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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深夜诡事


  夜晚来临,北风依然呼啸着,刮过诡峰的松林,呼呼作响。

  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松树林中这唯一的一座木屋掩埋。

  铁锯刘等人在屋子里生了火,围成一圈坐在篝火旁,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沉默着不说话。

  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飘忽不定。

  这时,小梅再次醒了过来。铁锯刘弄了些干粮和水,喂小梅吃了一些。小梅的气色好转了一些,并且勉强能够张嘴说话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小民哥来了!”小梅嘴唇微微张开,低声说道。

  此刻她脸色煞白,十分的虚弱,看起来好像还未完全清醒。

  “孩子,别瞎想了!”铁锯刘对小梅特别的好,他抚摸着小梅的头,说道:“捱过今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带你下山!”

  “我们下不了山了!”小梅苦笑着说道:“她不会让我们走的!”

  “谁?谁不让我们走?”狗蛋一脸惊恐的问道。

  “就是她!”小梅眼神迷离,努力的伸出胳膊,指向狗蛋的身后。

  狗蛋吓的一个激灵,赶紧回头一看,却见身后除了墙壁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说她不喜欢我们,她说你们两个懦弱!”小梅指着狗蛋和血肠说道,继而又指着铁锯刘说道:“她说你自私!”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她说小民哥贪婪!”小梅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叫小民哥来杀我们了!”

  “小梅,小梅,你是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呢?”狗蛋对小梅问道,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刘叔,这可咋办啊?小梅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血肠问道。

  “唉!”铁锯刘一脸愁眉不展,说道:“可能是睡糊涂了吧!”

  就在这时,却听狗蛋“啊——”的大叫一声,他脸色煞白,浑身哆哆嗦嗦。

  “狗蛋,怎么了?”血肠问道。

  “你……你们……看那里!”狗蛋抬起颤抖的手,指着木屋门口。

  大家映着火光一看,不禁都有些害怕了。

  只见木屋门口,赫然放着一双鞋,那双鞋正是白天狗蛋扔掉的,小民的那双棉鞋。

  “狗蛋,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把那鞋扔掉?”铁锯刘低声狠狠的问道。

  “我扔了,走了好远才扔掉的啊!”狗蛋带着哭腔说道:“怎么又回来了啊?”

  “妈呀!我想回家!”血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嚎什么?”铁锯刘不愧是在山里混的,胆子比他们要大的多,他站起身,走到那双鞋的跟前,看了半晌,突然拎起那双鞋,推开门,用力扔了出去。

  铁锯刘扔出鞋子的那一刹那,愣了一下,继而,他竟然对着外面放声大喊道:“我铁锯刘活了大半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少他吗和我装,把老子惹急了,不管你是鬼还是妖,我都要和你鱼死网破!”

  铁锯刘做出这一举动,并非是他胆子有多大,而是他被这股情绪折磨的有些崩溃了。

  “刘叔,快回来,外面冷!”狗蛋和血肠急忙跑过去,想把铁锯刘拉回了关上门。

  这时,他们却被门外的场景惊呆了。

  白天他们砍倒的那棵树,重新立了起来,就好似从没有被他们砍倒一样。

  树下有一个人挥着斧头正在对着树猛砍,从那人侧面望去,扁扁的脑袋,惨白的脸,脸的一侧都是鲜血和脑浆,两个眼珠子从眼窝里掉了出来,由血管连着,在脸前一晃一晃的,正是死去的小民。

  而树上,则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背对着狗蛋和小民,正坐在树杈上唱歌。

  “过家墙,好儿郎,一身力气带身上;左天芒,右天黄,我亲手来把你埋葬;夜梦凉,哭断肠,拈来雪花做衣裳;天微亮,昨事惘,唯有枯骨血肉留在坟头上……”

  那女人歌声尖细,语调阴阳怪气,听那声音,不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随着那女人的歌声,小民慢慢的转过脸,诡异的是,他的身体一直是以之前那种僵硬的姿势在砍树,而他的脑袋,几乎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扭过来,就那样面对着狗蛋他们几个,冷冷的看着。

  “啊——”狗蛋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扯开嗓子大喊一声,一头就栽进了雪里。

  血肠则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嘿嘿嘿,嘿嘿嘿!”一边笑着,嘴里还流出了口水,已经是被吓傻了。

  这一夜过的很快,第二天,小民、狗蛋、血肠三人照常在砍树,他们操着手中的铁锯铁斧,对着中间那颗粗大的树一顿猛砍。

  铁锯刘仍然在一旁观看,唯独少了小梅。

  而替换小梅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这女人坐在那颗被砍的大树上,背对着他们,嘴中哼哼呀呀的唱着奇怪的歌,歌声十分诡异,无论是谁听了都会头皮发麻。

  砍树的三个人中,小民面目全非,两个眼珠子已经掉在了地上。狗蛋和血肠面如死灰,没有一点生气。而铁锯刘坐在一旁,面带微笑,但那微笑十分僵硬,他的表情似乎被这寒冷的天冻僵住了。

  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出声,除了树上那女人诡异的哼唱声。

  大树砍断了,可是没有倒。

  狗蛋挪了一步,大树朝着狗蛋就砸了过去。

  “噗嗤!”一声血肉被挤压的闷响,暗红的血从树干下面流淌出来。

  第三天,仍然是这副场景。

  仍然是三个人在砍树,与昨天不同的是,狗蛋浑身是血,鼻子已经陷进了脸颊里。肋骨斜插出来,露在外面,但他依然用力的挥着手中的斧头,猛的朝着大树砍。

  树砍断了,可是没有倒。

  血肠挪了一步,大树朝着血肠砸了过去。

  第四天,仍然是这副场景。

  铁锯刘挪了一步,大树朝着铁锯刘砸了过去。

  第五天,天刚亮,从木屋内走出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那三个人还在拼命的砍树,铁锯刘依然坐在一旁观看,小女孩仿佛看不见她们一般,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那个小女孩,是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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