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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深夜上门捉奸


  八月初九,家家户户已经在准备过节的东西了。

  而在这一日,傅华歆终于找到了廉渤的下落。

  然后,他通知了所有人,准备去登门杀了廉渤。

  萧南屏对此事倒是兴趣一般,去也是为了帮商海若罢了。

  不过,北冥倾绝的伤还没有痊愈,她可是不许他出手对上廉渤的。

  毕竟,廉渤武功太高,北冥倾绝要是动了手,必然会触动未痊愈的旧伤。

  而这样的情况,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洛阳将乱,北冥倾绝必须要好好养伤,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养伤的威王殿下,便被萧南屏勒令留在府内,陪老威王下棋了。

  至于她?她当然要帮好姐妹去打坏人了。

  北冥倾绝心里很郁闷,可他再郁闷,也不敢辜负萧南屏的好意,更不敢偷偷跟去帮忙。

  因为,他怕到时会惹的萧南屏生气不理他了。

  “好好听媳妇儿的话,这样以后才能夫妻和美,家宅安康。”老威王一边一本正经教导孙子,一边幼稚的借机吃了他大孙子一个车。

  北冥倾绝心不在焉的陪他祖父下着棋,随手拿起一个炮,打死了他祖父的一只马。

  老威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看向他大孙子,见他这大孙子在失神发呆,他便想伸手去偷了他大孙子一个马。

  北冥倾绝伸手按住他祖父偷“马”的手,人赃并获,他看着对面的年迈祖父,一脸严酷道:“祖父如此做法,实乃有失君子之风了。”

  “呔!胡说什么?你祖父我何时是君子了?”老威王虎目圆睁,一副谁敢说他是君子,他就和谁决斗的架势。

  北冥倾绝有点无奈的收回了手,眼睁睁看着他祖父“正大光明”的拿走了他的……马。

  老威王得了便宜,便又好心情的和他大孙子下起棋来了。

  北冥倾绝心里更郁闷了,和祖父下棋,真的比抄《道德经》还无聊的。

  ……

  而在另一边,商海若却在无奈的看着傅华歆和萧南屏二人在吵架。

  萧南屏鄙夷的看向傅华歆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扑上去,顶多就能为阏辰挡一刀。”

  傅华歆气的面红耳赤咬牙怒瞪她道:“我武功再不好,也比你个不知是忠是奸的外国人可靠。”

  萧南屏被气的想用鞭子抽这个妖孽了,就没见过这么不服组织安排的人。

  商海若夹在他们中间,见他们剑拔弩张的要动手,她便忙出手一左一右按住他们的手背,无奈的叹声气道:“二位,你们再吵下去,我们可就要被发现了。”

  “你们已经曝露了。”廉渤抱刀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眸光冷冰冰的看着那三个排排蹲在墙头上的俊男美女。

  三人齐齐转头看去,心里皆在计算着,他们三个一起出手,到底能有几分把握按倒廉渤这个杀神呢?

  廉渤的眸光冷冰冰的掠过傅华歆和商海若,最后落在了一袭蓝衣清雅的萧南屏身上,眉头蹙起启唇道:“没想到你也会来掺和此事,太闲了吗?”

  萧南屏持鞭站起身来,挑眉勾唇对廉渤不怀好意一笑,然后,一句话没说,便脚尖一点飞身而起,挥鞭向廉渤那张英俊的脸庞,劲风吹起落院中的木槿花瓣,也掀起了瓦片上的片片落叶。

  廉渤一见花瓣树叶飞舞而起,他便警觉的立刻拔出宝刀,挥刀迎上对方的鞭子。

  风动迷雾起,萧南屏当即布阵引了廉渤入阵。

  商海若和傅华歆站在墙头上,心里都在萧南屏担忧。

  廉渤的刀法可是极为霸道的,萧南屏的幻阵当真能困得住对方吗?

  “让人准备一下,一旦廉渤出来,群起而攻之。”商海若皱着眉头说,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很担心萧南屏会被廉渤所伤。

  傅华歆轻点下头,对暗中的人打了个响指。

  暗中的人接到信号,便一个个准备好蓄势待发了。

  商海若见迷雾极速退散,萧南屏一片浅蓝色衣摆被刀锋削掉,她眉头一皱,便抽出腰间软剑冲了出去,与廉渤对了一招。

  廉渤挥刀挡开对方软如灵蛇缠人的一剑,旋身飞落回屋顶,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怒狠狠的瞪向萧南屏咬牙道:“你这个女人,当真是个疯子!”

  萧南屏此时的衣袖和衣摆都破了,脖颈上也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可廉渤此时此刻的情况更惨烈,他衣服破损的严重,胳膊和腿上多处被抽的皮开肉绽,连脸颊上都没能幸免于难,一条三寸长的血痕,不深,却也在顺着脸颊在淌血不止。

  萧南屏与廉渤这样一番较量后,便不觉得廉渤可怕了。

  这人的刀法是很霸道强横,让人难以抵挡。

  可如果有人绕到他背后偷袭,他的刀法便难发挥出五成功力了。

  而她的鞭子,刚好柔软的可以克制他霸势的刀法。

  还有一点,廉渤不懂阵法,身处阵法中会迷失方向,这样一来,她便更是占据上风了。

  商海若是一点都不想与廉渤为敌,所以,那怕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也还依然待廉渤很和颜悦色:“廉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身边有不少人保护,你想杀我是很难的。不然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给你,你把雇主的钱给退了,如何?这样一来,你好我也好,何乐而不为呢?”

  萧南屏收起鞭子,抬眸看着廉渤,勾唇眯眸阴恻恻道:“廉渤,别怪我没提醒你,曲莲可在洛阳呢!你要是敢杀阏辰,我必然会请他出手来杀了你。”

  廉渤气的瞪眼咬牙,可他还真不敢去赌。毕竟,曲莲待这个丫头的态度,实在可说是宠溺的过头了。

  而商海若……算是这丫头的夫君?还是前夫呢?

  不管对方是这丫头的什么身份,都是与这丫头曾有关系的人,他要是动了这丫头的人,曲莲那个没节操的,绝对会为了这丫头来亲自杀掉他的。

  萧南屏见廉渤居然还敢瞪她,她挑眉哼一声,拿着鞭子垫起脚尖就要飞……

  “慢着!”廉渤咬牙喊住了她,收刀回鞘,面色阴沉道:“今次之事,我便看在曲莲的面子上,就此算了。不过,萧南屏,你下回再敢坏我生意,那怕曲莲拿刀来砍我,我也会先一把掐死你。”

  萧南屏红唇微勾挑眉看向他,不置可否的样子,很惹人怒火。

  商海若与廉渤对视上,她了然的自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抬手抛给了廉渤,唇噙浅笑道:“凭此物,可去天元银号取出你满意的钱数。”

  她此次来找廉渤,便备下了两手准备。

  如能和廉渤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生意,这玉佩便可赠予对方做补偿。

  如他们没法好好坐下来说话,便只能依照傅华歆说的,与对方拼死一战到底了。

  虽然,他们一开始是先打上了,可结果还是好的,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吧?

  廉渤收了玉佩,便要转身就走。

  可萧南屏不打算这么放过廉渤,而是在后抱臂笑盈盈道:“廉公子,钱都收了,是不是也该把雇主的名字留下来呢?”

  “本行有规矩,不能泄露雇主身份。”廉渤话音一落,便飞身离开了。

  再留下去,他怕他会被这个丫头给活活气死。

  萧南屏勾唇望着廉渤离去的背影,眼神越发的冰冷,回身看向商海若,神色冷然道:“廉渤的事已解决,有些话我也该和你说了。此次买凶杀人者,便你那个好三妹刘蕊儿。”

  “是她?”商海若皱起眉头,她记得昨日傅华歆和她说过,刘蕊儿之前去京兆尹报失窃案了,听说是丢了几十万两银子。

  “廉渤如果真杀了你,回头找刘蕊儿要不到钱,其后果,你应该知道会怎样。”萧南屏不清楚商海若是否真的能看着刘蕊儿去死,所以,她才会来这一趟,逼廉渤取消这桩杀人买卖。

  商海若脸上已是冰冷一片,宽袖下拳头紧握,猛然转身,自墙头上飞下去,步履极快的向巷子外走去。

  傅华歆紧随其后追上商海若,他此时也气的恨不得去活剥了刘蕊儿。

  萧南屏左手握鞭托着手肘跳下墙头,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让那些人全部回去后,她才举步向着与商海若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刘蕊儿买凶杀人的事虽然已解决了,可隐患却还在。

  比如,廉渤接下来要杀尔朱兆的事,她就不得不让人去给尔朱兆提个醒。

  毕竟,在他们没离开洛阳前,尔朱兆这个合作伙伴,她还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

  刘宅

  这是刘蕊儿的私宅,她多数时间都是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在刘腾的外府刘府里的。

  商海若直接来了刘蕊儿的私宅,一路打人闯了进去。

  刘蕊儿这两天正因为被男宠窃走所有珠宝首饰的事,而各方面心气儿不顺呢!

  忽然又被人打砸上门,她肚子里的火气更是蹭蹭的往外冒了。

  商海若一见到刘蕊儿出现,二话不说,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伸手揪住她衣领,双眼怒红咬牙冷声道:“刘蕊儿,这是最后一次,你若敢再执迷不悟下去,我定然会亲手了解了你的性命。”

  刘蕊儿嘴角流着血,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她双眼赤红的怒瞪着商海若,咬牙切齿刚想说什么,便感到嘴唇一痛,有温热的血顺着她下巴流淌而下。

  傅华歆站在商海若背后,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捏玩着一把精巧的小刀,雪亮的刀锋上沾着殷红的血,凝成血珠滴落在青石板地面上。

  啪嗒一声响,吓得刘蕊儿敢怒不敢言的紧闭上了嘴巴。因为她绝对相信,只要他敢开口辱商海若一句,傅华歆这个疯子一定会当场割了她的舌头。

  商海若松手推开了刘蕊儿,转身满心悲凉离去。这一回,真是最后一次了,父亲。

  傅华歆威胁的看了刘蕊儿一眼,收刀转身追上商海若,抬手揽住她削瘦的肩,低头对她讨好一笑,只是不想看到她为无谓的人而伤心难过罢了。

  商海若扭头看向他,眼中浮现笑意,头微微靠在他胸膛上,仰头去看天,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他也依旧在她身边。

  所以,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她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刘蕊儿一手捂着脸,怨毒的眸子仇恨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们都不得好死的。

  商海若和傅华歆离开刘蕊儿的私宅后,便各自回了王府。

  如今凶手已找到,廉渤也答应不在找商海若麻烦,他们也就能安心的准备过节诸事了。

  至于刘蕊儿?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子夜星辰,明月光辉。

  廉渤当夜便来给刘蕊儿送定金,因为,商海若答应给他的双倍金子,他已经拿到手了。

  刘蕊儿偷偷摸摸的与元罗春在幽静小院厮混,刚折腾完一番**,正准备与元罗春说萧南屏还在洛阳之事呢!

  不料却被外头的吵嚷声打断,她不悦的拧眉喝怒道:“又出什么事了?你们这群废物,就不能让本小姐舒畅会儿吗?”

  “刘小姐可都与我家夫君滚床上去了,难道还不够舒畅吗?”房门被人自外蛮横推开,崔雪一袭华服襦裙端庄贵雅的走进来,身后跟着手持木棍的家丁数人。

  “夫人,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元罗春可是吓坏了,因为他父亲警告过他了,如果他再敢在外面胡搞瞎搞,他父亲就不管他了。

  而他如今更是娶了胡娉婷为贵妾,如果他和刘蕊儿的事被捅到胡太后面前去,他可就别想以后再入朝为官了啊!

  那他的前途不是要尽毁了?这怎么可以!

  刘蕊儿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怕她被人家的正妻捉奸在床了,她也还笑的妖娆妩媚,挑衅意味十足道:“这事儿啊!你可不能怪罗春,谁让你是个如此不解风情的木头人呢?他不偷人,那还不得活活憋死啊!”

  崔雪平生头一次遇上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她目光冷然的看向对方,启唇语气平静道:“刘小姐若是还不满足,那我便出去再等一等,等你们继续翻云覆雨逍遥快活个够。直到刘小姐你欲壑满足了,我再来请我家夫君回府,你意下如何?”

  “你!”刘蕊儿被崔雪一番客客气气的羞辱之言,气的面色泛红,胸口剧烈起伏,引的在场男人一个个狼目泛绿光,就差流着哈喇子扑上去了。

  崔雪将目光从刘蕊儿身上移开,看向一副又羞又怒又惊又虑的元罗春,一脸淡冷的轻启唇道:“夫君若是快活够了,便随妾身回府吧!胡妹妹有孕在身,一直在府中发火,母亲可是极为担心她会伤到腹中胎儿的。”

  “胡娉婷?是她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元罗春眉头一皱,握拳抓皱了上好的锦被面,满肚子怒火的掀开被子,赤条条的下床当众更衣。

  刘蕊儿这里有伺候的丫环,崔雪身边也跟着两名丫环,在看到元罗春这样不知羞的当众更衣后,一个个的全都羞的满脸通红,忙低下了头去。

  刘蕊儿怒瞪着元罗春更衣的背影,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这个惯会花言巧语哄骗她的臭男人。

  嘴里说着她比家里的一妻一妾好,可真到了取舍的时候,他不还是在乎他家里的那两个女人吗?

  崔雪淡定从容的等元罗春穿好衣服,她便转身出了门,带着人向院外走去。

  元罗春虽然在下人面前装的一派威严,其实心里可是焦急的快要死了。

  这下真是要完了,那怕是为了给崔氏和胡氏两家一个交代,他父亲和祖父也定然会狠狠毒打他一顿做教训的。

  一想到自己回家面对的家法,会把他打的屁股开花,他两条腿便不由自主的发抖。

  崔雪一派端庄贵雅的走在前头,刘府家丁无一人敢上前拦她,反而对这位元少奶奶畏惧得不得了。

  崔雪之名在帝都贵妇中,绝对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崔氏这位雪小姐的手腕,绝对是门阀世家夫人中最为厉害的。

  就连元罗春,在很多时候,都是畏惧着崔雪的。

  这一次崔雪将他和刘蕊儿捉奸在床,他心里对崔雪生厌恶和愤恨的同时,也是越发的怕崔雪了。

  他这哪是娶回家的媳妇儿,根本就是个压的他抬不起头的上司。

  崔雪带人离开刘宅后,刘管家也派人来了。

  倒不是刘管家知道刘蕊儿这儿出事了,而派人来收拾烂摊子的。

  而是……刘氏在刘府也出了丑事了啊!

  更甚者,找上门的人还是元诩的亲姑母长乐长公主,与刘氏通奸的便是这位长公主的驸马爷——高猛。

  这下可是闹大发了,长乐长公主的驸马背着她偷人,偷的还是个被逐出婆家的弃妇,如此大的羞辱,长乐长公主又岂能肯如此善罢甘休?

  这一闹起来,便闹到皇宫前去了。

  长乐长公主跪在宫门前哭闹着要觐见胡太后,守门侍卫没办法,只能去通报了刘腾这位总管大人了。

  可这事,刘腾哪敢去这时候报到胡太后面前去?

  只能暂压下来,先派人去安抚长乐长公主回去,再派人去把刘蕊儿寻回去,看住刘氏。

  至于之后怎么办?他也只能如实禀报胡太后了。

  毕竟这事太大了,非是他一个宦官能摆平的。

  刘蕊儿本就闹了一肚子气,又听刘府来人说她母亲也被人捉奸在床了,真是气的她都快七窍生烟了。

  真是老不羞啊!都多大岁数了,竟然还学她勾搭有妇之夫?

  在她看来,她母亲那样的娇气女人,就该养个男宠伺候她,而不是去招惹什么有妇之夫,自寻麻烦。

  廉渤可是早来看了一出好戏,现在见刘蕊儿要离开刘宅了,他便自天而降,将一个包袱丢到了刘蕊儿脚前,滚出许多黄橙橙的金元宝。

  刘蕊儿一见到廉渤,便知对方来意了。她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吩咐人收起这些金子,看也没看被毁容的廉渤一眼,举步向着府门走去。

  廉渤能来主动找她退还定金也好,省的她为后头的余款而苦恼了。

  至于商海若的命?她暂时是别想取了。

  廉渤觉得刘蕊儿的反应很奇怪,凭这个女人的脾气,应该泼辣的吼他一吼才对啊?

  算了,这件事已了,他还是去找下一个目标完成任务吧!

  ……

  次日,洛阳城里便传遍了刘家母女的风流韵事。

  茶寮酒馆无人不对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更有不少男人还在意淫那对人尽可夫的母女。

  而此时的宫里,却是十分热闹的。

  胡娉婷不止知从何处得知元罗春与刘蕊儿私通之事,大闹了一晚上,最后一个不小心便小产了。

  元罗春被崔雪带回京兆王府后,便被京兆王元伯隽狠罚了三十家棍。

  可就算这样,胡家在听说胡娉婷被气的小产后,还是把这事闹到了胡太后的面前。

  胡太后一起来就面对这两家的告状,连早朝都没陪元诩去上。

  长乐长公主跪地执帕掩面哭泣道:“皇嫂,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狗东西太不知足了,我在府里为他准备了那么多的通房丫头他不要,偏偏跑出去和一个不知廉耻的弃妇勾搭,更被人捅到了我跟前,这可让我和孩子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胡太后厌烦的看了长乐长公主一眼,越发的是看不起这个小姑子了。

  想这小姑子当年未嫁前,那也是个尊贵端庄的公主殿下。

  如今嫁人后,倒是把自己活成个怨妇了。

  瞧瞧这般撒泼似的作态,那还有半分皇室公主的尊贵与端庄?

  如此一对比,倒是更显崔雪这个崔氏女儿大气了。

  崔雪是被京兆王妃胡氏带进宫来的,毕竟元罗春是她的夫君,出了这样的事,她这个正室自然是要露面见见胡家人的。

  呵!这事说来也讽刺可笑的很。

  夫君是她亲自带人捉奸在床的,夫君的小妾动气小产了,小妾娘家人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婆家的人却还是把她推来解决此事,可不算是欺负人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她权当今儿来此看一出大戏好了。

  胡二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怒瞪着刘氏母女,要不是在太后面前,她怕惊了凤驾,她早扑上去活撕了刘蕊儿这个小贱人了。

  呸!小贱人,想男人就去青楼卖笑啊!何苦来糟蹋这些个有家室的爷们儿。

  如今害的她女儿小产卧床,她想起来就恨不得把这小贱人丢到军营里做军妓。

  胡太后又听长乐长公主哭了一会儿,这才一脸不耐烦的皱眉道:“行了长乐,这事已经出了,你再哭还有什么用?若想给孩子还留点脸面,便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太后,这怎么可以?”长乐长公主抬头看向胡太后,眼中含泪摇了摇头,又转头怒瞪向刘氏咬牙切齿道:“就算我不和高猛这狗东西和离,那这个女人……我也要让她知道勾引公主驸马的后果是怎样的。”

  刘氏闻言便吓的抬头便冲刘腾喊道:“叔父,你救救我啊!这事不管我的事,是高……高驸马在我出城游玩时,把我拖到树林里给强暴的啊!”

  “什么?”长乐长公主闻言怒瞪大眼睛,恨不得将身边的高猛给活活的打死在当场。

  高猛狠瞪刘氏一眼,拱手低头对胡太后说:“太后,这事是臣做的不对。可事情真相却非刘氏说的这般,而是……是她在城外与京兆王苟且,被臣无意间撞见,事后她怕臣说出去,便色诱于臣,臣也是……也是一时经受不住诱惑,才会与刘氏拉扯私通了月余日子。”

  “什么?你说你撞见京兆王和……”胡太后脸色忽然变得很阴沉,没容她妹妹开口,她便怒拍桌子吩咐道:“刘腾,你去把京兆王宣进宫来,哀家倒是要亲自问问他,他到底与刘氏勾搭多少日子了。”

  “是,老奴这就去。”刘腾在胡太后身边多年,自然懂得该舍弃之时,便只能舍弃的道理。

  刘氏母女太猖狂愚蠢,他真是后悔把她们母女接回刘府来。

  刘氏一听高猛居然把答应她不说出去的事,也给说了出来,当下便怒急口不择言道:“高猛,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自己和自己儿子的小妾珠胎暗结不说,还想着让儿子当这个便宜爹。呵呵,你说说,以后那贱人生的孽种,到底是叫你祖父,还是叫你父亲呢?”

  “什么?”长乐长公主一听说出这种事来,她便气的狠捶打高猛怒哭道:“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自己把那贱婢搞大了肚子,却栽赃到儿子头上,害得儿子和媳妇天天闹的家无宁日,你却……造孽啊!我父皇当初怎会给我选了你这么个狗东西当驸马啊!”

  崔雪冷眼旁观着,她看到婆母气的脸色发青,也看到胡太后气的脸上阴沉,这一切都很不对劲的很。

  这也让她想起一则传言,胡太后与她公爹是有染的。

  胡大夫人这下倒是被惊的呆愣住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怎么扯出这么多腌臜龌龊之事啊?

  刘蕊儿此时心里倒是庆幸自己遇上的是崔雪了,这位崔氏女儿一向冷若冰霜,从不屑于人撒泼口角。

  也是因此,她才没像母亲这样人前如此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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