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偏离的剧本
身份证明办好之后，我和caster又带着小樱逛了相当长的时间，期间虽然也想过看能不能遇到saber，还特意跑到机场饶了一圈，虽然因为saber和爱丽丝菲尔很引人注目，很快就得到了她们确实有来过的消息，但却早已离开了，还因为被小樱知道是来机场早俩个女人这种消息而被莫名其妙给了脸色看。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就生气了，说到底女性的想法我就是完全不懂啊。之后还是解释了半天是来探查敌情的才勉强哄住，不过这样也好，小樱现在还是一个有什么不满就脸上表现出来的妹子，而不是什么都憋在心里之后慢慢整人的腹黑。而caster这家伙就在全程看戏，简直不能忍！
之后，虽然知道saber夜晚可能回去海滩，但是冬木市的海滩还是蛮多的，在那么多的海滩里找俩个人确实不容易，而且那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一旦被saber发现，立刻就会被攻击的吧。如果是白天偶遇的话，还能因为英灵们白天不能战斗而交流一会呢，真是可惜。之后又闲逛了一会，但是还是没能碰到saber她们。虽然也想过让caster用他的千里眼帮忙找，但是太刻意的寻找恐怕会被saber感应到，到时候恐怕就算是白天也不可能好好交谈了吧。
无奈，在天快黑的时候，我和caster将小樱送回柳洞寺，将防御的结界全部打开后，又吩咐小樱千万不可以乱跑后，对着对着我说着：“虹尼酱，小心点，一定要回来。”的小樱，我再三保证之后便和caster出了门。
因为根据我的记忆，Lancer会在今晚在冬木市的仓库区与saber战斗，然后rider乱入，对所有的英灵发出了挑衅。而之后就是几乎所以英灵的登场。而虽然我已经坑了金闪闪一把，作为金闪闪攻击了间桐家。并且决定一边看戏，一边想办法解决掉圣杯可能会造成的大灾难。但是caster组就这么长时间不登场的话也太可疑了。所谓大隐隐于市，所以我打算让caster在这场集合中打个酱油。这样的话，就可以完美的完成我们的潜行了。
那么既然打算出场了，自然不可能用金闪闪的造型，我先让caster回复他那副经典的打扮，然后让他在背后投影把坚固的，不那么易碎的一次性宝具。打算让caster来cos近战法爷，虽然他本来就是。但既然我为了抹消作为金闪闪的嫌疑，自然就不能像金闪闪那样壕气的仍东西了，也就是说，让caster尽可能只用在把武器战斗，不在投影其他的。而caster自然是选择了他最熟悉的那两把一黑一白的夫妻剑“干将，莫邪”。
之后，我就和caster悠闲的慢慢向冬木市的仓库区走去。
之后就是在一旁偷偷看着saber和Lancer的战斗，以及在rider的挑衅宣言之后出来打个酱油。本来确实应该是这样的。
“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们会这里就和saber相遇啊！？Lancer你跑哪里去了啊！！”看着眼前正和saber对峙着的caster，我只能如此无力的吐槽到。
明明白天怎么找也找不到，当我都放弃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如果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的话，虽然会有些无语，但还是会感到高兴的吧。但我现在确实反过来，虽然见到saber是很开心的事情，但是却更多的是无语。
虽然只过了俩天，但是这两天我却深深的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明明身为抑制力的阿赖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却干什么的不顺心到低是怎么一回事啊！就像昨晚的奇袭间桐家，明明是稳胜的情况，间桐脏砚这家伙却忽然就开挂了，拿令咒把berserker强了又强。最后我不得不跑路，之后更是caster开大炸了那么一个大坑都没有炸死他，恐怕到现在间桐脏砚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
说到底，冬木市现在变得这么萧条都是间桐脏砚和远坂时臣的错！！
而现在变成这样要和saber战斗也一定是caster的便宜老爹，那个正义的伙伴的错。说不定现在他还拿着狙击枪对着我，不如说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这么干的吧。那个人可不会因为我的外表是小孩子而掉以轻心，不如说，恐怕还会以为我是什么活了几百年却将外形维持在小孩子模样的的老怪物而更加谨慎吧.虽然也不算错。但作为敌人的话我果然还是希望他二一点啊。
想的这里，我连忙张开魔眼向四周看去。
可惜，直死之魔眼到低不是像caster的千里眼那样的强化视力的魔眼，虽然单单论魔眼等级的话我都魔眼是最强大的一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明显没有caster的魔眼有用。我并没有找到不知道在哪里瞄准着我的卫宫切嗣，而且其实仔细想想就算是找到了，我也打不过他。不靠近的话我就是被吊打，而卫宫切嗣是绝对不会让敌人近身的人。
至于卫宫切嗣真的一狙击枪打过来怎么办这种事。我当然早有准备，虽然没想到是现在单独与saber对持的场面，但是我既然决定要露个面，就早就防备着卫宫切嗣了。出门的时候就将那件隐匿披风穿在了身上。本来我还想让caster再给我几件好装备的，但是据他说如果不是在在他手上时时刻刻补充魔力的话，原则上他的投影宝具是无法在现实世界存在太久的，我能使用那俩件宝具还是多亏了我是他的master，所以才能在我身上长时间存在。但那俩件也是极限了呢。反正就算只有这件，只要不是火箭炮轰过来就大丈夫，而且caster应该也了解他老爹的手段，会帮我看着的吧。
再看了一眼正在瞪着caster的saber和一脸无所谓的站着的caster，怎么看saber的怒气值都是已经快聚满了的样子。本来和saber战斗就不是我的本意，虽然不知道Lancer到低跑到哪里去了，但如果能不战斗的话还是讲和吧。想到这里，我开始向全力散发着“来战个痛快”气场的saber搭话到。
“那个，是saber姐姐对吧，我的名字叫藏识虹，我和我的servant并没有和你战斗的想法，可以放我们离开吗，如果之后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也会立刻来帮忙的，怎么样？”
“藏识君，这是想要结盟的意思吗？这个身为servant的我并不能决定，而且虽然你说自己没什么战斗的想法，但是却在这大半夜带着servant出来；而且这么确信连什么武器都没有露出来的我就是saber的servant。看来是经过了相当的调查呢。”
结果不但没能劝阻saber，反而因为我的话让saber更加警惕了啊。
就在我挠着头想着接下来倒低该怎么说服saber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划水的caster说话了。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和这位saber来战斗一番吧。本来，圣杯战争就应该如此。对吧？那边的saber小姐。”
“……”
对着caster的挑衅，saber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一直涌动着的斗气。迸发的魔力在空气中搅起了旋风般的气流，气流包裹住少女娇小的身体，霎时，她原本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装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身被包裹在银色的盔甲中，魔力化为了铠甲和护手。而这，才是这位英灵的真正面目。
而我也在一旁瞠目结舌，不是为了这没有圣光也什么都看不到的魔法骑士少女变身，虽然确实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为了之前向saber挑衅的caster。
“你在想什么？这可不在计划之中，向saber挑衅什么的。”
“没关系，master；虽然不知道为什么master说的Lancer没有出现。但是现在看上去已经不可避免要和saber战斗了呢，既然如此，不如痛快一点，反正据master所说的，rider会在分出胜负前出现阻止的吧。而且就算是rider也不按预定出现。我也不会输的！”
对着我的质问，caster使用了契约的特殊力量悄悄给了我回答。
“……，那好吧。既然如此，就一定要给我赢啊。”
说完，我就退后了相当一段距离，将战场留给了非人英灵们。
如果是不了解他们俩个的人看到这种战斗一定会非常吃惊吧。
身披盔甲的武士，在刀光剑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听起来也许会让人热血沸腾，但实际上也就只是那种程度的战斗了吧，比起现代的机枪大炮，战车飞机来说只是儿戏程度破坏力。
可是在面前发生的这场战斗却截然不同。虽然同样只是身披盔甲，手持着刀剑相互拼杀，但是那在俩人之间迸发的魔力和热浪却远远不是单单冷兵器碰撞所能说得清的。
如果只是冷兵器的交锋，那这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又是什么。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
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割断。
已经靠肉眼经无法看清他们超高速的动作。就算是我使用魔眼也只能隐隐约约捕捉到有俩个模糊的身影在战斗而已。普通人，不普通魔术师的话也只能感受着两人战斗时的余波吧。如果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恐怕在见到这种战斗的同时就被余波吹飞了吧。
仓库外墙上脱落的铁皮，如同扭曲的锡箔从向四周飞散然后又被风卷到了不知道哪里。无法理解为什么铁皮会被剥落。大概是因为Saber的剑或是caster的双刀，擦过了在那附近的时空空洞。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风低吟着。
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
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仅两个人的白刃战，就会毁掉整条街。
圣杯战争……
在场的爱丽丝菲尔和我正感受着传说中的威胁与惊愕。传说和神话中的世界，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简直就是，神话的再现。
惊雷撕裂天空，惊涛粉碎大地。幻想的世界被奇迹般地真实再现。
－－——但是，和对面已经完全被惊呆了的爱丽丝菲尔不同。我已经在昨晚看到过这种场景，其场面甚至比现在更加的无法令人相信。
所以，我了解的，caster也好，saber也好，都还远远没有出全力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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