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傻乎乎的波特和西弗
万圣节后的周一早晨，莉莉伯德除了照例收到《ip》外，还收到了一个盒动物形状的巧克力，上面附了封小卡片，写道：送上我真挚的歉意，感谢保守我的小秘密——月亮脸。
“咦是什么，竟然送你巧克力，暗恋你的人？”蕾尔好奇地凑在一旁，想偷看卡片的内容。
“不是的，不许看！”莉莉伯德急忙将卡片收起来，卢平的秘密可不能被别人知道。
“哼，小气，还说不是情书。”蕾尔有些气呼呼地转头去和南茜聊天。
莉莉伯德不由自主地朝西里斯·布莱克瞄去，他正和波特聊的哈哈直笑，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晚上又做梦了。吸血鬼装的西里斯，用华丽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说：“将你的血交给我。”脖子上感受到他的气息，不禁令人颤栗。莉莉摸着脖子惊醒，发现是小黑窝在脖颈边打呼，胡子随呼吸一抖一抖。
十一月后，天气转冷，课间休息外出的人也渐渐变少，除了他——莉莉伯德靠在图书馆的窗边，看着黑湖边嬉笑打闹的西里斯四人。
“如果你魔药理论测试，不是P，也能像他们在外面玩。”斯内普冷着脸，将一本厚部头书塞在莉莉伯德怀里。
“哦，对不起西弗，害你来给我补课。”莉莉回过神，赶紧坐在下来，看斯内普给的《魔药知识千百问》
“小鸟你怎么了，最近总是走神？”伊万斯轻声的说，不时朝平斯夫人看去，害怕因为说话把他们都赶出去。
“没……没什么事。”
西弗勒斯咳嗽了声，平斯夫人正朝他们走来，三人赶紧将头埋进书本里。经过上次万圣节的事情，她觉得斯内普和自己已经做了真正的朋友，虽然他平常依然会冷嘲热讽，可态度不再排斥，有时还会提供很多学习方面的建议。
某天的飞行课上，莉莉伯德看到难得卢平一个人再联系，连忙靠近说：“嘿，莱姆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莉——伯——”莱姆斯纠结地说。
“你可以叫我小鸟。”
“对不起，你知道詹姆喜欢莉莉·伊万斯，叫莉莉总觉得是在叫她”
“没关系，对了莱姆斯，你后来有没有——你知道的，那个毛茸茸”莉莉伯德做头顶做了个狼耳朵的手势，神神秘秘的问
莱姆斯用眼神示意她跟自己来，两人一起飞到了靠近禁林的边上，他指着那棵光秃秃的柳树解释说：“斯普劳特教授栽种了打人柳，我月圆之夜会通过这树里的通道，去霍格莫德村的废宅度过变身。”
“原来如此，不管怎么样，你能留下跟我们一起毕业了！”莉莉高兴的说：“对了，你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莱姆斯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傻愣愣地看着莉莉伯德说
“对啊！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
莱姆斯看着一脸怒气的莉莉伯德，微微地红了脸，温柔地说：“朋友送什么都是最好的。”
“大鸟？莱姆斯？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西里斯飞过来，神情揶揄地看着他们两。
“在问莱姆斯圣诞想要什么礼物。”莉莉低下头，装作在整理衣摆，轻描淡写地回答。
“哦，莱姆斯，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能直呼教名了？”西里斯挑了挑眉说
“要你管布莱克。”
“你看，到现在还叫我布莱克，算算我们可是第一个认识的吧。难道你和莱姆斯？。”西里斯怪叫了声，表情戏谑地拦住莱姆斯的肩头说。
“白痴！”莉莉翻了个白眼，回嘴道：“那以后就叫你XIAOHEI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脑子一热，就向他们冲去，吓得西里斯身形晃了晃，差点摔下飞天扫帚。
“该死的，你想谋杀么！”西里斯气急败坏追在身后大喊：“喂！大鸟！那我的圣诞礼物呢！别走啊！詹姆快替我拦住她！”
随着圣诞节越来越近，莉莉伯德的心也早飞了出去，短短三个月，却觉得有几年没见到父母，迫不及待地盼着放假回家。
“小鸟，你说买什么礼物送西弗好？他今年要一个人留校过节，好可怜呐。”
“恩？这种随身药剂瓶如何？”莉莉和伊万斯研究着猫头鹰邮购手册，为圣诞礼物烦恼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噼里啪啦”燃着熊熊旺火，大家都窝在柔软的座椅里，叽叽喳喳地讨论要去哪里旅游，买什么圣诞礼物。
格教授过来登记留校名单的时候，一声叹息，在闹哄哄的环境下，莉莉却听得格外真切。
“西里斯，你圣诞节会留校么？”
“哎，我也想啊，但是——不可能——”
圣诞节的早晨，天还没亮，莉莉就醒了，第一时间便跑去拆床脚边的小堆包裹。
“哦，小鸟，你起的也太早了吧”蕾尔被拆包装声吵醒，睡眼惺忪坐起来说。
“圣诞快乐！”莉莉兴奋地说：“我要把握每一天的放假时光！”
“圣诞快乐！你送了我什么？”蕾尔打了个哈气，索性也坐在地上拆起了包裹。
女神莉莉伊万斯送了她一条红黑相间的手工围巾，柔软暖和。蕾尔送了她一整套的高级猫咪照料套组，包括了各种梳毛刷，猫咪装饰还有猫咪饼干等等。
“哦，小鸟，你的礼物太棒了，我爱你”蕾尔拿着一对镶满水钻的发夹，迫不及待地要戴在自己头上。莉莉发誓为了做这些圣诞礼物，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每晚必须等蕾尔睡着了，偷偷窝在被子里，用荧光闪烁照着，一颗颗手工粘上去。
卢平送的是一大盒软糖，大大小小不同品种，看上去不便宜。接下来的一份礼物也是糖，西里斯和波特合送的猫爪形巧克力。
“这是什么？”蕾尔指着一个小小的纸包说。莉莉拆开后发现是本黑色的笔记本，里面用花色字体工整地写满了第一学期魔药课的考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蕾尔瞥了眼送礼人名字，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真的还是不要和斯莱特林走太近。”接着，转头继续拆她自己的包裹。
翻看手里的本子，每一章节的知识点都添加了西弗勒斯的备注和示意图，只有薄薄十几页纸的本子，拿在手中却觉得分外沉重，富含真心的礼物是任何金钱也换不来的。收到这份厚礼后，莉莉开始担心自己的拙劣手工品会不会遭到西弗勒斯的嫌弃。
最后一个礼物，只是一张圣诞快乐的贺卡，不知道是谁送的，上面写道：很想和你做朋友，请上午9点来天文台塔楼一见。下署名K.B
“圣诞快乐！”没等她细想是谁给的贺卡，女神莉莉推开宿舍门就冲了进来。
“小鸟，你送的发夹太好看了！”她将褐红色头发扎成高马尾，百合花形状的发夹在两鬓闪闪发光。
“你收到西弗的礼物了么，我建议他也给你份。”女神莉莉看到地上的黑色本子，拿起来开始检查，撅着嘴抱怨说：“怎么才那么少，对你真是太不公平了，我要找他去。”
莉莉伯德可不想女神去质问斯内普为什么区别对待，这简直自取其辱，赶紧岔开话题，将收到邀请的事情告诉了女神莉莉和蕾尔。
经过一番讨论格兰芬多根本就没有K.B这人，她们都表示可能是恶作剧，可惜两人都是上午的列车，不能陪去赴约。
莉莉伯德是下午的霍格沃兹列车回家，觉得既然没什么事，她倒要看看是谁恶作剧。
按时来到塔楼，出现在眼前的人是——棕色头发，带着副黑框眼镜，个子连莉莉胸口都不到的凯丽·布鲁克。
“是……是你？”
“不然呢，你不会忘记我的名字缩写了吧！”凯丽双车插着腰，瞪大眼睛气呼呼地喊道
莉莉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对……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拜托，生锈的大本钟都比你脑子转的快。”
“那你今天叫我来是？”
“恩，我是来通知你声，我——凯丽·布鲁克，正式要做你的朋友。”
“哈？”
“这就是我的报答，能成为我的朋友，是你的荣幸。”凯丽神情严肃，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仰头认真地盯着莉莉说。
“是——是——”莉莉被面前小矮个的惊人气势唬得一愣一愣，呆呆地顺着她说的回答。
随即，凯丽秒变了脸色，兴高采烈地张开双臂说：“那么，让我们进行一次友谊的拥抱吧。”
莉莉微弯下身，刚想抱住她，天文台的门轰然倒地，跟着呼啦啦冒出了一堆人，波特，西里斯，莱姆斯，就连西弗勒斯也跟在队伍的最后。
“莉莉！”带头的波特举着魔杖，脸涨得通红，大声吼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给我的莉莉写情书在这约会！出来！”
“哼，你们格兰芬多的人不仅冲动，脑袋生锈，原来还眼瞎。”凯丽冷笑着说。
“哦，看来琼斯说的是这个‘莉莉’，不是那个莉莉啊”西里斯环顾了遍周围，打趣地看着莉莉伯德说
莉莉有种自己被抓奸的错觉，只觉得被西里斯看得浑身难受，想赶紧找个地洞躲起来。
“愚蠢的波特。”西弗勒斯白了眼，特意用了爆破音，唾沫星子清晰可见地飞到了波特脸上。
“你！我愚蠢，你自己听到琼斯说莉莉被人约去塔楼，不也跟过来了！”波特气得跳脚，边抹脸边说。
莉莉无视旁边幼稚吵嘴的两人，向莱姆斯询问了前因后果——波特和斯内普听到蕾尔说莉莉被叫K.B的人约去了塔楼，又因为一上午没看到莉莉伊万斯，两人一激动就冲了上来。
知晓真相后的凯丽哈哈大笑起来：“喂喂，你们都没脑子么，莉莉伊万斯应该已经坐霍格沃兹列车回家了吧。”
“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吧”莱姆斯总结道
突然，塔楼边的雕塑被炸了个粉碎，前面还在斗嘴的两人，正举着魔杖互相对峙。
“不许你再靠近伊万斯！鼻涕精”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破特”
如果现在有猫头鹰飞过，一定会被天文塔的景象吓得掉下来，两个男孩魔咒你来往我不相上下，另外四人惊呼着躲闪五颜六色的光束，其中一个娇小的女孩，还不时掏出小本子记录着什么。
突然，“盔甲护身！”西里斯和莱姆斯向那两人甩出咒语，只见斯内普和波特同时被双方的魔咒击中，向后大退了一步。要不是盔甲护身及时，他们可能要躺在校医院度过圣诞假期了，除了斯内普脚下，碎成好几段的蛇形胸针。
莉莉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粘了好几天的礼物，咬牙切齿地掐住波特脖子，大叫说：“波特！你这该死的——”
“你们在搞什么鬼！！！”麦格教授在波特被掐地快翻白眼时出现了，身上充满了寒气，像地狱的使者般，杀气腾腾地站在门口看着众人。大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塔顶的气温感觉跌破了冰点。
“教……教授，伯德……咳咳想要掐死我！”波特捂着脖子，咳嗽着说。
“波特弄坏了伯德小姐送给我的礼物”斯内普冷冷地说。
“教授我——”
“我不想听解释，看看你们做了什么！”麦格教授鼻孔里喷着粗气，指着破碎的雕像和倒下的塔门说：“全部！集体禁闭！放假回来后开始！现在马上给我回各自的公共休息室去！”
狼狈地众人带着一身灰尘，垂头丧气地走下塔楼，西里斯走到莉莉身边轻声问：“喂，大鸟，我怎么没收到你的圣诞礼物，我们不是朋友么？”
莉莉支支吾吾地说：“呃……最近事情太忙了，忘记了，下次，下次补给你。”
“哦是么。”西里斯探究地看着莉莉。
黑色的眼睛如深渊般，不自觉的让人沉沦。想到床头柜里躺着的那枚狮头胸针，莉莉心虚地急忙找借口和斯内普走到一起。
“西弗，你前面没受伤吧”
“恩——”斯内普轻轻应了声，紧张地检查自己的围巾——那是条斯内普全身唯一干净整洁的绿底黑边围巾，和莉莉伯德的款式一样。
分开时，凯丽用一句话对今天的事进行了总结：“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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