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 考察归来

　　就在闲暇之时，百无聊懒之际，俺和杜大同说起了过去西天取经的有关故事，俺想知道这个自封为大圣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与水平，这样为的是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这一点大同自然不知道。杜大同说：“别这样以当年的大圣来说事情，怪不好意思的，俺没有人家那个水平，而且，那故事纯粹是虚构的，现实社会中找不到这样的人。”

　　俺说道：“那有什么嘛？有这样的称号不是一件美事情吗？”

　　杜大同急忙说道“那里，那里，其实，人就是找到自己的平台，干自己喜欢干的工作，说自己喜欢说的话，没有任何的压力，也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就是英雄所在的内在。”

　　杜大同撇开过去的事情，他说：“都说俺是几百年前转生的，但是，转生根本不可能，一个朝代一个形势，一个时代一个特色，有些事，有些理虽然是通用的，但是，人们不能脱开环境，不能脱开时代来说事情。”

　　俺认可了他的观点，他也非常高兴，于是他回到了刚才的事情上来，他说道：“唐憎那个人别看他表面上老老实实，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就说在西天取经的路上，对了，就在三打白骨精的时候，明明是他看上了人家，嘴上却不肯承认，打着什么旗号说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沙罩灯’，结果，他要干的好事，被俺的无知给搅乱了，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恨的俺老孙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取经离不开俺，他才不管俺这个人呢？为了用他，他哄骗了我，伙同观世音菩萨，给俺带上那个紧箍咒来，如果不是这样，俺才不管他成不成正果呢？”

　　他说这一点的时候，俺就很不高兴，如今，俺也是领导了，领导有领导的艺术，领导有领导的方法，领导采用的方法基本上是一样的，俺不喜欢别人在外面到处说俺的不是，从杜大同说唐憎的事情中可以联想到俺的事情，一个领导如果被下面的人到处作为诉说的对象，被当作典型的材料，那是非常糟糕的事情。对于俺内心的感受，他杜大同是不知道的，他只顾说他自己的事情。

　　一个聪明人，一个懂世事的人，一个有资历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应该不顾别人的感受，更不应该说一头的理，这是最不应该的事情。人，只有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才能认识这一点，也只有到了这地步的时候，才能懂得什么叫世事。

　　俺对他说道：“要是按起来说吧，就是上天要提拔干部，也不用这样的考验啊，你直接提拔就行了，凡成天是你们的，权是你们天上的，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谁敢给上天提什么意见，简直是不要命了吗？可是，你们也应该知道，人才带来的收获可不是一般庸人能够比似的，治理好一个国家，远远不是亲戚的人能够完成的，只有小家子的人，只有私心严重的人，只有道德败坏的人，他们是用私人的人。”

　　杜大同看着俺，他用真切的态度，仿佛是发自肺腑一般，他告诉俺说道：“一个成大事的人，一个胸怀天下的人，不要计较小节，要以天下为中心，你就是天下的人，而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下，把自己的周围树上许多的敌人。”

　　俺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俺也只好装懂的样子，于是，杜大同又说道：“明世理，识大体，比什么都强。”

　　俺随之应了声。只见杜大同说道：“你那懂得天上的猫腻，天上的玉帝老儿在玩政治秀呢？虽然天界是他们打下的，但是，他们收受的是人间烟火，是需要地上百姓进贡的，为了让百姓顺利的按时把贡品交上来，他们就是要做事给天下的人看看，看你们地上的人也能成仙，标准是地上的人谁交的贡品越多，升天的机会越大，听话的赵多，他们就越高兴，那唐憎就凭他在人间是唐朝的后代，所以，他交钱的数量最多，所以，玉皇大帝就给人间一个名额，人们不是向往成仙吗？就让他们升一个仙，给个闲差干干，他想干多少年就干多少年，反成也不用天上经费开支，自有他的后代给进贡。所以，过程是需要的，提拔是肯定的，只是走一下子过场，完成所谓的公正程序，就可以达到名正言顺的地步了。”

　　俺“哦”了一声，算是听明白了点什么。看来，世间的什么事情都有学问啊，杜大同说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说话是借古说今，还同时给大家讲了一个道理，这家伙算是高手了。为了遮人眼目，为了表面上的公正，为了制度的尊严，为了大家的感受，好一个程序，好一个提拔，到此时，俺是明白了一些道理了。

　　原来，天上也是这般的鬼哄人啊，怪不得天上人间呢，人们把他们联系起来，原来都是一路货色啊！

　　正在俺们谈话的时候，考察队的人们回来了，他们中的何大嘴，崔风仙，赵玉鹏，王国通以及新近下岗职工李玉风都来到了俺的办公室中，他们一行风尘朴朴，他们共计考察了五天，终于带来了考察的结果。

　　对于同志们的到来，俺表示出一种特别的高兴，说是大家一路辛苦了，让大家座下来喝点水，同时，俺一边给大家介绍这位新来的杜大神仙，他现在的名字叫杜大同，现在在咱们XD地区那个国营公司在当一名小会计，这是他经过一千次投胎来到咱们公司听命的。这个人可是俺苦苦寻找了多少年的一个家伙啊，俺读了他好多的文章，领会了他好多的教诲，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

　　俺并没有说他们考察的事情，而是急于推出了杜大同，可见，俺对他是多么的器重，这个时候俺灵机一动，不知道从那里崩出来一个想法，竞然想到了让杜大同做的工作，做什么工作呢？俺准备让他给俺当保镖兼司机干干，并且分管办公以及文秘和后勤上的事情。

　　见俺不说考察的事情先说这个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家都知道公司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大家都表示了赞同，有些会说话的人说是俺把天上的人都调来听命了，甚至夸奖俺你真了不起，咱们的公司一定能兴旺发达，一定能够走红的话语，还有的说咱们有了生力军，今后的事业一定能成功，总之都是一些恭维话。但是，他们的脸上却是异样的目光，以及许多的疑惑在心中了。

　　首先，何大嘴与新来的杜大同握了手，用特别的目光表示欢迎！欢迎！然后，其它的同志依次上去，大家都是礼貌性的，随后，大家坐在沙发上，听何大嘴报告考察的具体事情。

　　见到考察队的人员来了，俺干脆也把李二猴，刘二虎也一起叫来了，杜大同一边给大家倒上水，一边拿出本子来，找一个地方座下来，等待着要记录着什么，其它的人员，有的喝水，有的拿资料准备汇报，工作很快进入状态之中，俺和大家一样，座在老板椅子的后面，听听考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

　　她说：“我们首先到达太原，看了看太原的市场建设，到处都是建筑工地，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都是繁花似锦。城市规模不断扩大，经济建设如火如土，从这个事情说明，房地产红红火火，也证明咱们从事的这个事业是正确的。我们第一次走到一家工地，我们装做看房客，他们服务小姐的接待也十分热心，但是，俺不是真正要买房子的，俺们是要看看人家的设计和布局，人家热情的给我们介绍了有关房地产建设的各种情况，就在开车路上的时候，我就吩咐王国通负责拍照，留下一些宝贵的资料来，赵玉鹏负责图纸画图，其它的人负责考察市场价格。这样我们看了三四家之后，他们都是一个模式，基本情况都是一个样。”

　　这个时候王国通把图纸照片拿到了俺的面前，也把一些其它的宣传画册放到了其它人的面前，让他们一同交换的看看。这边王国通在做这项工作，那边何大嘴也开始了她的发言。

　　她说：“第二天的时候，我们跑了趟省设计院，负责设计的领导亲切的接见俺们，他们给俺们介绍了他们的设计成果，把俺们领到了他们的展览室，介绍他们的丰功伟绩，同时，向我们推销他们的设计，说是全国最先进的，是能够节省工费的，而且能够保证最大使用容积的，总之，这家的设计是不错的，最后，他给我们留下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他们对此作出了承诺，如果说需要的话，他们可以提前给咱们勘探，做好前期勘探工作。这是他们的许诺。

　　第三天，我们去了趟西安，也和在太原所做的工作一样，看设计单位，看建设风格，看施工队伍，我们也顺便了解了市场价格，以及看到大家购房的积极性，并且与部分购房人员进行了交流，调查一下市场中的人心是怎么想的，主要是为了了解大势，大家觉得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不过有一家的很特别，在太原的一个工地，俺看了施工牌上写着，那个设计是南方的，对了，是福建设计院设计的，样式户型也不错，有点像咱们刚初要求的那个样。能够满足咱们错层，明客厅的要求。最后，同志们转了转西安的街景，看了看西安的风景，吃了吃西安的小吃，这项工作就这样结束了。我们的资料都在这里呢！”

　　何大嘴把她的资料拿出来，杜大同从何大嘴手中接过了资料，放置在俺办公室的一角，供大家观看。

　　其它的同志也是如此的回报了各自的情况，但是，他们对小区的建设，以及对物业的管理也说了不少，他们说，建一片地产，聚八方神仙，反映主人的风格，这一点也是非常不错的补充，其它方面他们说的都是大同小异的事情。

　　这个汇报会真的是简单轻松，听了何大嘴及其同志的话，俺还是有些事情弄不明白，但是，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马上就能够弄明白的。但是，眼下需要说的话，心里想的问题，就是俺应该尽到的责任，俺对他们的辛苦工作和努力，俺表示了深深的赞同，对他们付出的辛劳，在此向大家道声辛苦了。俺拉笼人的办法就是吃和玩，今天俺也是如法炮制，俺说道：“今天晚上都不要在单位吃了，咱们去外面吃个便饭，算是对你们及对杜大同的接风。”

　　大家听了俺的话之后，也是非常的高兴，那种旅途的辛劳，那种疲惫的形态顿时被这种吃饭的宴会代替了，好像他们多久没有吃过饭似的，那种久汗盼雨的感觉，那种急切期望的心情，好像有一种感情要表达，见到他们这个样，俺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最后，俺说道：“对于你们提出的问题，来日方长，咱们明天再进行具体的分析和研究，咱们还必须结合咱们的实际情况，来进行咱们的各项工作。”

　　“俺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俺的城建手续有了眉目了，说是俺找到了关键的人物，其它的事情就欠东风了。”

　　大家听了俺的话之后，个个脸上喜上眉稍，感到是特别的实在，此时，心里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其中了。

　　俺们到了那家“如意饭店”，为什么俺来这家饭店，是因为俺来过，知道这里的饭菜质量好，饭菜质量不错，干净且卫生，经济又实惠，服务又热情，所以，俺把他们领到了这个地方。吃饭实惠不讲究，求真务实不浮躁，实实在在要大方，客客气气要直率。这是俺们最真实的一面。

　　酒场上没有大小，只为喝好吃好，酒场上没有才能，只有肚量作证。这次的规矩是，大家每个人都点一个菜，看谁点的菜吃的干净，谁就是点菜的英雄。酒是平均分配，除了那三位老总自由之外，你们看看行不行？俺的话音刚落下，大家一致表示起了赞同，大家说这个主意出的不错。

　　酒来了，菜上了，大家的气氛开始活跃了，大家拿起筷子准备夹菜。俺补充了一句话，老同志喝酒随意，其它同志各显其能，大家看看是行也不行。

　　大家一致表示赞同，说是包干到户，能者多劳了，都说起了眼下流行的话语来。就在上菜之际，同志们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甚是热闹非常……特别是杜大同说的那句话，让大家值得思考，他说：“你们这帮贼，到处偷，还说是学习什么先进经验，到处都在骗，还说是为社会做贡献，到处都在吹，还说是初会的精英……”

　　由于他是初来乍到，别人没有接他的话语，也为了给他一个面子，大家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大家觉得这个人有点那个二，这个感觉真是出乎俺的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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