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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地图


  回到房间,穆衡宇关上房门,没有移步,背靠房门,顺势坐到了地上。

  垂着头,让大脑渐渐放空。这是他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惯用方法。

  是啊,天又没有塌下来,自己又何必这样呢。只是自己那时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只想将其宣泄出去,没想其他的。

  “我变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了啊!”

  穆衡宇抬起头来,靠到门上,自嘲的笑道。

  而后,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躺了上去。

  可是过了好久,他依旧无法入睡。是啊,即便已经开导过自己了,即便自己已经想的通透了,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还是让他如坠冷窖。

  曾经的恋人,曾经的爱人,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毫不犹豫。

  不,也许曾经犹豫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流淌,将她的犹豫也给磨灭了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依旧无法入睡。于是干脆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月光如水,流淌了进来。穆衡宇退到床边,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星空。

  无限的星空总是能引起人们的遐想,从古至今,人类为了探索星空,不知经过了多少的努力。

  从远古“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的盖天说,到汉代张衡“天之包地,如壳之裹黄”浑天说;从托勒密的“地心说”,再到哥白尼的“日心说”从天文望远镜,再到如今对月球、火星的探索。古今中外无数人为了探索宇宙,付出了无数的努力。

  真美啊!

  穆衡宇感叹着,而后又想到昨晚的那个梦,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嗯?

  穆衡宇看着星空,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人站于星空深处,一身华月长跑,长发飘逸,,披在身后,背负双手,背对着他,显得极度伟岸。虽然未能看到他的面容,但还是可以从其伟岸的身姿中看出,这是一个男子。

  穆衡宇惊呆了,右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看向刚才那片星空,却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今天情绪过于激动,神经紧张,所以眼花了?”穆衡宇这样想到。

  他又往刚才的那个方向望去,盯着看了好久。无数星星在黑夜中闪着光芒,一弯月牙挂于苍穹,哪里有什么人影。

  穆衡宇暗闭上眼睛低下头。自松了口气,“果然是幻觉啊,幸好。”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再看向那片天宇时,汗毛倒竖,毛孔张开,冷汗瞬间从额头和后背流了出来。

  在刚才出现男子身影的那片星空之中,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女子,盘坐于星空之中,满天星辰似乎都在围绕着她转动,一身蓝色长裙包裹住了她的绝世风姿,满头青丝垂落,浑身散发着莹光,就如同那皓月一般。只是面容及其模糊,似蒙上了一层薄纱,芊芊玉手如同碧藕,十指纤细完美,正在抚弄着身前的古琴。

  此女若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真可叫人做倾城倾国,即便无法看到其容颜亦是如此。

  穆衡宇先是惊艳,而后便是恐惧。因为就如此前所说的,那是要真实存在于世间,可现在她却是出现于星空之中,而且相隔无尽星空,不仅能见到,除了面容之外是看得如此清晰。

  穆衡宇刚想闭眼和起身,可是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有一些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竟然动不了了,就像是在那个梦中一样。

  更令他恐怖的是,他发现他与那个女子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好像那个女子瞬间跨越了无尽的星空在向他接近一般,且脑海中竟然渐渐响起了悦耳的琴声,时断时续。

  就当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而那个女子仿佛瞬间退回了无尽的星空一般,远离了,而后消失了,脑海中的琴声也没了。又似乎刚才只是他的幻觉。

  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流到了眉毛下,后背的冷汗也已经流到了腰间。

  门外又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且传来了穆衡星的声音,“哥,老哥,你睡了吗?”

  如魂丢了的人回魂了一般,穆衡宇的身体先是剧烈地抖了抖,打了一个寒战,而后便剧烈的呼吸起来。闭上眼睛,擦了擦流到了眼皮上的眼泪,说道:“还没睡,等一下。”而后单手撑地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前开了门。

  门外的穆衡星看到开门的穆衡宇,先是咧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后便看到从穆衡宇额头上缓缓渗出往下流的汗珠。

  “老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手上的伤口痛了?”穆衡星收敛了笑容,皱着眉头一步走到穆衡宇身前,关切的盯着穆衡宇受伤的左手看了看。

  穆衡宇见状,勉强的笑了笑,将穆衡星让了进去。“没有,怎么了?”

  穆衡星答道:“没有啦,只是看你额头上流了好多汗,以为是神经迟钝的老哥你现在才发现手受伤了,感觉到痛了,所以流汗了。”接着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穆衡宇老脸抽了抽,显然是对这个喜欢开玩笑的弟弟没办法,苦笑了一声之后才答道:“没有,不是因为手痛,是因为......”

  穆衡宇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这种极为奇怪事情怎么好跟弟弟说,况且,就算跟他说了,他会信吗?

  穆衡星刚刚听穆衡宇说到了一半便没有了下文,刚刚想再问是怎么回事,转头便看见穆衡宇床上的被子虽然没动过,但是床单却被揉的皱巴巴的,心中一动便有了结果。

  “老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穆衡星转过身对穆衡宇问道。

  穆衡宇楞了一下,笑了笑便问道:“你怎么会......”却看到穆衡星手指着自己的床。

  穆衡宇看到刚才因为自己睡不着而揉的皱巴巴的床单,再联想到今天早上自己被梦惊醒时所看到的情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想要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的,结果只能摇了摇头说了句“没有”。

  可看到穆衡星灿烂的笑容,眼睛中露出的狡黠之色仿佛是在说“老哥,你不用再争辩了,不用在做无谓的挣扎了,怎么回事我都知道了,我懂得的”。

  穆衡宇摇了摇头,用右手在穆衡星脑袋上削了一巴掌,问道:“你上来找我干什么?”问完便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刚才若不是弟弟,我也许就......”穆恒宇没有敢往下想,不过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穆衡星听了之后,答道:“老爸然我上来看看你,顺便问一问今天晚上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而后又补充似的加了一句“如果你方便的话”。

  穆衡宇听了之后,心中顿时又是一痛,刚刚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了些许波动。之前之所以没有想起来,并不是穆衡宇已经想开了,而是被后来所看到的星空中的“人”给吓到了,接着穆衡星又来这里看自己,所以也就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想起来。

  想到这里,穆衡宇又感激的看了穆衡星一眼,而后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和你欣姐分手了。”

  穆衡星先是若无其事地答一声“哦”,而后才像是被吓到似的惊声道“啊?!”

  一开始穆衡宇看到穆衡星好像并不怎么关心,心中感叹了一声,可后面那一声“啊”将穆衡宇也给下了一跳。

  穆衡宇鄙视的看了穆衡星一眼,心说你刚才还在说我神经迟钝,现在你这才叫真正的神经迟钝好吗。

  穆衡星仿佛没有看到穆衡宇鄙视的眼神,很是认真的对穆衡宇说道:“老哥,你完了,老妈一直将欣姐内定为儿媳妇,结果你来了这么一出,老妈要是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穆衡宇听了,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事已至此,你要我怎么办嘛。”

  “那就是老哥你的事了。好了,该审的也审过了,我也该回去交差了。”说着起身便要走,“你也早些休息吧,老哥。”

  “嗯”,穆衡宇坐在床上轻声的答了一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起身,说了一声“等一下”,而后疾步跟上穆衡星,将还未出了房门的穆衡星一把抓了回来,朝窗子走去。

  刚要出去的穆衡星被这一声“等一下”明显吓得不轻,身体都颤了颤,而后还未等他彻底回过头来,便已经被穆衡宇拉回去了。

  “老哥,你这是要吓死我啊”,说着,忙用另一未被穆衡宇抓着的只手拍了拍胸口。

  穆衡宇也知道吓到穆衡星了,说了声“抱歉”,而后指着窗外的星空说道:“衡星,你看看,今晚的星空有什么特别的吗?”他不敢直接问“你有没有看到星空中是不是有什么人”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这种问题只会招来穆衡星的鄙视,可即便他这样问,还是招来了穆衡星怪异的眼光。

  穆衡星看了看之后,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今夜阳光明媚,星光灿烂,万里无云,很是美丽。”

  穆衡宇听了,笑骂道:“少贫嘴,再仔细看看。”

  穆衡星有反复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说道:“没有。”

  穆衡宇还是不死心,“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老哥你不是被这件事给打击傻了吧”,说着便去摸穆衡宇的额头。

  “去,一边玩去”,穆衡宇笑骂道。

  “老哥,你不会是失恋了觉得心中特空虚,睡不着,所以想要我陪你赏月吧,虽然这样做会对我纯洁的内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但是为了失恋的老哥,我还是会点头同意的”。穆衡星似乎没有想要放过穆衡宇,装作很是纠结和为难的样子,继续打趣道。

  “滚!”穆衡宇终于受不了了,连推带踹的把穆衡星赶了出去。

  “晚安,老哥。”穆衡星出去了,看着他的身影,穆衡宇轻轻的说了一声“晚安,弟弟,还有,谢谢你。”穆衡宇知道,弟弟并不是真的想要打趣他,而是想要减轻他心中的痛。可是,这样的痛又怎会是如此就减轻的了的。

  穆衡宇关上房门,走向窗子,看着天上的繁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许久之后,他关上窗户,走到床前,躺了上去。

  这一晚,穆衡宇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是特别的梦。他梦到自己坐在一张龙椅之上,龙椅放着瑞彩,自己身穿黄色的华袍,上面绘着花鸟鱼虫,龙凤麟龟等世间有的和无的的万物,还有上古先民祭祀的场景。头顶一朵祥云,像一朵有着三瓣花瓣的花一样。

  在龙椅之下是一条似用黄金堆砌而成的阶梯,,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虽然他没有细数,却知道有三十六阶。其下还站着几十个人,身穿道袍,正对着他躬身行礼。穆衡宇想要说话和移动,却好像被打了一剂麻醉一般,无法做到。

  在他们的周围,是漫天的祥云,如波似涛,如潮似浪,在周围和脚下涌动。

  穆衡宇想要看清他们的面容,却做不到,因为他们的脸上都似蒙上了一层雾气。

  就当他们直起身时,一阵钟声由远及近,透着古老沧桑之感,将漫天祥云都震散了,震得他脑中一阵轰鸣,心神不稳,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下去。

  “叮铃铃.......”耳边闹钟声响起,穆衡宇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穿上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在父母和弟弟起床之前便出了门。

  打了辆车,直奔研究室,到达之时发现李老已经在那里拿着放大镜研究着昨天的丝绸了。

  见有人进来,李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而后笑了,“哟,小子,今天来的挺早的嘛。”而后就看到了穆恒宇受伤的左手,皱了皱眉头,“怎么弄的。”

  穆衡宇道:“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小伤?小伤需要弄那么多绷带捆着?”李老笑骂道,“好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天好了,回去吧。”

  穆衡宇苦笑道:“李老,我今天回去休息,明天是不是就可以跟你们一起研究了?”

  “想得美你”,李老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那不就是了,反正我从现在开始都没法动手了,你还让我今天回去休息?你还不如干脆直接放我个十天帮个月的假罢了。”

  “你想的美你”,李老吹着胡子瞪着眼,好像要跟穆衡宇来一架似的,“好吧,你就去查查书籍什么的,只要别碰文物就行”。

  “你说的,只要别碰文物就行”,穆衡宇奸诈地笑着。

  看着他一脸笑容,李老本能的感到似乎说错话了,不过细细想来,似乎也没说错什么,况且说出去的话也不好意思改口,便说道:“没错。”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把昨天的东西拿出来,我们一起再研究研究”。

  “我说过了,文物你就别想动了。”李老自然不肯。

  “你确定那是文物吗?”穆衡宇坏笑道。

  “我......”李老无从辩白,这是一件古物他可以确定,但是说它是一件文物他可没那胆子去说。这就是老一辈学术家的作风,自己不确定的事,就一定不会妄加定论。

  “给我吧”,穆衡宇见李老不说话,便想要去抢桌上的丝帛,可李老反应也不慢,一把便将穆恒宇的右手给抓住了。穆衡宇见状,顾不得左手的伤便要伸手去拿,这次他拿到了,可是李老也拿到了,两人谁也不肯松手。

  “快放手”,李老急了,这要是扯成两半了,那了就麻烦了。

  穆衡宇哪肯放手,紧抓着不放,可令他们两没想到的是,穆衡宇由于过于使劲,导致手上的部分伤口裂开,鲜血浸湿了绷带,还弄到了丝帛的一角上。

  “糟糕”,穆衡宇叫了一声,赶紧放手。

  李老见穆衡宇突然放手,且大叫了一声,以为是丝帛扯破了,忙展开检查,同时嘴上还骂着:“臭小子,要是丝帛破损了哪怕一点点,我也要剁了你整只手。”

  穆衡宇苦笑着看着,心中想道:“希望等一下你别气出心脏病来”。

  当将丝帛展开放在桌子上之后,见没有破损,李老松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穆衡宇,却看到穆衡宇离得他远远的,奇怪的问道:“你跑那么远干什么,放心,没破。”

  穆衡宇一脸苦涩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丝帛说道:“麻烦您老再好好检查一下。”

  李老听了,又朝桌上的丝帛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将李老给气岔了气。只见刚才被穆衡宇手指背挨着的地方,映着几淌鲜红。

  李老黑着脸对穆衡宇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穆衡宇知道怎么也躲不过,也不顾裂开的伤口走到李老的身旁,看了看桌上的丝帛。

  嗯?

  此时李老似乎在控制情绪,还没开骂,而穆衡宇在刚刚那一瞥之间,似乎见到了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几条细微的墨色的线条渐渐显了出来,便又马上趴到桌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李老似乎控制好了情绪,就要开骂,穆衡宇及时开口道:“李老,您先别骂,您看看。”

  李老冷笑着说道:“小子,别跟我玩这套。”

  穆衡宇也没说什么,用右手将丝帛拿到了李老的面前,“您先看了再说。”

  李老也不再说什么,将丝帛放到桌子上展开,“什么?”

  穆衡宇用右手指了指沾着鲜血的地方,“这儿,您看。”

  “嗯?怎么会这样?”李老也感到惊异无比,昨天他们可是将其浸在水中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啊。

  穆衡宇皱着眉头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李老看到他这个动作,已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便一把抓住他的手,“也许只是巧合。”

  “可若不是呢?”穆衡宇反问道。

  李老听了,眼神闪烁,似乎在做着挣扎,最终放开了穆衡宇的手。

  穆衡宇知道李老的心中依旧在挣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赌一把吧。”

  李老听了,最终点了点头。

  穆衡宇将左手的绷带解开,此时鲜血已经浸湿了整只手掌,还在往下滴,穆衡宇右手拿着丝帛,,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将其握成一团,放到了左手之中,过了几分钟,鲜血终于将丝帛完全浸湿,穆衡宇将丝帛放入了李老拿来的小杯子之中,而后用水将手臂冲洗干净。

  奇怪的是,在用水冲洗干净之后,伤口却已不再流血,即使流出来一些,也不多,不过为了伤口不被细菌感染,他还是用绷带将手裹了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当穆衡宇出来时发现李老已经在用电吹风吹着丝帛。

  “把地板拖一下”,李老对着穆衡宇说道。

  穆衡宇听了,就摸了摸耳朵去拖地板去了。

  当地板弄干净,丝帛已经快被李老风干了,而过了不久,研究室中赵玉等人也已经到了。当众人知道研究有进展之后,整个工作室都沸腾了,只是当众人问起这红色和丝帛上的腥味时,穆衡宇和李老都闭口不言。

  当这个研究室的五人全全布到齐之后,新一轮的研究开始了。

  “一幅地图?”

  “嗯,可是太古老了,如今的地形地貌根本找不到与之相符合的。”

  “会不会是一幅小地域的地图?”

  “说不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而今就更不可能找得到了。”

  “或许这真是昆仑山的古地图呢。”

  “有可能。”

  “很大可能。”

  在穆衡宇鲜血的浸泡下,丝帛上所隐藏的东西终于出现,一面似乎是一幅地图,背面则出现了两行字,皆由铭文书写,在众人的辨识下,全部译出,是“仙山藏古路,御龙腾九天”十个字,而原先的“昆仑”二字早已消失。

  众人看着那幅地图,皆感到头疼无比。

  这时,宋昕忽然指着图上的两条较粗的墨线说道:“你们看,这会不会是两条河流?”

  赵玉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如果这真是昆仑山,哪会有河流,昆仑山上从未有河流发迹过。”

  当听到这一句时,穆衡宇和李老都惊呆了,两人同时都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是长江和黄河。

  长江和黄河曾多次改道,说不定它们曾经真的都出自昆仑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穆衡宇对李老说道。

  李老点了点头。

  其他三人则被穆衡宇这句话弄得发懵。“你们在说什么?”宋昕眨了眨眼睛问道,赵玉和其他两人则似乎明白了过来,都显得极度震惊。

  穆衡宇对着宋昕说道:“小姑娘,你说对了,这还真就是两条河流,而且是两条大河,直到现在都是”。

  由于宋昕比穆衡宇晚毕业两年,所以穆衡宇经常叫他小姑娘,她还是被穆衡宇招来研究室的。

  即便入门比其他人稍迟一些,可毕竟也是专攻此门的人,经穆衡宇这么一说,她也明白了过来,微微张着小嘴,显得极度惊讶。“你是说,这是长......长......”

  “别结巴了,这也许就是长江和黄河,它们曾经多次改道,也许原本就发源于昆仑也说不定。”

  “那又怎么样?”宋昕问道。

  “傻妞!无论怎么改道,它们的大致方向是不会改变的。”赵玉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宋昕反问道,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不许叫我傻妞。”

  赵玉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而是看向了穆衡宇和李老。宋昕周陵二人也明白了,都看向他们二人。

  “李老,行动应该能申请到吧。”穆衡宇看向李老。

  “能,不过这次不可能只有我们一所研究室去了,这么大的一次行动,其他研究室可能会要求分一杯羹。”李老说道。

  “我们又不是去赚钱,分什么羹啊?”宋昕天真的问道。

  “对于我们考古研究室来说,钱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名气,有了名气,今后的考古就会更容易展开,资金也会更容易申请到。”赵玉在一旁解释道。

  “什么时候能够好?”

  李老想了想,“一星期左右,这次不比从前,是一次大行动,所以可能要开很多会议讨论。而且别忘了,这张图是暗中有人‘送’给我们的,我们总不能真的给别人打工吧。所以专业保镖是很有必要的”。

  “什么专业保镖啊?”宋昕又问道,“我们还可以申请到专业保镖?”

  穆衡宇笑而不语,这世间还有比国家培养的军人更专业的保镖吗?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好了,这星期你们休息一下,不用来这里了,就当给你们放个小长假。好好回去陪陪家人,好好道个别,这次出去的时间也许会很长,比上一次还长。”

  在大部分人都走后,研究室一下子静了许多。李老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穆衡宇。

  “你在想什么?”李老问道。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穆衡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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