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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回:萧嘉穗回府探兄


  吕将摇着扇子道:“包老道,你拿着一把破剑来谈有德无德,这是不是撒懒吗,宝物、宝物,宝虽在先,但是仍然是物也,一件物品,它能决定自己的主人是牛头还是马脸?若是他真能决定,你包老道算个什么玩艺?也佩谈有德?”

  裘日新冷哼一声:“吕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要你的命!”

  吕将不以为然的道:“姓裘的,你少在这里叫唤,你在这里,连个打手都算不上,也佩和我说话。”

  裘日新怒吼一声,就在背上抽出一口阔剑,向前一步,脚下缩地成寸,本为他离着吕将有二十几丈的距离,但是一步就到吕将身前了,阔剑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吕将劈了下来。

  吕将根本不和裘日新动手,向后一闪,他身后的陈箍桶就闪出来了,手里提着一条镐头,也不说话,向着裘日新就刨下来了,裘日新原本没有在意,可是镐头下来,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宝剑格挡不着,急向后退,闪身让开,那陈箍桶也不说话,挥着镐头只管刨,外人看去,那镐头就是直上直下,完全没有什么花样,可是裘日新在镐头下面既不能躲,也挡不住,只能像个大马猴一样的不住后退。

  萧嘉穗看得心惊,刚才他已经见识过方腊、郑彪、向籍三个人的武艺,只觉得就已经非常高明了,现在看来这陈箍桶才是今晚的第一高手,那裘日新也是倒霉催的,先一次出手,被王寅挡住,拼了个半斤八两,第二次又碰上了这个隐藏的大BOSS,完全占不到便宜,让外人看着好像他的武功根本不乍地一样。

  包道乙越看越是心惊,突然叫道:“好了!”说话间他的玄天混元剑突然脱手,向着陈箍桶刺去,却是用得御剑之术。

  包道乙这个人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他看到陈箍桶突然暴发出来的能力,威胁到了他这个以御剑术而被人称为明教第一高手的地位,所以借着喝斥出手,实际有毁了陈箍桶的心。

  吕将看在眼里,讥讽的道:“哎呀呀,包老道,你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包道乙全当没听见,全力催剑,正在挥镐的陈箍桶突然转身,并在转身后刻飞起一脚向着裘日新踹了过去,裘日新吸气开声,胸脯再一次鼓了起来,陈箍桶的脚踹到他的胸上,王寅双拳全力出击,都没有能逼退裘日新,陈箍桶一脚就把裘日新踹得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横摔进了大江之中。

  陈箍桶转身的动作,完全没有影响他镐头的挥动,镐刃向着玄天混元剑上刨了下来。

  包道乙冷冷一笑,玄天混元剑削铁如泥,斩金断玉,陈箍桶手里的镐头就是寻常农人用得镐头,一点花样都没有,碰到了剑刃必碎不可,根本就不可能挡住玄天混元剑。

  可是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陈箍桶突然手上一颤,然后镐头就在他的手里转了一个圈,劲气带着玄天混元剑转了半个圈,镐头还转完了还是镐刃朝下,可是玄天混元剑却变成了平飞,剑脊冲下,镐头向着剑脊上就敲下来了。

  包道乙惊叫一声,看着宝剑都要疯了,什么样的宝剑也不能承受剑脊拿着重物砸啊,那就不是受力的地方。

  眼看着镐刃就要敲到玄天混元剑的剑脊上了,陈箍桶后手向前一送,镐头伸长,就在剑柄上一敲,玄天混元剑落在地上,陈箍桶闪身一退,又到了吕将的身后,好像就动过一般。

  此时全场皆静,陈箍桶虽然还是那样不显山、不露水的站在那里,但场中之人却没有一个再敢小觑他了。

  吕将过去把玄天混元剑给捡起来,丢给包道乙,道:“大家选这个教主之前,大概考虑得就是经义和武学,可是我和你们不同,我考虑得是教义!”

  说到这里吕将沉声道:“你们懂不懂烈火驱散黑暗的意思?别人不能做到,而方十三能做到,所以我推选方十三!”

  方腊笑着向吕将拱了拱手,道:“奉之兄过誉了。”吕将表字奉之,取《诗.小雅.四牡》‘不遑将父,不遑将母’的奉养之义,明教中人都没有什么学问有大名的就不错了,像陈箍桶、石宝之类的名字比比皆是,谁还管你的字是什么啊,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吕将的字,赵文德自誉有学问,和吕将有些接触,知道这表字,听到方腊叫出来,不由得暗暗纳罕:“他们两个是几时走到一起的?”

  包道乙沉默片刻,道:“按理来说,贫道没有再出的道理了,可是;自来羞刀难入鞘,还请方兄弟赐教几招。”

  大伙都对包道乙无赖一般的做法不满,石宝咳了一声,走出来向方腊道:“方兄弟,我的刀借你用用。”说着把手里的龙纹劈风刀递了过去,他的刀是长刀,上面还罩着刀衣,石宝伸手就要去摘,方腊急忙道:“石兄弟,多谢你的好意,我这里也有一把刀,想请大家过目。”

  说话间邵玉迈步过来,把一柄五尺长刀交给方腊。

  方腊把刀套缓缓褪去,握着刀鞘道:“此刀是我义父,明教长老,洞庭湖主;碧眼赛达磨方雕方啄玉,在洞庭湖里捞上来的,据他说,这刀在水中不朽不腐,绣迹全无,刀鞘毁弃,故此长刀出水之日,未有遮护,引群鸟围拜,因此我义父才断定,此刀为周穆王巡行天下之时,落在洞庭的——方腊说到这里猛的拨刀——九凤朝阳刀!”

  随着方腊的话音长刀鞘,九声凤鸣依次响起,跟着天上月华都向着这刀身上落下,一阵阵光华彩色照亮人眼。

  包道乙脸色大变,这刀一出鞘,一股凌凌霸气就释放出来了,他的玄天混元剑和石宝的龙纹劈风刀都有瑟缩之意,由于石宝的龙纹劈风刀并没有褪去刀套,所以受到的影响最小,玄天混元剑本来是一幅挑衅的样子,这会不碰自鸣,发出一阵阵哀哀的声音。

  包道乙长叹一声,把玄天混元剑回鞘,道:“罢了,这是天属意于方兄弟,老道却是争不得了。”

  向籍大喜向前道:“诸位?还有人对方兄弟接任教主有异议吗?”

  众人全都摇头,到了这会,谁还有异议啊。

  吕将笑咪咪的道:“既然如此,我;光明右使吕将,就于左使包道乙,护法诸王之首向籍共推方腊兄弟为我明教第二十五代掌教,举火!”随着吕将的喝声,众人缓缓举起了手里的火把,这会火把都还没有点燃,包道乙、吕将、向籍三人一起抓着一支大号火把,走到那火堆前面,把火把点燃,然后三个人一同举着火把走到了方腊面前,包道乙沉声叫道:“方腊!圣祖大贤良师传下此火(明教的神摩尼,但是宋明教就不拜摩尼,而是拜张角了),今日到你手中,望你执此圣火,保它永明不熄!”

  方腊跪倒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之后,道:“方腊向火言誓,若火熄处,方腊必死!”

  包道乙、吕将、向籍这才把圣火交到了方腊的手里。

  方腊双手执了火把,缓步走去,到了人群前面,一一把众人的火把点燃,随后退到了场中,大声叫道:“圣火不灭,光明永存!”场中众人也都跟着大喊:“圣火不灭,光明永存!”

  大会一直到了中夜之后,这才散去,方腊的精神还非常的好,和吕将还有三神五鬼,五王八侯商议教务,这个时候萧嘉穗走了过来,向着方腊道:“方兄,恭喜你升任教主,小弟这就告辞了。”

  方腊急挽留道:“圣僧何故早离,小弟还要和圣僧好生攀谈呢。”

  萧嘉穗长叹一声,道:“家兄因花石纲之故,被应奉局的人打成重伤,小弟不得不急着回去。”

  方腊长叹一声,道:“这花石纲当真是害人不浅啊!”说完向着明教没走的人叫道:“哪家兄弟有船?送我这朋友到丹阳一程。”

  吕师囊叫道:“我这里有!”说着推着两个大汉过来,道:“这两个是我的教友,这个是‘擎天神’沈刚,这个是他的弟弟‘丧门神’沈抃,他们两个在丹阳任马步都头,正好要回去,就让他们送圣僧一程吧。”

  沈家兄弟上前和萧嘉穗见礼,沈抃还指着萧引凤道:“我和二郎认得,平时还在一起打拳,送他们一趟,完全应该。”

  于是萧嘉穗、萧引凤两个拜别了方腊还有三神五鬼、五王八侯,跟着沈家兄弟上船,就向着对岸的润州驶去。

  沈刚笑着向萧嘉穗道:“圣僧,你们若是乏了,就到船舱里睡一会去。”

  萧嘉穗笑着摇头道:“倒也不困,沈兄,我问一句,这花石纲闹到什么程度了?”

  萧嘉穗和自己的奶兄虽然比较亲近,但是他奶兄早年练武的时候,伤了心脉,平素里就是躺在床上养着,萧嘉穗离家之后以为他早就去世了,现在听说被打成重伤,虽然心里担扰,但也没有那么焦躁,而且扈成一再叮嘱,让萧嘉穗难免小心,所以向沈刚打听,想知道这花石纲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沈刚长叹一声,道:“说民不聊生都不足矣形容,我家里有一个族亲,是经营竹园的,一园的竹子,就没有不一样的,那些花石纲的校尉,偏就看中了最里面的一根,到了那里,把皇书御封一沾,说是七天之后起竹,七天时间,不许我那族亲进入竹林一步,说是把毁了御贡之物,到了起封那天,把一园的竹子都砍了,来给那条竹子开路,我那族亲如何舍得啊,而且那是一家人的命啊,只争执了两句,那校尉就说竹子损坏了,是我族亲没有好好看护原因,把我族亲捆了,捡了上百棵的竹子让他背上,然后游街,百棵竹子,就是你我这样练过武的,也不可能背着游一天的街啊,那帮畜生,看人走不动了,就用马拖着走,最后活活把人给拖死了。”

  “他的浑家跟着就在家里上了吊了,等我们知道的时候,才出生的孩子活活饿死在死尸下面了,竹园却被吞了,说是弥皇封之物的损失。”

  萧嘉穗脸色几变,道:“就没有人管吗?”

  沈抃讥笑道:“圣僧,他们是给皇家办事,谁敢管?”

  沈刚接着道:“我们哥俩在衙门里,这样的事看得多了,比这不讲理的还有。”

  萧嘉穗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比这还不讲理,那要怎么说。

  沈抃看出萧嘉穗的疑惑开口道:“有一家是做咸菜买卖的,家里有一块压咸菜的石头,用得年头久了,盐卤子腐蚀过重,就丢掉了,结果两个应奉局的校尉当天赌钱输了,就在他们家过,当际说他是不想把奇石呈给官家,就把他抓起来送到衙门,押在站笼里,让家里送一百两银子,然后才能把人带回去,一个买咸菜的,哪里来得一百两银子啊,家里东拼西凑,卖房子卖地,好容易把钱给凑齐了,把人贩回来,可是早就站得身子烂了半截,回去没有三天,就死了。”

  萧嘉穗听得惊心动魄,沈刚安慰道:“圣僧也不用担心家里,他们应奉出差,我们要跟着在外围维执,那一次萧家我们兄弟也去了的,当是只是贴了皇封,你家萧官人,不知就里,就过去抱着不让贴,被那校尉推了一把,就摔倒了,虽然受了伤,但却没有大碍,随后二郎给应奉局送了二千两银子,那皇封第二天就揭下去了,倒也没有再去打扰。”

  这些萧嘉穗也都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平静,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萧引凤这会也道:“爹爹也是旧病缠身太久,倒了不算是他们打伤的。”

  萧嘉穗摇头不语,看着江水沉声道:“昔初武帝六次舍身,每一实次被赎出来,都花费了国库大量的银钱,倒了最后,弄得国库空虚,又信侯景虚言,以至国家崩衰,而今宋官家也要毁了自己的国家吗?”

  沈抃冷哼一声,道:“现在就少一个陈胜王那样的英雄,不然这江南早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几个人说着闲话,乘夜行船,向着润州方向驶去,不等天亮,就到了长江南岸,沈家兄弟摇着船到了水关门处,这里有卖早点的,四个人各点了一份填了肚子,然后一路向南而行,顺运河而行,中午时分就到了丹阳。

  船进水门,沈家兄弟和萧嘉穗分手,自去衙门销假,萧嘉穗和萧引凤两个人上岸回家,两个人都心急家里匆匆而行,不过一会工夫就到了家门前,却见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禁军校尉服的人,萧嘉穗和萧引凤同时脸色一变,不是说钱到位不来打扰了吗?这怎么又找来了?

  萧嘉穗大步向里就走,一个校尉一瞪眼,伸手把萧嘉穗给拦下,叫道:“滚!”

  萧嘉穗陪着笑脸道:“这位差官,这里是小人的家,不知道要让小人向哪里滚?”

  两个校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萧嘉穗,这个时候萧引凤过来,向着两个校尉一拱手道:“二位,不知道为什么守在我家门前?可是又要起花石纲吗?”

  那两个校尉倒认得萧引凤,同时一笑,道:“误会,误会。”说完各自让开,其中一个还解释道:“我们是和小秦相公来的。”

  萧家叔侄一齐向里走,进了大门之后,就见前院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心里纳闷,奔着正厅而去,边走萧嘉穗边道:“这小秦相公是什么人?”

  萧引凤道:“这应奉局由苏州的朱勔主持,他家原是破落户,他爹朱冲是乞丐出身,机缘巧合给蔡太师修园子,被蔡太师看中,推荐给了官家,专一掌花石纲事,那些以前他们父子认识的闲汉都去巴结他们父子,拜做干爷,朱勔身下有十狼九犬,七虎八彪都是他的干儿子,这小秦相公叫秦康,本来是苏州的地痞无赖,现在却成了应奉局丹阳主事,咱家就是他找上来的。”

  说到这里,萧引凤冷哼一声,道:“此人性好男风,到了丹阳之后也不知道……。”

  萧引凤的话突然顿住了,萧嘉穗也是脚步一凝,随后两个人发了疯一般的向前跑去,萧引凤还大声叫道:“引凰,引凰!”

  “大哥哥!”一个娇嫩脆落的声音响起,跟着一个漂亮的小伙子飞奔出来,这小伙子用漂亮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用‘绝色’来说还差不太多,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形象猥琐的男子急急的追着,叫道:“小宝贝,你别跑啊!”

  萧嘉穗一闪身,挡在了那猥琐男子身前,萧引凤早过去抓住了可称‘绝色’的萧引凰,急切的叫道:“小弟,你可吃了亏了?”

  萧引凰用力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愤恨之意的低声道:“这狗子天天来这里缠我,我不怕惊动了爹爹,不敢动他,今天更是把家人都赶出去了,若是你再回来的晚些,我……我只怕就要忍不得了!”

  萧嘉穗耳功了得,听得真切,心里恼火,面上却是带着笑,向着那猥琐男子一礼道:“小可萧嘉穗是这里的主人,那两个是我的家人,不知道他们可有得罪大人,我让他们给大人陪礼。”

  这猥琐男子正是秦康,他干咳一声,扶了扶帽子,抖了抖衣服,摆着架子道:“你就是萧嘉穗?我倒听人说起过你,你回来的正好,你家奇石怪树,样样可观,正当送到京中,与官家……。”

  萧嘉穗不等秦康说完,就道:“大人看什么可观,都可取去,小人正好也觉得这宅子老了,还要另择住处,大人有什么看中的,都可以取了去。”

  秦康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着萧嘉穗,只道他是在和自己叫板,没想到萧嘉穗就从怀里摸出三、五张银票——这是扈让他带着的——都塞在秦康的手里,道:“只是小人一家长居这里,一切还要大人看护,这点小意思,却请大人笔纳。”

  秦康偷瞄了一眼,就见每张都是一千两的,不由得暗自心动,本来他在萧家已经得了二千两银子,但那是苏州朱勔给他们这些干儿子下得指标,都已经解到苏州给朱勔去了,这再拿的才是他的,秦康想不到萧嘉穗竟然一下就给了这么钱,一下子把欲火都给浇灭了,连忙拱手道:“好说,好说,萧先生才刚回来,我就不打扰了,回头请萧先生饮酒。”说完抓着钱走了。

  萧嘉穗长出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引凰,你爹爹呢?快带我去见他。”

  萧引凰恨恨的道:“叔父,我们何苦这么给他卑下?我爹爹被打了,我们兄弟要报仇他也不让,知道了能送钱,就押着我们赶紧给那姓秦的送钱,就因为我们这样忍让,这才让他们这么嚣张的!”

  萧嘉穗长叹一声,道:“我们这一支就是守护老家,这宅是开国之初修的,倒不重要,可是先人的陵墓都在这里,若有什么不好……。”

  萧嘉穗不向下说了,萧引凤推着萧引凰道:“好了,别说了,我带叔父去见父亲,你去把家人都找回来。”

  萧引凰气哼哼的走了,萧引凤陪着萧嘉穗到了萧括的卧室。

  萧嘉穗快走几步,到了萧括的床前,不见到的时候,只闻摔了一下,萧嘉穗怎么也无法想像会是什么样子,这会看到到,只见萧括枯瘦如柴,面白基死,头上抱着白布,血迹仍有,昏沉沉好像僵尸一般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心如刀割,眼泪夺眶而出,伸手颤颤的握住了萧括的手掌,哀声道:“大哥,我是是六郎啊!我回来了,大哥!”

  萧括被唤得缓缓睁开眼睛,却是空洞不能见物,一只手在空中乱抓,叫道:“六郎,六郎,我听到是六郎回来了!”

  萧嘉穗脸色大变,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握住了萧括的手叫道:“大哥,我是六郎!”

  这个时候萧引凰正好进来,低声道:“自大哥走后,爹爹的病一天比一天不济,先是眼睛看不到东西了,随后就是那半边身子都没有了知觉了……。”

  萧嘉穗一颗心疼得发木,握着萧括的手叫道:“大哥,六郎回来……晚了!”说完伏在萧括的身上大哭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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