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不犹豫

　　疯九郎正在犹豫杀不杀人的时候，小厮带着一个半白胡子的大夫进来，大夫喘着粗气，扶着门对小厮说：“哪有你这样的，人没救到，我倒先累死了。”小厮憨笑说：“神医，我这不是心急嘛。”大夫被神医两个字喜到了，对小厮说。

　　到了？你媳妇在哪？”小厮也不辩解，拉着大夫就往里面走，却看到一只巨熊正准备拍死公子哥。大夫和公子哥被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全瘫痪在地上。疯九郎犹豫再三，直接爬起来，朝着门外冲过去，直接把门框给撞烂。小厮被熊给吓坏。

　　急忙往屋子里多，往里面一看，公子哥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老大夫急忙一看，摇摇头说：“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小厮一脸的苦闷。“完了，回去老爷一定打死我。”大夫说：“那就不回去了呗。”小厮想了想，觉得也。

　　对反正这世道，杀个人跟杀头猪一样，又没什么人会管他。大夫虽然说的凶狠，心里却很害怕，生怕那头熊再回来，急匆匆的走了，小厮有些不忍，在屋外刨了个坑，把公子哥给埋了。疯九郎慢慢平静下来，便回人型，看到正在挖坑的小厮，准备一掌批过去。小厮将公子哥埋了，心有愧疚的说：“虽然你作恶多段，但是你的死我也有责任，我家有。

　　一个怀孕的妻子，还有一个待样的老娘，我现在把你埋了，你可不要来找我麻烦。”疯九郎不知道为什么，手竟然停住了，一把揪着往市井拖去。……程颐带着杨冷玉回到家，南宫明月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妒忌，但是还是接纳了她。送走大夫后，杨冷玉还是有些躲着程颐，程颐笑着说：“你现。

　　在知道害羞了，当时怎么不害羞。”杨冷玉脸通红，不敢说话，程颐看着杨冷玉的俏脸，顿时笑着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懒得理你，你快去找回柳雪，不然我可呆不住。”程颐忙说：“那可不行，你的心病不解决了，你以后要是联合柳雪欺负南宫明月，那我可不答应？”“欺负她，怎么可能，我和柳雪加起来也没她重要。”程颐说：“你这。

　　话怎么说的。”“不是吗？我不过是用着卑劣手段，自己送上门的下等货色，柳雪也没有孩子做后盾，谁敢欺负南宫明月啊。”程颐感到头一阵阵的大，将来家中肯定难安宁，程颐只能安慰说：“你既然看上了我，那一定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一定知道，我会公平对待。”杨冷玉说：“我相。

　　信你的为人，也知道你一定会公平对待，可是——”杨冷玉话说一半，又收回去，满是纠结。程颐急了，急忙问：“可是什么？”杨冷玉轻叹口气说：“可是在你心里的分量，却是不是样的。”程颐这次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世界是没有完全平衡，何况南宫明月付出的多，也牢牢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倘若程颐真的能完全平分感情，这是否对南宫明。

　　月也是一样不公呢？杨冷玉看出了程颐的难处，体贴的说：“我和你说笑，你去把柳雪找回来吧杨冷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希望程颐说出都同样的话，哪怕是假的也好。可以他也明白，会说这样的话的，那就不是程颐了。程颐暂时将杨冷玉放下，回到南宫明月身边，继续逗着自己的小儿子，感觉心都要化了。南宫明月说：“你不在的时候。

　　一个老道士来过，说什么山洞找到了，说你一定会有兴趣。”程颐眉头皱起来，却马上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邙山旧馆的煽动，灵兽的秘密，还有万仙们其中宗派的功法。说道这里，程颐才想起自己还有御师门的功法没有修炼，自己立刻拿出了一直留在南宫明月处的功法，自己先记忆起来。南宫明月问：“你是打算先去山洞么？”“当然是先去找柳。

　　雪山洞又不会长腿跑掉。”南宫明月浅笑，过然是柳雪却会跑掉。……程颐找柳雪一直都不顺利，一直找到大年二十九也没能找到她。家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整个大团圆，唯独缺了柳雪。让程颐感到高兴的是，安阳长老也被叶海元和安怀给找了回来，只是安阳长老精神恍惚，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需要大量的静养。红灯笼，贴对联，放鞭炮，浅浅一。

　　层雪上点缀着喜气，整个家都变得热闹起来，大厨师傅的外孙整天围着他的弟弟转，显得很开心有了伙伴。南宫明月替程颐准备了蓑衣，杨冷玉说：“今天也要去找吗？”程颐心事重重，却不想让他们担心，对两位说：“没事，我有预感，今天一定能找到柳雪，今晚大团圆。”南宫明月和杨。

　　冷玉不说话，都嘟着嘴，程颐说：“都怎么了，大过年的，也不喜庆一点。”南宫明月说：“就是大过年的，都不能和你好好聚聚。”程颐坏笑说：“咋，这么快就想要三了疯九郎说出就要做，直接问清楚银号就过去，银号确实没有开门，但是里面还是有人守着，防贼。疯九郎直接冲进去，两个看守立刻。

　　拿起刀，逼着疯九郎说：“哥们，今天大过年的，贼都不出山，你来，不大好吧。”“我只是想要银子。”两个看守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两人武艺还算不错，但是面对疯九郎，却感觉到无穷的压力。就想老鼠面对猫的那种压力。疯九郎手又开始颤栗，这是杀人欲望升腾起来的迹象，疯九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种来自骨髓的欲望，让他忍得很辛苦。但是。

　　疯九郎一想起要出世的小宝宝，收竟然不抖了，内心也变得平静起来。疯九郎说：“我不杀人，我只想要银子！”这两个看守实在有些害怕，颤着声音说：“要多少。”疯九郎想了想，皱眉说：“讨一个女人欢心，一般要多少两？”看守一个坏笑，以为疯九郎是被哪家青楼姑娘够了魂，看守说通。

　　常有个10两，那姑娘就会很开心，有个一百两，就会对你特别热情。这就很难说了。”“好！”疯九郎说：“那我就要一百两。”看守放下心来，一百两虽然会让钱庄老板大发雷霆，但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两人立刻抬出一个铁箱，对疯九郎说：“锁上了，我也没钥匙。”疯九郎手变爪子，直接挖出。

　　一个拳头大的洞，从里面掏出一大捧银子，然后问看守，一百两是多少？看守到了徒手撕开手掌厚的铁箱，腿都是软的，急忙说：“爷，这银子是越多，女人就越喜欢，您这一捧全拿去，她一定更高兴。”疯九郎满意的点点头，看守急忙找来一块布，让疯九郎来。疯九郎说：“这里剩下的都赏。

　　给你们了。”两守卫汗颜，还有这样打赏的。疯九郎转身，想起什么，又说：“记住，拿银子的玉山的疯九郎，要找我麻烦，可以直接去玉山。”两守卫听了，直接“噗通”跪在地上，疯九郎的名字如雷贯耳，别说抢，就是很钱庄老板说一声，他也的立刻送上门啊。但是疯九郎已经离开了，两守卫瘫软在地上，满额头的冷汗，其中一个说：“我听说疯九郎。

　　嗜杀，杀人是喜好，奇怪，为什么放过我们？”另一个说：“别吓想了，干净收拾收拾，然后去拜拜祖师爷，准备回去过年吧。”守卫想想也是，自己捡回条命，想通了，和没相同，不是没区别么，何必给自己添烦恼。疯九郎将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足足有一个大包，都有七八百两，小厮夫人眼睛直。

　　放光，咧着嘴，大笑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多银子？”小厮知道疯九郎的来历，生怕他说出来，吓到自己的夫人，急忙说：“他本来就是大少爷，只是家中无其它人，所以才跟着我，体验人情。”小厮夫人哪管那么多，眼里只有银子，小厮夫人小心翼翼的说：“真个，全给我？”疯九郎猛点头。

　　小厮夫人乐得，抱着银子，挺着大肚子就往里屋走，生怕疯九郎后悔。“死鬼，快去，快去买点鸡鸭什么的回来，好好招待他。”“好嘞，我这就去。”小厮夫人临盆，本来就快到日子了，心里这么一乐，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也跟着这么乐起来，就要出生。小厮夫人“奥哟，哎哟”的叫唤，只叫小厮快去请弄婆。小厮听了，哪敢不从，直接就冲了出去。快要出。

　　生了？出生疯九郎想到一个小小的，弱小不堪的生命，一碰就会碎的生命就要诞生，什么话也不会说，只会哭泣的讨厌鬼。疯九郎竟然紧张起来，手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抖，疯九郎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冲出去。手抖得更厉害了，疯九郎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杀人，杀人，我要杀人！”疯九。

　　郎大吼，这一次不是手抖，而是全身都抖，疯九郎从来没感觉这么需要发泄，就像体内积攒的力量都要爆发出来一样。疯九郎全身都不受控制起来，整个体内的灵兽狂化，全身变成一个野兽拼合起来的怪物，一声怒吼，诡异而恐怖的声音立刻传播。附近的村民，所有人都被吓得一抖，却没有人。

　　敢出屋子查看。这种饱含力量与杀戮的怒吼，不能勾起人的战斗欲望。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疯九郎到处穿梭，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中年人一身喜庆，买着大量的年货准备回家，看到这样的怪物，直接尿一裤子，话都说不出来。疯九郎尖锐的爪子放在中年人的脖子上，只需要简单点下去这。

　　个中年人就会被刺穿，而疯九郎，也可以得到解脱。堕入黑暗，总是如此简单。但是疯九郎是始终下不了手，堕入黑暗如此简单，但是从黑暗中看不见光明，看不见那个软软的小人，那个弱小的新生命。疯九郎就像害怕什么一样，急忙收。

　　回爪子，整个人也变了回来，疯九郎的手还有全身仍在颤抖，疯九郎舔舔嘴唇，却没有那种暴虐不堪的欲望。疯九郎看着自己的手，他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因为嗜杀的欲望，而是紧张，而是害怕。疯九郎狂笑，自己竟然会害怕一个没出世的。

　　小东西？中年人趁机，急忙逃走，留下一条黄黄的线和脚印在雪地上。疯九郎深呼吸，全身却抖得更厉害了。疯九郎将自己变形，变形成一只小乳狼——这是他最渴望的形天色近黄昏，程颐骑着炎凤，就像融入晚霞之中一般。程颐觉得有趣，地面下着小雪，云层之上却是夕阳。只是程颐无心欣赏。

　　眼睛不住的地上扫荡，希望能看到那一个婀娜的身影。程颐看到一个背影，她正独自一人在雪路山慢慢走，觉得有点像柳雪，直接骑着炎凤落到她面前。女孩被突然降临的大鸟吓了一跳，看到上面下来一个人，顿时很好奇，问：“你哪里抓的这种大鸟？”程颐看清楚女孩，发现不是柳雪拿。

　　出柳雪的画像，礼貌的说：“姑娘，你见过这个人吗？”女孩接过画像，眉毛一拧，浅笑说：“我见过，你告诉我哪里能抓到这鸟，我就告诉你在哪里见过这女孩。”程颐大喜，只是炎凤又怎么能随随便便抓得到，程颐有些不好意思。

　　的说：“这鸟一般人是抓不到的。”女孩甜甜一笑，说：“可我不是一般人呀。”程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央求女孩告诉柳雪的下咯，女孩掩嘴轻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镇说：“小镇上有个客归来客栈，你进去就能发现她。”程颐急忙。

　　道谢，女孩却一把拦着程颐，对程颐说：“她可不是谁都能见的哦。”程颐憨厚一笑，对女孩说：“那就不劳姑娘费心，她一定会见我的。”程颐翻身，骑上炎凤，女孩竟然也试着往上爬，只是刚碰到炎凤，手却被火焰烫到。女孩急忙收回手，不可思议的看着炎凤。对程颐说：“这鸟有古怪？”程。

　　颐大笑着说：“这世界古怪的事多啦。”女孩不死心，咬着牙，竟然继续往炎凤上爬，程颐急忙阻拦，女孩手上立刻被灼烧了好几个泡——这已经是炎凤最抑制的火焰了。女孩撅着嘴，满是不高兴。程颐忙说：“姑娘，这鸟真不是一般的东西，如果你想试试飞，我可以让你试试，只是这个鸟是真不。

　　行。”女孩脸一偏，不屑的说：“不就是飞嘛，谁在乎。今天我要是骑不上这火鸟，你就别想去见你的心上人。”程颐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丫头，也懒得理她，直接自己骑上炎凤，炎凤猛的扇扇翅膀，竟然没能飞得起来。女孩顽皮的笑着。

　　着程颐下来和她说话。程颐知道是女孩在捣蛋，但是程颐不想在这女孩身上耽搁太多时间。让炎凤直接蛮力突破，可是炎凤尝试了好几次，却始终不能飞起。程颐大惊，就算是魔道九鬼，也不见的有种能力，直接让炎凤起不了飞。程颐急忙下来，对女孩说：“姑娘，在下是真有要是，请放过在。

　　下一马女孩毫不在意的说：“你飞不走，与我又何干。”程颐无法，又叫出独角仙，结果独角仙也飞不起啦。程颐微怒，对女孩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女孩大笑，整个人开始变换，竟然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

　　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炎凤的主人。”程颐大惑不解，这时候小琼声音传来，疑惑程颐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耽误这么久，还在自言自语。连炎凤都有这样的疑惑。程颐惊讶，反问他们都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吗？得到没见过的回答后，程颐疑心更重了。“真是个奇怪的人。”程颐按照女孩的指示。

　　来到客归来客栈，一进客栈，诚意就听到柳雪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程颐直接飞上二楼，看到柳雪痴痴的坐在客栈最深处。这时候小二哥冲着柳雪喊：“姑奶奶，有客人打赏十两银子，请您唱个曲“哎哟，姑奶奶，王公子可是在咱这等了半个月了，每天就想听您唱个曲。”柳雪挑眉瞪眼看着小。

　　二哥，对小二哥说：“我这个月的房钱和酒菜钱都已经付过了，你还想怎么样，想听曲，让他上凤溪阁去。”小二哥显然已经摸透了柳雪的脾气，笑嘻嘻的对柳雪说：“姑奶奶，您就行行好，赏他个小曲呗。王公子听过您的曲后，可是再也听不下那些庸脂俗粉的曲了”柳雪脸上略得意清。

　　嗓子说：“就破例这一次。”小二哥大喜，对柳雪说：“姑奶奶，您唱，我这就给王公子说去。”小二哥急忙下楼，却瞟见程颐，直接把程颐给轰下去，冲着程颐说：“你懂不懂规矩！相见姑奶奶，后面排队去。”程颐不理睬小二哥，直接。

　　找了张桌子坐下，对小二哥说：“好酒好肉，都上一份上来。”小二哥眼睛歪着说：“客观，来我们这喝酒吃肉，可是要付听曲钱的。”小二哥虽然态度恶劣，但是程颐并不想理会，对小二说：“不妨，不妨，要多少银子，我照付就是。”小二哥没办法，只能去跑堂。程颐就着酒菜，慢慢的吃喝然。

　　后听着柳雪唱曲。程颐这才发现，他这是第一次听柳雪唱曲，甚至还不知道柳雪会这一手。柳雪唱的一曲：《月下见书生》说的嘛，不外乎女鬼迷上了书生，相恋却不能在一起的老套故事，只是柳雪唱的颇有曲调，言语中情深意切，颇有凄。

　　婉爱情的味道。程颐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竟然入迷，连酒菜也忘了吃喝。程颐想起了和柳雪初识的情景，也想起了两人在镇魂塔内遇险，回忆起选择了南宫明月时她的悲伤，更想起破开万难的喜悦。最终，害怕失去时候的悲歌，竟然如此贴程颐从柳雪的曲子中听到了许多，也终于想明白柳雪。

　　到底是害怕什么，只是同桌的富家公子还在哭个不停，程颐拍拍富家公子说：“公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想，不是曲子动人，是你自己有心事吧。”富家公子愣了一下，对程颐说：“公子你也是明白人啊。公子，愿意听我。

　　的故事吗？”程颐一时兴起，听富家公子说下去，富家公子说他爱上了一个女魔，女魔是那个女孩的自称，富家公子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想要将她娶回家，可是遭到家里人强烈反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还自称可怕的魔，女孩却不理会公子家里的反对，反而一心一意的跟着富家公子过起。

　　了夫妻日子。富家公子直接被扫地出门，但是富家公子毫无怨言，一心和女孩在一起，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最终直接病倒在床榻，时日无多。富家公子的家人认定女孩是狐狸精，是用妖法迷住了富家公子，还请来了道士做法。最后的结果，女孩确实不是人，只是道士完全不是。

　　魔的对手。富家公子的父母跪着求女孩，她不走，公子就死定了。女孩走了，富家公子身体也恢复了。程颐听着这样的故事，不知说什么好，很俗套，但是却最伤感。富家公子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程颐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的。”程颐不知怎么的，想起那个拦着炎凤，不让程颐起飞的。

　　女孩，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孩就是富家公子嘴中的魔。魔，又是什么？程颐暂时不去想，趁小二哥不注意，直接冲上柳雪先是一怒，见到是程颐，又大喜，接着脸就沉下来，急忙拿着毛巾藏着肚子。程颐笑着说：“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杨。

　　冷玉已经回家了。”柳雪嘟着嘴，不满的说：“那个叛徒。”程颐握着柳雪的手，看着有些憔悴的柳雪，心疼的说：“不关她的事，是明月，明月早看出来了。”柳雪嘟着嘴，不说话。程颐。

　　说你的这点小心思，怎么会瞒得过明月，她也本想成全你，可是无奈何出的状况太多，实在瞒不下去了。”柳雪低着头，不满的嘟嚷：“又让你白捡一个老婆。”程颐轻咳一下，略尴尬，对柳雪说：“能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嘛。”柳雪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有说。

　　不出口。程颐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在害怕是不是。”柳雪轻叹，看着窗外的雪景说：“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不是蛮不过我，是你自己都唱出来了。”柳雪一直担心的是自己，程颐在柳雪和南宫明月之中，真爱的是南宫明月。

　　而自己，不过是南宫明天同情下的产物。“瞎说什么呢，在我心中，你和明月是一样重要。”柳雪嘴角一动，想要笑却又忍了下来，说：“那我不是亏了，无缘无故多一个人分。”程颐苦笑：“那还能怎么办，人家现在——”程颐急忙止住自己的话，差点就把人家现在正怀着自己的孩子的话说出口。

　　柳雪脸色一变，最终却无可奈何的说：“或许，这就是命吧。”

　　程颐将柳雪拥入怀中，柳雪顺从的将头埋到程颐怀中，程颐说：“你和我，还需要说这么多做什么呢？”程颐终于将柳雪也带回了家，这个年，终于是团团圆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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