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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拜师


  “说不上来。”江砚归摇头,一直板着的脸上难得松动,“鱼姑娘不担心我趁机修练或广而告之今日之事“

  “呵。“年若歌淡笑,水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宛若碧波,轻轻泛起涟漪,“第一,你不能修练;第二,广而告之实在没啥好处,你不会。“

  声音几乎不带一丝感情,江砚归心下默默感慨。

  有些人从第一眼见到起,就彼此认可。槐之说他个性太闷太古板,虽表面上与人亲近但实际上对谁都疏冷淡漠,可眼前之人纵然对他颇有算计,却让他厌恶不来,甚至有些,心疼

  江砚归不再说话,估摸着实际上他们都不会透自己的底。

  他为什么孤身到这个地方,又为什么从看到她的蓝眼起,就全心救她,再到引她到此地说话,估计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看看吧。”年若歌闭上眼睛冥思,“告诉我地书的内容,我试试帮你。”

  江砚归也很好奇年若歌能做到哪,也就没有拒绝,尝试将灵力汇聚起来。

  他每次修练,明明好像能容纳周围一切灵气,但修得的灵力总会到某个地方,然后就像石沉大海。

  他既然没有源脉,又怎么能汇聚灵力?既然有源脉,又怎么解释灵气的失踪或溃散?

  年若歌第一次见过这种情况,明明像极了传说中的源灵体质,即便没有刻意修练,修为也能一日千里的绝世天赋,怎么偏偏就只有一丝小到连她几乎都不能察觉源脉

  简直暴殄天物,自相矛盾!

  源灵体质万中都无一,不但能帮其主自动加速过滤灵气化为最纯粹的灵力,而且与源脉相辅相成,通常有源灵体质就有绝品源脉,而有绝品源脉却不一定能妄想源灵体质。

  源脉品质好坏决定着先天能承受并储备灵力的多少,越到修练的后期越能体会,而源灵体质则是一直加持源脉,并且让同等条件下的修练速度精和绝快,是哪怕六界自古到今所有之人都屈指可数的存在!

  年若歌收起冥识,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只是淡淡道:“你这人确实让人讨厌。“

  她早就不敢妄想的东西,被一个连修练都不行的人拥有,实在是讽刺她的存在。

  “如何?“江砚归看了年若歌一眼,又看向倒影在溪中的银月,神色如常。

  “用别人的源脉提高自己源脉的品质。“年若歌理所当然,“但我会试着造出。”

  江砚归从来没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话,前者他的确曾在一些古书上看,只不过过于阴邪就弃了,但后者的造,实在颠覆了他以往的概念。

  “鱼姑娘,造源脉就是你说的方法?”江砚归第一次有了些真正的情绪波动。

  “我们先准备好药物,你做好准备。”年若歌站起来,一身傲冷。

  ……

  七天后的年府,是夜,浮夏微微低头,将手中的名单承给年若歌。

  年若歌只在阎王山待到那一夜天快亮,便召来发现她留下暗号的影槐,启动最近的传送阵离开。

  传送阵要隐秘启动,需耗费大量魔族特有的魔晶,实在非她所愿,但一下子清晰了绝大部分暗处敌人的名单,也是年若歌意料中的收获。

  她这次病发,能如此失算还遭到多方落井下石,要是没有什么内应,她可不信。

  毕竟就她所知的,在悬崖附近试图找到她补刀的,不止人族那些复杂的权势,还有部分一向不服气她的魔族老家伙。他们埋在她势力里的棋子,她早晚找到清算!

  至于江砚归,她居然查不到他的身份,甚至他之后就像凭空消失了,这让她实在隐隐有些不安呐……

  “少主,少主?”浮夏小声试探,“少主,可有什么要吩咐“

  少主堕崖后失踪了三天三夜,虽然尽力隐瞒,但仍一度有高层魔族前来试探,年府的人马也掐准时机来接少主,就想坐实少主已死的消息,好让少主回不了年府。

  要不是她暗中周旋,少主出现得及时,堵住年府上下的嘴,还镇住那些不怀好意的高层,还真是有些棘手。

  少主以浑身是伤九死一生的状况生还,勉强拜见年老夫人和宅院里的人,就晕了过去,与白夫人的第一个照面就这么结束。

  想来那白夫人原先就料定少主已死,也没什么准备,再面对口口声声因感念圣恩,记挂家人而硬撑着回来的庶女,要是连人家都晕倒了还不忘立规矩,就实在没了风度,便只能先让少主养伤了。

  不过白夫人着实不可小觑,少主一回来,就让她住按嫡女规格的房间,身边还赐了几个据说体贴的侍女,面上是滴水不漏啊。

  “白夫人在年府主事多年,我那刻薄阴毒的祖母都对她无话可说,更别提暗地里的势力,她爬到今天靠的可不是运气。”

  年若歌当然知道浮夏在想什么,白夫人就是想让府里那群不甘心的跳梁小丑先对付她,说实在,若不是她霸占未来太子妃的身份,白夫人根本不削对付她。

  嫡女的对待体贴的侍女她一个庶女真是何德何能啊,简直让人嫉恨不是?

  年若歌看了一眼被她用蛊后站在自己身旁一脸呆愣的几个侍女,根本不担心被监视,在她看来,反而大有妙用。

  就是不清楚她的父亲大人心里是有没有她这个女儿,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也足够让她离心离德了吧……

  年若歌正撤下结界,就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黑影狼狈而来,面容憔悴神色极为焦急。

  年若歌立刻躺起床上,闭上双眼,浮夏开了门。

  “鸽子,我的的小鸽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浮夏刚开门,就见一个身子虚喘着气,踉踉跄跄地往房内一闯。

  她一双眼睛秋水含波,若泣带愁,两靥憔悴病态,行动如弱柳扶风,神态哀愁凄切地奔向年若歌床边。

  “小鸽子,娘的小鸽子,你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伤成这样?“

  女子急切地盯着床上的年若歌,眼中尽带悲痛。

  她苍白而枯瘦的手轻轻抚了抚年若歌带着刮伤的脸,小心翼翼,眼角里的泪珠一颗一颗静静地滴在年若歌的被褥上。

  “都是我不好,没阻止帝师让你回来,怎么就让你进那趟浑水。”

  女子坐在年若歌床边,似乎不忍再看年若歌浑身的伤,转过头看向恭敬立于身旁的浮夏,生抽一口气——

  “是白夫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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