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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周宣王分封诸侯


  宣王在东线进展顺利之时,已经与西戎奋战三年的秦国国君秦仲,战死。周宣王召见秦仲之子秦庄公兄弟五人,给他们七千兵卒,命令其继续讨伐西戎。

  秦庄公得到这七千兵卒之后,实力大增,击败西戎,周宣王封秦庄公为西垂大夫,加封大骆犬丘(陕西咸阳兴平市)的土地给秦国。

  年,周宣王七年,宣王命召穆公在谢邑(河南南阳)建造住宅、宫室、宗庙及都邑,开辟土田,命傅御将王舅申伯的亲属、家臣和私属迁居于此。

  周宣王还亲自前往郿(今陕西眉县东北)为申伯践行,锡申伯命(赐予车马及玉圭),建立南申国,作为镇抚南方的军事重镇。周宣锡申伯命。

  申伯不是申侯,申侯前面介绍过,是西申国(平阳,陕西宝鸡眉县,又称申戎)的国君,为侯国,而申伯是由宣王任命西申国宗室,也是宣王的母亲(申侯的妹妹)的弟弟(申侯的弟弟),即舅舅为南申国的国君,南申国(古称宛县,河南南阳市)为伯国。

  申侯与非子所立的秦国在对西戎问题上为敌对立场,一主张抚,一主张剿,除了历史上的积怨之外,秦国主张剿,是因为其能够向西戎征伐,从而得地得人,扩张自身。如果西戎被招抚,则秦国失去大义,不能再随意扩张。申国与西戎为亲族,在西戎的影响力相当持久,所以与秦国的立场自然不同。

  吕国也在同时被周宣王改封于申国以西。

  同年,宣王命樊侯仲山甫前往齐国筑城,加强东方边境的防御,以防范淮夷。

  仲山甫(父),樊国国君,姬姓,名穆仲,为宣王卿士(历代卿士名为副相,实为周王心腹及执政大臣),建立虞国的虞仲后人,被宣王赐食采于樊(历史上称为长安县,今陕西西安长安区),即樊国。这属于周朝的核心地区,足见宣王对其的器重。樊国为侯国。平王东迁之时,樊国随平王东迁至太行之南、黄河之北的阳邑(古称原城,夏朝都城之一,河南焦作济源市),因此又被称为“阳樊“。

  《大雅·烝民》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为周宣王时代的重臣尹吉甫所作,周宣王派仲山甫去齐地筑城,临行时尹吉甫作此诗赠之。全诗八章,每章八句,赞扬仲山甫的美德和辅佐宣王的政绩。此诗在说理中不时采用民间谚语、俗语,用词精当,还多用叠字,使诗歌既生动又入理,增加了表现力。

  《大雅·烝民》:

  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天监有周,昭假于下。保兹天子,生仲山甫。

  仲山甫之德,柔嘉维则。令仪令色,小心翼翼。古训是式,威仪是力。天子是若,明命使赋。

  王命仲山甫,式是百辟,缵戎祖考,王躬是保。出纳王命,王之喉舌。赋政于外,四方爰发。

  肃肃王命,仲山甫将之。邦国若否,仲山甫明之。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解,以事一人。

  人亦有言,柔则茹之,刚则吐之。维仲山甫,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不侮矜寡,不畏强御。

  人亦有言,德輶如毛,民鲜克举之。我仪图之,维仲山甫举之。爱莫助之。衮职有阙,维仲山甫补之。

  仲山甫出祖。四牡业业。征夫捷捷,每怀靡及。四牡彭彭,八鸾锵锵。王命仲山甫,城彼东方。

  四牡骙骙,八鸾喈喈。仲山甫徂齐,式遄其归。吉甫作诵,穆如清风。仲山甫永怀,以慰其心。

  白话译文:

  “老天生下这些人,有着形体有法则。人的常性与生来,追求善美是其德。上天临视周王朝,昭明之德施于下。保佑这位周天子,有仲山甫辅佐他。

  仲山甫贤良具美德,温和善良有原则。仪态端庄好面色,小心翼翼真负责。遵从古训不出格,勉力做事合礼节。天子选他做大臣,颁布王命管施政。

  周王命令仲山甫,要做诸侯的典范。继承祖业要宏扬,辅佐天子振朝纲。出令受命你执掌,天子喉舌责任重。发布政令告畿外,四方听命都遵从。

  严肃对待王命令,仲山甫全力来推行。国内政事好与坏,仲山甫心里明如镜。既明事理又聪慧,善于应付保自身。早早晚晚不懈怠,侍奉周王献忠诚。

  有句老话这样说:“柔软东西吃下肚,刚硬东西往外吐。“与众不同仲山甫,柔软东西他不吃,刚硬东西偏下肚。鳏夫寡妇他不欺,碰着强暴狠打击。

  有句老话这样说:“德行如同毛羽轻,很少有人能高举。“我细揣摩又核计,能举起唯有仲山甫,别人爱他难相助。天子龙袍有破缺,独有仲山甫能弥补。

  仲山甫出行祭路神,四匹公马力强劲。车载使臣匆匆行,常念王命未完成。四马奋蹄彭彭响,八只鸾铃声锵锵。周王命令仲山甫,督修齐城赴东疆。

  四匹公马蹄不停,八只鸾铃响叮叮。仲山甫赴齐去得急,早日完工回朝廷。吉甫作歌赠穆仲,乐声和美如清风。仲山甫临行顾虑多,宽慰其心好建功。”

  这首诗是周宣王重臣尹吉甫的作品。《毛诗序》谓“尹吉甫美宣王也,任贤使能,周室中兴焉”;因诗中直接颂扬的是仲山甫,而不是周宣王,故朱熹《诗集传》认为是“宣王命樊侯仲山甫筑城于齐,而尹吉甫作诗送之”;清人郝敬既不赞同毛说,也不以朱说为然,他提出此诗合《春秋》微言大义之旨,仲山甫具才德位望,为辅弼重臣,宜常在王之左右,城齐之役,不劳相烦,诗言“衮职有阙”“式遄其归”,实有规讽之意。

  这首诗;《毛诗序》谓“美”,郝敬谓“讽”,二说视角不同,自然见解相反,然也有共同点,那就是皆着眼于此诗的言外之意,非诗中的基本内容。见仁见智,各有所取,此姑且不论,如果就诗说诗,当以朱熹说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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