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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仰望是天(8)


  所以,赶白绾离和云次两位弟子出去,是为他们好。

  其中的良苦用心,日后自有妙用。

  云清长老取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非常的怪异,不是简简单单的与众不同。为什么说不是简简单单的与众不同呢?因为这个盒子不光在外表上和一般的盒子不一样,而且气质上也和别的盒子完全不一样,所以说它非常的怪异,不是简简单单的与众不同。

  首先是这个盒子的外表,这个盒子是一个长方体的形状,但是长宽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差距,或者说就是长度比宽度略微的长了几毫米。所以这个盒子看起来还是比较方方正正的,这个盒子的用料也是非常的讲究,不是普普通通的木头,而是晶莹剔透的,说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盒也不为过了。因为这东西就算是拿出手献给当今天子,也是完全不虚的,因为实在是太夺目了,就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铸造的一样,十分的夺人眼球。

  这就是这个盒子的外表了,再说说这个盒子的气质。这个盒子不光外表和一般的盒子具有差异性,而且还是具有显著的差异性的,这个盒子的气质同样是不能够马虎的,或者说是不能够忽略不计的。相反的,这个盒子的气质才是更有别于一般的盒子的特点,因为这个盒子的气质是其他的一半盒子都没有的,甚至可以毫不过分的说,这种气质,只有在这个盒子上面才有,别的盒子完全没有。

  说起盒子的气质,有的人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虚幻,或者说是非常非常虚无缥缈,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就不切实际的东西,其实不是那样的,之所以这样子认为,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虚幻,或者说是非常非常虚无缥缈,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就不切实际的东西,是因为主观臆断了而已。那什么又是主观臆断呢?所谓的主观臆断其实就是指,不进行客观分析,就想当然的这么觉得,其实很多时候,这种主观臆断出于的就是一种本能,也不能说是一种打错,只能说是不够深入的了解,让第一眼的看法占据了内心深处的主导思想,所以才会导致这么一个结果,是一个不可取的做法。

  举一个例子来说明主观臆断,就拿这个盒子来说好了。有的人第一眼看到盒子,就会想到这是一个木盒子,是用来装实体的,这就是主观臆断。然而这个盒子不一样,它不是这样子的。

  这就是这个盒子的过人之处,不,准确来说的话,可能应该这样子说:这就是这个盒子的过“盒”之处了。之所以要说是过“盒”之处,而不是像前面一样说是过人之处。那是因为这个盒子说到底是一个盒子,就算是再与众不同也是一个盒子,就像是一只猫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将这只猫说成是一只大象吧?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所以,用到过“盒”之处,这个“成语”来形容这个盒子最恰当不过了。那么,这个盒子到底是在哪里呢?难道是仅仅的在外观上的和一半盒子的差异吗?难道就这么拘泥在表面吗?难道一个事物的差异就停留在一个事物外表这么一个“表层”吗?难道看待事物的眼神就是那么的肤浅的吗?当然不是了——

  这个盒子的过“盒”之处才不是那么的肤浅,不不光光是外表上的独树一帜,还有超越外表之上的独树一帜。这就是内在的诧异,内在的诧异是非常具有辨识度,却又不那么具有辨识度的一种东西。有的人可能会问,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什么叫做非常有辨识度,又不那么具有辨识度呢?难道一个东西还能够做到两个完全相反的形容却完全的兼顾?这不是自相矛盾,又能是什么呢?

  这就是眼光。

  一般的人只注重一个事物的外表,或者说是被一个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从而将主观的想法全部停留在这个事物的外表,导致没有深入的了解它的内在,这就是不那么有辨识度的含义,因为说到底,是一个盒子。既然是一个盒子,你这么材质奇特,外观独树一帜是盒子,别的普普通通的也是盒子,在本质上并不能够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或者说是在本质上不能够形成鲜明的差异。此视为没有辨识度。

  而有的人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感受到内在气质上的不同。譬如说,有的东西就是散发的一种高贵的,让人觉得这个东西非常非常的奢侈,或者说让人下意识的认为这个东西的主人肯定非常非常的有钱,肯定是富可敌国的那一种人。这就是气质的表现方式,准确的说,是气质的表现方式之一,因为其他的表现方式还有很多很多,不光光是停留在片面的感光上的,在这里就不一一展开了。

  说回正题,就来谈一谈这个盒子的气质。这个盒子浑身透露出一股邪魅的气息,没错,是邪魅的气息。这种邪魅的气息就像是关不住的一朵朵邪魅的花,散发出邪魅的气息,给人以这样子的想象:

  它们静静地被怒放的花丛簇拥着,花茎从叶腋抽出,似鸟儿的长颈。贝壳似的形状,玫瑰红的颜色,风姿自然,清新鲜嫩;正在开放的花朵也是这样,洁白,自然,动人。一架小巧精致的花棚竖立在林木之中,花棚上爬满了紫藤花,一串串粉紫色的花朵在棚架上迎风轻颤,娇艳欲滴。贝壳似的形状,玫瑰红的颜色,风姿自然,清新鲜嫩;正在开放的花朵也是这样,洁白,自然,动人。群花都还做她们的清梦。那微雨偷偷洗去她们的尘垢,她们的甜软的光泽便自焕发了。在那被洗去的浮艳下,却看到她们在有日光时所深藏着的恬静的红,冷落的紫,和苦笑的白与绿。每一朵花,都是一个烂漫的笑靥,满天满地都是盈眉逼眼而来的喜气。

  然而如果一旦被这想象的世界所迷惑,那就大事不妙了!这其实是完全一种盒子里面的邪气,所营造出来的一种假象,是假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是假的!假的!这正是盒子里面的邪灵所制造出来的幻觉,让人觉得盒子里面是一束束鲜花,而让人去打开盒子,里面的邪灵就是想通过这一种方式逃出盒子,为祸六界。

  邪魅,邪魅,这就是邪之所魅也!

  云清长老,云舒长老和云次长老他们道行都很高,自然看出了这点儿的把戏,都没有被这盒子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更何况,云清长老、云舒长老、云次长老对这个盒子的来历更加的清楚一些,甚至可以说是心知肚明,因为——

  他们就是这个盒子的制造者,准确的说,他们就是这个盒子里面的邪灵的制造者。

  盒子里面的邪灵,就是被云清长老、云舒长老和云裂长老给关在盒子里面的。可能关这个字,不能够生动形象的表现出这种情况,太死板了。确切的来形容话,可能用上“囚禁”这个词语更能够体现出这个邪灵在盒子里面的痛苦、挣扎又无可奈何。

  盒子里面的邪灵,就是被云清长老、云舒长老、云裂长老给囚禁在盒子里面的,没有自由,逃不掉,跑不出去,大部分的能量也被封锁在盒子里面,就算是有七头六臂,能够做到只手遮天,能力无穷无尽,也只能够在盒子里面当老大,也只能够在盒子里面作威作福,也只能够在盒子里面称王。

  个中滋味,恐怕也就只有盒子里面的这个邪灵能够体会了!

  云舒说道:

  “掌门师兄(云清长老)竭力维持云巅和人间的和平,没想到,魔君降临,顷刻之间,就把这平静打破了。”

  云舒说话时候的表情里面都是慢慢的忧心忡忡,似乎预感到了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不面色忧心忡忡的虽然也不只是云舒长老一人,云清长老和云裂长老的面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也都是煞白煞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还好他们不像云巅弟子一样,需要统一的穿上白色的衣服,不然的话真的是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了。现在的他们虽然脸是煞白煞白的,算是白色了,但是衣服是蓝色的,不至于从头白到脚。

  云清长老摇了摇手中的拂尘,就像是摇曳了一个算盘一样,神情有点儿不知所以然的说道:

  “一切都是定数啊。”

  云清长老说这句话,说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小声,就像是喃喃自语一样,不过云裂长老和云舒长老因为和云清长老挨得非常非常的近,所以也还是听见了。

  云清长老、云舒长老、云裂长老此时此刻都围拢了这一个盒子。

  其实这个盒子有一个名称叫做囚邪盒。

  这个盒子的名字也表明了他的来历,也算是名字就是自我介绍了。

  囚邪,囚邪,所囚之物体就是邪!

  云清长老继续娓娓道来:

  “该来的终究会来。”

  云舒长老和云裂长老互相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眼神中像是一种深以为然,又像是作出了一个什么重要的决定,让人摸不着头脑。

  ……

  琼州当铺里面。天秀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面,神情非常的安详,现在已经是午后了。偷懒的天秀已经在睡午觉了,而且他睡的非常非常沉,完全没有见到云清长老“来”了。

  当然了,云清长老不是真的来了。云清长老的本身还是在云巅的阁中,只是云清长老施了一个法术,让自己的一个幻影出现在天秀的面前,给他传话而已。

  不过还别说,这虽然说是一个幻影,不是云清长老的真身。但是因为云清长老法术非常高超的缘故,这个幻影和云清长老简直一模一样,当然了也不可能是黑白的,而是彩色的,逼真极了。不过,并不是说幻影和本身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幻影毕竟是幻影,真身毕竟是真身,两者的名字就是不一样的,当然他们之间也有着显著的差别,就像是幻影和真身的名字读音不一样般,还是非常非常容易区分开来的。

  幻影的轮廓上面,有一层黄橙橙的光,就像是被阳光笃上了一层金黄一样,而且这种情景就像是唯独轮廓被阳光镀上了一样,而不是全身上下都被阳光镀上。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外部轮廓是金黄金黄的,而且像是蒸发一样,一点一点往上蒸腾,却又不像寻常的水蒸气一样会消散而空。

  打一个确切的比喻,就像是无限的黄色水蒸气笼罩在幻影的外层。

  这个幻影其实说出了就像是云清长老本身的投影一样,而投影的媒介就是墙壁,这个幻影就呈现在这个墙壁上。

  幻影的神奇之处就是在于这像投影一样的功效,这种功效实在是不得不说的神奇。比如云巅长老在云巅的阁中做一个“嘘”的手势,那么这个投影在琼州当铺里面的幻影也会作出相同的“嘘”的手势。

  整个过程都是完全同步的,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偏差,可以说是想必现代社会的投影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因为现代的投影局限性还是蛮大的,需要有两方面的共同准备工具才可以完成这一个工序,距离、信号什么的,都是一种影响的因素,无论是稳定性还是其他的都是不及于云清长老这个法术的。

  这个法术的全名可以叫做“幻影投影法”,顾名思义,可以说是解释的非常清楚明了,再者,整个名字就是挺不错的诠释了。

  不过需要澄清的是,云清长老可没有做“嘘”的手势。现在的天秀正在呼呼大睡,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他的刘海随意的分散在额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帅,痞帅痞帅的。

  “年轻人?”云清长老说起话来,他是想要叫醒天秀,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诉天秀,而且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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