荡的眯眯笑看着她们忙活。
其实依照方十一的本意，他们除夕夜打算要去酒店开张的。可周燕却建议说，天天都在外面搭伙，没有家的味道。
遂是，方十一也只能妥协了。
“我说方大少爷啊，喏，这开水都开了，你赶紧去抓一只鸡来杀吧。”正在搅拌肉馅的秦菲菲，她对着方十一努着嘴巴。
“啊？杀鸡啊？这……”方十一一抹脑袋，好像，他长这么大，还真的是没有亲手宰过鸡鸭吧？
汗！这到底要怎么弄？
方十一的一脸囧样，立马引起了一众屋子女人的大笑。
“哎!你没有吃过猪肉，也总得看见猪是怎么跑的吧？”秦菲菲继续对着方十一打趣取笑。
哼！谁让他这斯没事总是喜欢欺负她，搞得自己好像是天下无所不能一样。看吧，这一次，连最简单的杀鸡，方大少都不会。终于将他窘上一回了。
“行了，菲菲，你就不要为难我们的方大少爷了。他这斯，历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呆会儿我去杀吧。”最终，还是马翠花提着方十一解围。
方十一一抹鼻子，闹了个大红脸：“还是我去杀吧，你们忙。”
“哎！你行吗？待会儿你一刀下去，鸡都没死，闹满屋子跑可就不好了。”秦菲菲继续打趣。
方十一眉目高高扬起，话说的一脸正经：“男人嘛，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不行也得行。至于行不行，你菲菲来尝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斯的话怎说的这般怪异？似乎在占据着某个人的便宜吧？
方十一刚是拿起了菜刀，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原本方十一想去开门，秦菲菲却是抢先了他一步。
大门一打开的时候，秦菲菲顿时被愣住了。大门外，是个老者。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发，胡子，头发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老者穿一件唐装，让他的人看起来更加是风仙傲骨。
“咦？你好，老先生，请问您找谁？”秦菲菲神色不禁是愣了一下，尔后，她才是一晃神色而过。
“啊？这……方十一小……他是住这里吧？”老者微微一笑，一副很儒雅的模样。
“是呀！老先生原来是……哦！您请进说话。十一，来客人了。”
那时候，方十一正在厨房中，他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揪着一只鸡，他正想着，该是往鸡的那个不为抹去时。
听到了秦菲菲的叫嚷，他提着菜刀，鸡就走了出去。
咋看到那个老者，方十一不由得是面色一愣，他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恍惚间才是辨认出了对方。
“啊？是你啊？老乞……不是，你怎么……唉！呵呵，老头，瞧你这一身装扮啊，我差点就认不出你来了。”
原来来人竟是东城街城隍庙的老乞丐。
真真是应验了那一句老话：人靠衣装，美靠靓装。
从前的老乞丐，他浑身脏兮兮的。如今他摇身一变，一身唐装将他衬托的形同是判若两人。
“老头，你早就这般打扮了，也至于……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方十一对着屋子的几个女人介绍，“他叫……无上老人，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接着，方十一又对老乞丐介绍了她们，“她叫周姨，她叫菲菲，这位是我的翠花姐。”
“你们好！”无上老人一一对着她们打了个招呼。
眼前的两个女娃子，不禁让无上老人眼前一亮。他心中想着：方十一那小子，竟然会是这般享受，有双美伴随，两女娃子各美春秋。
那小子真是有福气。
彼此客套了一番。
方十一手中持着的菜刀，鸡随之被马翠花夺了去，她们让方十一在客厅陪着老头子。
方十一目光上下继续扫了无上老人一眼，才是慢悠悠说：“老头，其实你早该这样穿了。瞧你现在，那可是铁骨铮铮，傲骨风仙啊。多有精神！寻常中，你没事干嘛要把自己折腾得浑身脏兮兮的？我真不明白。”
“哇，小子，真想不到，你住的地方这么大啊？想我老头子半辈子都是蜗居野外，山头，乱坟岗，破庙之类的地方。我还是头一次住上这么宽敞的大房子啊。”无上老人一双瞳子扑闪着一抹精光闪闪。
“呃......这个。”方十一顿时语赛。
无上老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他吧唧了一下嘴巴，目光悠悠撇着方十一，继续说：“哎，同人不同命啊。要是我年轻……也罢，好汉不提当年勇。”
“老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方十一且是一脸疑惑。
今天老乞丐的变化，的确是让方十一感到很惊讶。
“我可没有说什么，我只是心里一番感慨罢了。小子，你有个幸福的家庭，可我嘛……唉，不说了。”
晚饭张罗得很丰盛。
忽然间多出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老头子。不过马翠花，秦菲菲她们并没有觉得违和。多一个人，亦是多一双筷子而已。
何况今天还是除夕夜，多一个人，也会多出一份热闹。
好菜上座，众人落座。
大家刚刚是一番敬酒下来，方十一的手机刺耳响起。
“各位，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先。”
电话一接听，方十一的脸色立马大变。原来此电话是再造华佗医院妇产科主任黄春斌打来的。
黄春斌在电话中告诉方十一说，产科病房内有个孕妇情况比较危急，而医院的院长，副院长电话均是占线，所以他在情急之下，也只能找方十一这个院长助理了。
需要他马上速回医院一趟。唉！谁叫他方十一是个院长助理呢！
听着黄春斌的话，他的语气很着急。如果不是突发大的事件，想必他身为产科主任应该能够处理，必然不会麻烦他人。
方十一挂下了电话后，他展露了一抹苦涩笑容，对着一众正在干等他的他们歉意一笑：“各位，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医院发生了一点事情，他们处理不了，我现在得赶过去，你们就不要等我了。”
“十一，那个……情况很危急吗？”
马翠花跟方十一的时间最长，她自然知道如果医院不是有重大不能处理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上方十一去处理呢？此事，想必是不乐观。
“这个……目前我也不大清楚，刚刚的电话可是产科主任打来的。我想，黄主任都不能处理的事情，兴许会很严重吧。老头，那个啥，真的是很抱歉哈，回来我在跟你拼酒。走了。”
无上老人并没有因为方十一的缺词有所矜持，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均是把马翠花，秦菲菲她们愣了一下。
这个除夕夜，少了方十一，似乎年味下子就淡了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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