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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来信


  “嗯?弟弟?”

  只见他的弟弟穆衡星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扶在门框上,呆呆地看着他。

  见到哥哥正常了,穆恒星才走进房间。

  “哥,你没事吧,做噩梦了吗?”

  “嗯,是啊,对不起,弟弟,刚才吓到你了。”说完,又做了一次深呼吸。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对了,早餐准备好了,快起来洗漱一下吧。”

  “嗯,真是辛苦你了。”

  “没有啦,反正老爸老妈和你都是大忙人,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好了。”

  “谢谢你,衡星。”

  见弟弟走后,穆恒宇轻轻一叹。弟弟还是一个高中生,由于工作的原因,自己和父母亲基本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接连几天几星期不在家,家中所有的事情都得他一个人做。虽然他很懂事,家中也什么都不缺,只是有时穆衡宇还是会对弟弟感到很愧疚。自从弟弟开始上学,自己就从来没照顾过他,反而是他照顾自己。

  而懂事的他也几乎从未给自己惹过什么麻烦,唯一的一次找家长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人欺负他的同学,他为了帮助同学,跟人打了架,于是自己作为他的哥哥,去见了一次老师。

  想到这些,又想到那个梦,穆衡宇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混乱,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

  “梦吗?可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真实?还有。。那些疼痛的感觉。。”

  穆恒宇甩了甩脑袋,起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迫不及待地就往屋里钻。

  “今天,天气真好。”

  打开窗户,一阵微风吹过,他却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早已浑身湿透。

  刚刚洗漱完毕,坐到桌子前,拿起一块面包,电话就响了。

  穆衡宇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接了电话,含糊不清地道:“喂”。

  “衡宇,快来研究所,有急事!”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话毕,他抓起桌上的牛奶猛灌了下去,抓出抽屉里的车钥匙就往外跑。

  “要走了吗?”

  “嗯,家里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路上小心,老哥。”

  穆衡宇是某个考古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数年前,他以优越的成绩从某所名校的考古专业毕业,并被这所研究所的李教授看中,被李教授选做了他的助手。而他的一个舍友,也被另一所研究所选中,只是因为这件事,那个本与他交好的的舍友,与他决裂了。他到至今,还记得舍友临走时转身看他的那怨恨的眼神。

  正想到此,电话又响了。

  穆衡宇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

  “喂?”

  “衡宇啊,我和你妈今晚回家,你今晚没什么事吧?”

  “没事,等衡星放学了,我去接他回来,然后一起回家。”

  “好。”

  “嗯,那就先不说了,我现在正开车呢,挂咯。”

  挂断了电话,穆衡宇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父母亲这次回来,不只是看看弟弟和自己而已。七年前,父母亲就没准自己报考古专业,而是想让自己报经济学或者商学,以便于自己今后子继父业。而三年前,在自己毕业之时,他们也是极力劝说自己不要进那家研究所。这次回来,应该又是为了这件事情。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

  “衡宇,快到了吗?”

  “嗯,快到了。李老,到底什么事让您这么着急的找我回去,今天可是周六,我本来还想着休息呢。”穆衡宇故作幽怨的说着。

  “行了,你小子别贫了,这次真是急事儿。”

  “你哪次找我不是说有急事儿,好了,我就到了,有什么事儿等我进去再说。;”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过了几分钟,穆衡宇停好了车子,打开车门朝研究所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穆衡宇礼貌的敲了敲门,只见里面有四个人,两个正在翻书,似乎正在查找什么;另外两个背对着门,弯着腰趴在桌子上,似乎这在研究着什么。

  此时听到敲门声,四人同时抬起头来看向穆衡宇,翻书的两人对着他点头笑了笑,而后便自顾自的继续翻书了。而另外两个刚刚趴在桌上的两人,其中一个七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老人看见穆衡宇之后,便跟穆衡宇打趣地说:“哟,今个儿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穆衡宇跨步走进去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此时正在穿工作服,听到老人这样说,穆衡宇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我本来就很有礼貌,我一向很有礼貌。倒是您,李老,每次我休息,您都会借各种借口将我捆回来,这可有点儿不厚道啊。”说罢,就拿起刚倒的水喝了一口。

  被称作李老的老人听了也不生气,呵呵一笑之后,过来搂着穆衡宇说:“这次可不是忽悠你了,这次是真有急事儿。”

  看着老顽童似的恩师,穆衡宇假装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儿,瞧把您给急的,把我催得跟火烧屁股似的,是发现了成吉思汗的墓呢还是发现了埋曹操的地儿,又或是您准备要带我们大干一场,去把秦始皇的坟给刨了?”

  李老听了的了一声,“秦始皇的那能叫坟吗,那叫陵寝或者陵墓,还有,就我们那能叫刨吗,那叫开,或者是挖掘,或者叫。。”

  听到这,穆衡宇擦了擦汗,忙道:“行了行了,您老啊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儿,别在其他的事情上纠结了好吗?”

  李老听他这么一提醒,一拍脑袋说:“诶呀,你看看,光顾着和你斗嘴了,都把正事儿给忘了。”

  说着,就拉着穆衡宇到他刚刚趴着的那张桌子前,拿起一块类似帛布的东西递给了穆衡宇,“你看看。”

  穆衡宇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还有两个字,若不是对中国的古汉字没有一定研究的人,一定认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又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看,而后将其还给了李老。

  李老接过后放在桌子上,问道:“看出来些什么了吗?”

  穆衡宇抱着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是真丝,看起来有几千年了。”

  “那两个字呢?”

  “是铭文,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钟鼎文。”

  “然后呢?”

  “‘昆仑’,那两个字是‘昆仑’。”

  李老听了后点了点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穆衡宇点了点头,“铭文一般都是刻在青铜金属器物上,可以说是中国古代专用的祭祀文,在中国出土的各类青铜器之中,有许多的铭文,都记载了重大事件,对中国了解古史有极其重大的意义,书写在其他东西上的不是没有,但也是极少。还有这块丝绸,看起来几乎有经万年的历史了。虽说丝绸历史及至远古,可近万年却已经超过中国两河流域文明时期了。还有就是那两个字好像是用什么特殊药水写的。”

  李老点了点头,“这才是奇怪之处啊。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我们在你没来之前就研究过了,却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您从哪里找到的?”

  李老呵呵一笑,“贵重?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就是真的?可别忘了,你也说了,这东西大概已经有近万年的历史了,可万年前,中国都还没有进入农耕文明时期呢。”

  穆衡宇听了,很认真地看着他,“您还没那么闲,如果什么都还没有确定的话您是不会这么急的把我叫回来的。”穆衡宇以及其郑重的语气对李老说道。

  李老看向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在沉默了数秒之后,李老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这块丝绸确实已经有万年历史了,这还是保守地说。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是在一万五千年左右,甚至更久远,可我实在没敢再猜上去了。”

  穆衡宇点了点头,他知道李老的意思,其实一万五千年已经很长远了,在一万五千年前,先民甚至都还处于茹毛饮血的境地,穿的都是兽皮缝制的衣服,怎么可能有丝绸的存在呢。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段神秘的远古历史,不曾被后世所明了也说不定。“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

  穆衡宇想起了《黄帝内经》中素问篇所记载的一句话,便不自觉的念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轻风拂过,村中的老树上叶子哗哗作响,几缕青烟从屋中飘出,树下有几名须发尽白的老者屈膝盘坐,摇着蒲扇对着朝阳轻轻地呼吸着。

  穆衡宇摇了摇头,看向李老,“我们所经历的事情,若是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也许他们还会把我们当作精神病也说不定呢。况且,若非自己亲身经历,您又是否会相信呢?”

  李老似乎还想要辩驳什么,可最后张了张嘴,只是一声叹息而已。是啊,有些事情,不是科学什么的可以解释清楚的。若是自己没经历过那些事情,或许当他人向自己说起时,自己只会将其当做笑话来听罢了。而如今,及时有人告诉自己世上真有神仙,自己也不会嘲笑他、告诉他要相信科学什么的吧。

  就在这时,穆衡宇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讪讪的笑了笑,“我们好像有点儿扯远了。”

  李老听了,先是一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后也忍不住一笑。可紧接着,李老突然收了笑容。

  穆衡宇已感觉事情或有蹊跷,忙问道:“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来头吗?”

  李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又陷入沉默,似乎在酝酿着说辞。

  穆衡宇看到后并没有打扰,静静地等着李老开口。

  “这东西并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它自己跑到这里来的,更确切的说,是有人送来的。今天早上赵玉查信箱的时候,发现有封信上面没写寄信人及地址,感到很奇怪,就直接拿给我看。我当时也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理说会寄信过来这里的人,应该只有其他研究所要寄过来某些材料。可若真是这样,他们也应该会打电话先通知我们才对。且要是真是他们要寄什么东西过来,他们也会直接送过来啊。”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我们为他打工?”

  “嗯。”

  “那这上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

  李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却也没发现什么。”

  穆衡宇听了,半开玩笑地说:“试过很多方法,你不会是想把这么薄的丝绸分成两份,或是把它浸在水中泡半天吧。”

  可没想到李老听了,竟然点了点头,“这些方法我们都曾试过,但是都没用,这块丝绸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衡宇愕然。

  李老又接着说:“所以,我认为问题应该出自那两个字上,更确切地说,是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上。”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没有?”

  李老摇了摇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我们把它浸在水中泡了大概半个小时,可那两个字根本没出现任何反应。连字迹都没模糊哪怕一点点。”

  “所以你才认为那两个字使用特别的材料书的?”

  “嗯,而且不仅仅是材料特殊,就连书的方法都很特殊。”

  穆衡宇想了一会儿,又说:“您说,这会不会跟那两个字有关系?那会不会是指什么特别的东西?”

  “昆仑?你是指昆仑山?可如果是这么简单,那个人又何必寄过来,他大可以自己去查。”

  穆衡宇挺了挺身子,绕过桌子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美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李老也跟了上来,走到他的旁边。

  过了几分钟,穆衡宇对着旁边的李老说道:“也许,那个地方有什么危险,或者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也说不定。”

  李老也不看他苦笑着对他说:“可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我们现在就连是什么事都还没有搞清楚呢。”

  穆衡宇听了,也不辩驳,还是看着窗外,那里有一棵松树,上面有一个鸟窝,此时雏鸟正在大鸟的领导下往外飞,虽然没过几米就会落下来,却也渐行渐远。

  就这样又过了一分钟左右,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穆衡宇说话了,“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李老听了,苦笑道:“我相信你的直觉,因为你的直觉每次都很准,可你的直觉每次都不会预示什么好事。”

  话毕,两人又回到桌前继续研究起那块丝帛来。

  随着太阳渐渐西坠,夜晚也逐渐降临,可几人还是没有研究出什么来。

  李老吹了吹自己的腰,轻叹了口气,“天黑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在试试看能不能弄出什么来。”

  穆衡宇等三人点了点头,各自将手中的物品放回原处,道了别之后,都出了研究所。

  李老站在窗前,看着几人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老长,也许是老年人都有的习惯,又叹了口气,“希望这次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穆恒宇站在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就要进去,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便回头朝研究所的方向看去,只见李老独自站在窗前在注视着自己。

  穆衡宇向他点了点头,而后抬头看向夜空。今夜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无数小点散发着荧光点缀在这夜空中,尤其是那一条横穿夜空的极度壮丽的银河。

  “好美啊,就跟。。梦里的一样美丽。”

  之后低头钻进车中,汽车轰鸣着朝某个方向驶去。

  车中穆衡宇拿出手机将某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喂,妈,弟弟回家了吗?我在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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