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实验
“咳咳，我们这就开始吧。”拉塞尔清了清嗓子，说道：“艾丝蒂尔，把那个导力器放到台子上。”
“好的……这样可以了吗？”
“嗯，麻烦你了。”拉塞尔点了点头，说道：“提妲，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是的。”提妲微笑着说道。
“很好……”拉塞尔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么，‘黑色导力器’的测定实验现在开始！”
艾丝蒂尔：“黑色导力器？”
约修亚：“这名字……”
雷利：“很给力！”
“名字嘛，简单点好。”拉塞尔说道：“虽然搞实验重在过程，但是没有名字也不太方便。”
“真、真让人激动呢……”
“呵呵，小提妲很有干劲嘛。”雷利微笑着说道。
“哎嘿嘿。”提妲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十分的可爱。
“那么，要开始了。”拉塞尔说道：“提妲、雷利，打开装置。”
“嗯。”
“知道了。”
“输出暂定为45%，各仪器开始准备。”
雷利和提妲调试了一下仪器，说道：“准备完毕。”
艾丝蒂尔：“好、好默契！”
约修亚：“又同调了！”
“在找不到输入和输出接口的情况下，我们也只能探测结晶回路中通过的导力波，对其发生的反应进行检测。”说着，拉塞尔博士按下了测定装置的开关。
一阵绿色的光芒从测定装置的顶端射下来，笼罩了黑色导力器。
“哎，好耀眼啊。”艾丝蒂尔赞叹道。
“原来如此。”约修亚恍然大悟：“这样就能给结晶回路施加压力了。”
“没错！”拉塞尔博士笑着说道：“提妲，测定器有什么反应吗？”
“嗯……好像有点奇怪……”
“怎么了？”
“转速计的指针一直在颤抖……开、开始来回转动了？！”提妲惊呼道。
“导力器开始运作了！”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雷利打开了神性视觉，看向那只福音。
一阵黑色的光芒扩散开来，笼罩了整个工房。下一刻，所有的仪器都停止了工作。
“艾丝蒂尔、约修亚，你们到外面去看看！”雷利一脸凝重地说道。
“明白！”
出门后，约修亚和艾丝蒂尔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城、城市里的照明灯……全都熄灭了！”艾丝蒂尔惊呼道。
“不，不光是照明灯。”约修亚一脸凝重地说道：“我想，所有的导力器都停止运转了。”
与此同时，工房里的实验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爷爷！不能再继续了！”提妲急切地说道：“必须让测定装置停下来！”
“现在还不能停！”拉塞尔摇了摇头，说道。
“马上就要得到数据了！”雷利也不愿意放弃眼前的成果。
“不好啦！”艾丝蒂尔冲了进来，说道：“城里的照明灯全都熄灭了！”
“居然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没办法，测定实验到此为止！”拉塞尔不甘地说道。
测定装置关闭后，所有的仪器都恢复了正常。
“恢复原样了……”
“呼啊……”
提妲和艾丝蒂尔松了一口气。
“真可惜，什么都没记录下来。”雷利看了看记录器，说道。
“这么说的话，刚刚只有这个黑色导力器的本体能够运作了。”拉塞尔一脸凝重地说道。
“看样子，实验已经终止了。”约修亚从外面走了进来。
“约修亚，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艾丝蒂尔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大碍，照明设备都恢复正常了。”约修亚说道：“不过，外面的骚动还未平息。”
“是吗……”艾丝蒂尔松了一口气，说道：“真奇怪，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要解释的话，那应该算是‘导力停止现象’吧。”拉塞尔说道。
“导力停止现象？”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黑色导力器抑制了其他装置的运作。”雷利解释道。
“没想到它的影响范围这么大，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啊。”拉塞尔兴奋地说道。
“现在不是感到有趣的时候吧……”艾丝蒂尔觉得自己没办法跟这些学者沟通了。
“博～士～啊！！！”玛多克工房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哦，这不是玛多克嘛。”拉塞尔笑着说道：“你来得真巧啊！”
“一点都不巧！”玛多克愤怒地说道：“每次有新发明都要引起骚动，这都第几回了？！刚刚城里的照明全都中断了，这肯定又是你搞出来的事情吧！”
“这～不能怪我。”拉塞尔指着台子上的福音说道：“是这个黑色导力器干的好事。”
“这、这就是那个……”玛多克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导力器：“原来如此，是这样的话，倒也勉强能够接受……”
艾丝蒂尔（小声地）：“不会吧……这样也能蒙混过关？”
约修亚（小声地）：“不、不知道呢……”
雷利（小声地）：“没那么容易。”
“不、不对啊！再怎么说，这件事情也跟你脱不了干系！”玛多克反应了过来：“导力器又不会自己跑到实验台上去！”
“切～又被识破了。”拉塞尔满不在乎地说道。
众人汗颜。
“他们平时就这样吗？”雷利好奇地问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提妲红着脸说道。
就这样，雷利等人在忙碌中度过了来到蔡斯的第一天。由于实验完成之后已经是深夜，所以他们在拉塞尔博士的家里借宿了一晚。
第二天，拉塞尔博士一大早就赶去了中央工房。雷利等人吃过早饭之后先到游击士协会说明了一下昨晚的情况，然后才去中央工房找拉塞尔博士。
“爷爷，我们来帮忙了。”
“哦，你们几个都来了啊。”
“拉塞尔博士，你在做什么呢？”艾丝蒂尔好奇地问道。
“如你们所见，我正在尝试用锯子把黑色导力器的外壳切开，但是不太顺利啊。”
“是不是这个家伙干涉了锯子上的导力器，让它不能正常地工作？”雷利指着福音说道。
“你说的没错。”拉塞尔点了点头，说道：“然而，机器不能运转的话，我们就没法调查这个黑色导力器的内部结构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不能用人力切开这个东西吗？”艾丝蒂尔天真地说道：“比如说靠气势或者毅力……”
“你还真敢说啊，艾丝蒂尔。”约修亚无奈地说道：“昨天不是用合金刀试过了吗？结果连个划痕都没留下来。”
“如果是卡西乌斯前辈的话，应该可以用剑破开这个外壳。”雷利耸了耸肩膀，说道。
“呃……那么，可不可以用火把它熔化掉？”艾丝蒂尔想了想，说道。
“那样做的话，导力器内部的零件也会坏掉了。”提妲紧张地说道。
“果然不行吗……”艾丝蒂尔失望地说道。
“……等一下，说不定能行得通哦！”拉塞尔说道。
“哎？！”
“用高温熔化的方法吗？”约修亚问道。
“怎么可能？”雷利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博士的意思是用导力以外的能量来驱动机械。”
“没错。”拉塞尔笑着说道。
“用导力以外的能量……”艾丝蒂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有这样的方法吗？”约修亚问道。
“在爱普斯泰恩博士研发出导力器之前，人们就是用火力来驱动机械的。”雷利微笑着说道：“不过，现在要到哪里去找内燃机呢？”
“对啊，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种东西。”提妲附和道。
“我记得中央工房还保留了一些研究用的设备。”拉塞尔说道：“对了，还得找一些燃料。”
“燃料？”艾丝蒂尔好奇地问道：“是油吗？”
“普通的油肯定不行。”雷利摇了摇头，说道：“必须用汽油。”
“没错！”拉塞尔笑着说道：“这办法或许行得通，我们干吧！”
“那么，内燃机和汽油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就去拿。”约修亚说道。
“……哎呀……”
“呃……博士，您该不会是忘记它们放在什么地方了吧？”约修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忘了。”很干脆地承认了。
“真、真是不靠谱啊……”艾丝蒂尔又开始吐槽了。
“这些东西，工房里应该都有记录。”雷利想了想，说道：“我们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去演算室的话，应该可以查到这些资料。”提妲说道。
“演算室？”艾丝蒂尔眨了眨眼睛，问道。
“五楼有一台导力计算机，中央工房的资料全都记在它的数据库里。”提妲自豪地说道：“其中也包括各项设备的保管场所。”
“好厉害，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约修亚赞叹道。
“那么，我们赶快到五楼去看看吧。”雷利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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